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岗位调整 关爱担忧

陈臣按岳父指示，调整了领导班子。撤销总经理，总裁统管全盘。不是没自己人，以前怕影响不好。内定换三个部长，采购部首当其冲。原材料贵，成本就高。商品缺乏竞争力！

成立纪检组，调陆湾当组长。都是现成的，早就查清楚了。照本宣科就行，主要帮他立威。威信两字威在前，对管理者很重要。

陆湾说啥不干，还要跟进新品。再说这么做，不等于拉仇恨吗？陈臣都无语，想问你老高寿？这是年轻人，想问题的思维吗？

很正色的告诉他：“你是董事是股东，怎么这样想问题？将来管理陆氏，需要全方位锻炼！”

这货咧嘴一笑：“董事太累了，光当股东就好。有的都不做事，躺家里就数钱。我都挺努力了！”

在重要位置，锻炼一年回中枢。像他这么干，想当销售状元咋的？这回不干不行，铁心归弄小舅子！

不能动硬的，还真拿他没招。晚上找齐起，出来一起喝酒。几瓶啤酒下肚，连襟说啥不喝了。再多影响身材！

听完忍不住牢骚：“咋尽遇见奇葩？”

兰花指点下脑门：“不是，你啥意思啊？”

“别指了，一会我吐了。啥意思？还有陆湾呗！你放着男人不做，他要当销售状元。”陈臣都不耐烦了。

“咋那么讨厌，谁放着男人不做？不当男人，咋娶媳妇？他咋的了？你当我说说！”

听完撇撇嘴：“唉呀妈呀，以为啥事呢？让我想想啊！”

没抱希望，酒都不想喝了。

齐起突然一拍手：“想到了！”

“干啥呀？一惊一乍的！”

白他一眼：“这么的……”

听完又开一瓶，喝一口说：“还真是好主意，我咋没想到呢？”

“妈呀，你能想到。一家一个智慧型，搭配一个运动型。这种匹配最合理，也是最成功组合。我们家陆娥，属于运动型。咱们两家，匹配都最成功！”

“你那意思，我是搭配的呗？”

齐起摸摸脑门，很郑重的说：“你有这个认识，说明以后能进步！”

“给我滚一边去！”陈臣推他一把。

然后又说：“还有个事，帮我拿个主意呗！”

齐起翻下眼睛：“你太粗鲁了，有话说别动手。”

“就徐双印那事，一个朋友找我了。他不太方便，想求我捞人。”

听完站起来，活动一下腰。想了想说：“听说以前，这人心狠手辣。这些年不得瑟了，可能被媳妇管的。关学礼自找的，那大岁数想风流。弄谁不好找魏红！”

“没让你分析，怎么选择对象。这个忙我帮不帮？”

“咋帮？劫牢反狱！”

停一下又说：“找个好律师，毕竟是你的员工……”

说了好大一会，基本就这件事。盛情难却，齐起又喝一瓶。然后才各回各家！

马上七天长假，陆湾垫心去星海。大一的学妹，最受学长青睐。晓桦小鸟依人，再被别人抢跑。上保险也不放心，渣男太多太会撩。还是嗜血魔君吗？天底下谁有你渣！

见陆湾请假，陈臣心里暗笑。脸上一本正经，分析市场形势：“小长假大家休息，不可能全去旅游。尤其新品推广，夜场应该做活动。星海啥时不能去？没必要凑热闹！”

“姐夫，别打官腔。晓桦不是放假吗？想去陪她玩玩！”

“谁没上过大学？人家用你陪吗？我们那时去哪玩，提前半月商量好。借机追学姐学妹，各种方案都定了。我有个同学可渣了，专门对付小学妹。这么说吧，看上几乎没跑！”

陆湾不愿意听：“你学妹都是光棍？”

“跟咱不一样，他那话咋说的？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还给人下过药……”

“姐夫，这是办公室。能不能说点公事？”脸都急红了。

“公事？你请假是公事？自从徐双印这事，谁都不能搞特权。别人都忙着，咋给你批假？那天董事长，跟我讲半小时。就强调这个事！你说我敢吗？”

今天他话多，接茬又问：“提起徐双印，他都跟你说啥了？”

