第6章 那年那人

仨人胡扯了一会，就准备把昨晚未看完的电影看完。没看多久，就看岀这是一个硬扯的故亊主线。但好歹有故事主线让编剧用来编剧情。然后画面，道具、衣服啥的很cool，怕不是因为要卖这衣服和眼镜。然后特效可以说不错。合格的暴米花电影。看画面质量就知道，感觉确实也算是大投资电影了。

至少在此年月，国内还有没有电影院，还真弄不清楚。反正看的都镭射。小号电影幕。而且还不少。目前看来，市场确实是有的。最起码，目前的年轻人，晚上都不留在家里宅的。

此时网络还没彻底发展起来。而镭射电影，甭管规不规范，场所low不low，目前暂时来说，有得看不错了。就别追求放影场所的档次，和放影内容了。

整个市场都是乱的。能怎么办？凉拌。

而万像基本电影刚开场，就睡了起来。

等电影放完，又被拖着起来。电吉它、贝司、鼓声。又响成了一片。今晚要登台了，总得要加强一下各自的业务水平。

其实这根本就不算乐队。也没什么目的。只是相熟的同学和朋友间的兴趣凑合。反而是连学校都特支持。学校喊的囗号和宗旨是“要做20世纪的有为青年”

但怎么才叫“有为青年”？就学习成绩好？那指定不行，会被骂成唯成绩论！要不说领导就是领导。人家确实有水平，不服不行。

只学习成绩好还不够，那就再加上多才多艺总没错了吧？那怎么贯彻呢？

很容易，只要有经费，认真执行就行。至于怎么执行？一句话就是“奖励”

就是将文艺项目例入教师综合成就考核目标。

结果就是学校里什么武术队，舞蹈队，英语小组，吉它社，要啥有啥。但本校最岀名的却是花腰鼓队。因为被弄岀了成绩。上了省台的年度晚会目录。央晚估计没够上，但申请了非物质文化遗产。至于成没成功！万像倒是没关注。他也不清楚。他是吉他社的。花腰鼓队在叨。跟他没一毛钱关系。

估计陕省那边的教育系统得郁闷死。人家本地特有的文化精粹，被一粤省的普通学校继承发扬了。

所以，真的是能人无处不在。让人惊掉一地下巴。

有一次，三货在区体育馆的广场上的通道经过。见到地下通道里有画像的。弹吉它的。卖碟的。然后主要看见那弹吉它的琴盒里有好几百块。边上还有人围观！

三货立马被开发了脑路。钱呀。谁不喜欢。而且随便玩玩就有钱，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关键这地下通道又宽又长，还很现代。还有专门通电的地方！

于是，三个原本还是纯纯学生的少年，变身成了城市里的文艺小青年。

什么小说里搞文艺的吃不上饭，落魄到去天桥底下卖唱。这三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的感受。啥叫落不落魄的也不懂。他们也不是文艺工作者。

只是个学生，只要放假或有时间就带上乐器去玩一玩。随便都有小几百的收入，太幸福了。

只是上一次出摊的时侯，碰到一位穿西装打领带的过来搭话。顺带扔了两百在盒上。

“小兄弟们？你们是乐队吗？”问道

“不是，只是兴趣。”靓张开口

“哦！那你们有没有兴趣换个场地表演一下？不是dJ夜场，你们可以放心。”

“那工作时间、地点、报酬多少？”

“鄙人姓黄，附近那家凯撒皇宫娱乐城，本人就在那工作。你们工作的地点就在二楼的酒吧大厅。报酬是三人总共900。每个周六的8点~10点，这是最基本的时间要求，一般情况下，总工作时间不超过三小时。”

“如果有小费，我们这不做抽佣。有多少算你们自己的。但除非是客人自愿，你们不能主动要。但如果有任何事，岀了娱乐城，都与本娱乐城无关”

三人商量了一会！回道“这样可以，请问怎么联系？”

“这是联系电话，你们到了就打这个电话喊我接你们。由于你们是第一次来上班。这个周六的下午5点先到场认认场地设备。”

“ok行，那么就说定了。周六我们会联系你的。黄经理。”

原来是这座娱乐城。里面倒是蛮正派的。至于在外面如何，不说大家懂的都懂。整整一整座大楼，十几二十层。是香港的一位大老板和本地老板合资经营的。里面有台球厅、桑拿室、卡拉ok、浴足、按摩，酒吧。

眼看已经快5点了，三人就一同开车往那边去。刚到楼下就有对方保安过来指挥停车了。没一会就见黄经理走了出来。把他们接进去查看场地，设备。

从二楼电梯刚出来，就看见一个开放式的隔断间。里面的大沙发匚字型摆放。中间是桌子。走过隔中间就是酒吧大厅了。在大厅的一面，有个演出台。演出台边上还有一个小型舞台。这很容易认得出来，无论是从这片区域的灯光、音箱等等各式设备。舞台的地是由弹簧钢板拼合的，而且这区位四面八方都有不同的灯。而演岀台，相对的是乐器比较多。钢琴。电子琴，架子鼓等不易移动的乐器都摆放着呢。还有个音乐播放台。

参观上手的差不多。估计这酒吧是让客人当卡拉ok玩的。当然也可以请驻场歌手。但价格和工作时间就另说了。反正只要8点~10点这黄金时间，特请一些玩音乐的人过来，是为了弄个噱头，调动客人情绪而设置的。

万象自从走进了娱乐城，整个人就显得恍恍惚惚的。因为这个地方让他想起了一个几乎快要遗忘了的女子。

对方不是娱乐城的正编人员，正编的小姐姐一般都是服务员，制服一般是高开叉的旗袍。如果是经理级或管事的，就是西装，白衬衫，小短裙了。而对方是坐在隔断区的编外人员。

老套故事，就是因为人群中多望了你一眼，实在不能不多望一眼，176比自己还要高的身高，再加上高跟简直就是高了一个头，鹅蛋脸，丹凤眉，狐狸眼。车灯超亮，超顶，尾部浑圆挺翘。4:6的腰腿比例简直亮瞎人的双眼。结果还没等万象有所表示。对方就送过来了传说中的鸿雁传书（就是对方托服务员小姐姐送来的小纸条）。

下演后，万象就急轰轰，兴冲冲的去摇电话了。因为互相彼此间有没有意思，通过眼神对望。其实各自心底里面是有底的。

然后对上暗号接上头，从相处的第一刻开始，脑海里只剩下红唇烈焰，这四个字的描述。多一个字都没了，简直思考能力就已经丢失。像块木头一样，动也不会动，话也不会说。连手指头都不敢碰对方一下。

然后就被对方带去不远处吃了一顿宵夜。自己连话都不会说，平时那么多的各类教育片都白看了。只能对方问一句，自己答一句。关健回答的东西都是假的。

问:“学生吗？正在哪上学？”

答:“恩，正在越区上技术类中专”

问:“家住哪呢？”

答:“越秀区某某街某某号，恩就是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那一片”

而且对方是叫了白酒，是一边让喝一边问答的。万像也不懂怎么拒绝。就只能边喝边答了。心里正暗暗叫苦。就一杯下肚，整个世界就开始不同了。

思维极度活跃清晰，但神经反应却极度迟纯。而且随着双方越靠的接近，越加不知道如何应对。实践经验为零。

整个身体像棉花样飘着的。而头脑却指挥不来。感觉身体就是一辆车，猛轰着80的油门，却只能行驶20的速度。

脑子里面是十分清楚自己在干嘛的，但身体却偏偏不听使唤，像飘着的棉花似的。

就这样心甘情愿被对方的带回了她家。

休息时更只直挺挺仰面躺着，动都不敢动。但对方却一直侧着脸望着自己。真是折磨。整整上十分钟后，对方才悠悠飘过来一句“我很喜欢你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很深，很有电。但我更想要你的嘴，因为它很有型。”

后来才明白以前看的各类书，看的教育片怕不是骗人的，想象跟现实怎么差别这么大。整整两个多小时，唯一留给万象的记忆就是痛，难受。最后用冰块才把体温治好了。

从此后，小姐姐在也不敢给万像喂酒了。还叮嘱吩咐，一定要去看看医生，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对以后有什么影响？可能她也怕第一次就把这男孩给整岀事。造成什么后果。

后来万像自己偷偷去咨询医生，医生给的解释是因为供血系统强悍。而喝醉造成了神经隔断。但供血系统却在持续工作没停下来。以后注意千万别喝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