“就是闲聊，没说具体的！”有点不耐烦。

总裁意犹未尽：“开始也总来这，让我赶走好几次。专讲勾引妇女，越年轻越好上套。咱学了也没用，还反侦察咋的？”

“不跟你说了，回我屋待会。”一撅得要走。

大姐夫收起笑脸：“喂，其实不用请假。直接走就行，谁能把你咋的？你二叔知道，大不了墨迹几句。就是再糟糕，加你二婶到头了。犯不着难为我！”

回到办公室，越想越憋闷。陈臣可真坏，把后路都堵死。这时齐起来电，邀请放假去星海。二姐也一起去，刚好看看他女友。这不火上浇油吗？

马上吐苦水，感觉那面在笑。听见大姐的声音：“不去工作，跟谁打电话？”

听说是陆湾，陆美接了过来。从小对他最好，一激动差点哭了。把陈臣如何刁难？从头又学了一遍。大姐没接茬，而是这么说。

从小爷爷对你好，当姐姐的都嫉妒。我妈说是因为，伯父早逝的关系。但我不这么认为，是他对你期望高。

后来家里出事，我爸爸掌控公司。外面一度有谣言，说因家产排挤你。陆家人听了，都非常苦恼。包括你两个姐夫！

商议后决定，帮你快些成长。但现在的表现，让大家挺失望。就说咱们肖董，都没法定义关系。弄得都不敢去，所以接触就少了。当然，这是私生活。不需要对我解释！

那就说说工作，能力提高了多少？也许现在觉得，大姐夫拔苗助长。要求有些苛刻，不给自由空间。想当销售状元，也是种自我肯定。这大家能理解，都从那年纪过来。

若是普通毕业生，这么发展挺正常。你是爷爷选的，陆氏集团继承人。现在至少是，股份最多的董事。面对的事很多，要走的路也很长。安排去饮品公司，最终目的是什么？

把理论付诸实践，去学习处事方法。即便没人可结交，或者说掌握流程。起码熟知这层次，多数人思维模式。制度随时都在变，不知道这些咋管理？

你现在想的是啥？咋把饮料卖出去！知道就行了，这事没必要弄精。陆氏支柱产业，是时装和房地产。快些成长，回到这面来。随着环境转变，你要学的还很多。没时间去当状元！

去找你姐夫，告诉他你当组长。去星海的事，也就解决了。另外选个人，接替你的位置。我还有事先挂了！

设身处地，推心置腹。申斥他的无知，指明努力方向。一席话听完，陆湾哭出来。擦擦眼泪，找大姐夫去了。

陆美回头看见，齐起居然还在。眼里有些崇拜，傻呆呆的看她。

纳闷问一句：“咋还不去干活？”

齐起醒神后：“你拿我手机呢！”

接过手机，调头就走。陆美又说一句：“抓点紧，争取放假前定版。”

“保证完成任务！”出去把门关上了。

说了半天挺累，也想坐下歇歇。这时才发现，是齐起办公室。想想笑了笑，开导陆湾挺费劲。开门出去回屋了！

肖月茹的工作，相对轻松一些。在陆娥帮助下，基本理清业务。回来洗个澡，换上蕾丝睡衣。

陆湾回来，学了陆美的话。肖月茹都感动，你姐对你太好了。私生活部分，再傻也不会讲！

明天俩人一起，去星海看王晓桦。今晚必然挺浪漫！

涛声依旧，激荡回旋。肖月茹心里，有一些变化。他俩住在一起，常遭诧异的眼神。最早定位管家，现在是合作伙伴。在集团一起出现，哪怕仅仅是偶遇。都能感觉到，背后有人议论。为了陆湾她能忍！

晓桦来以后，体会到自己多余。尤其跟高玉宛，在医院待那段。故事潜移默化，令她想法颇多。老王说陆湾克人，以为是心血来潮？那就太小看人了！

是抛砖引玉，或说只是前奏。淡玉人的思想，比状元林场开化。尚有这些疑惑，这么多不理解。流言四起，派出所查夜。使他抛家舍业，说陪读搬到县里。肯定更想不开！

王晓桦去津林，尚且放心不下。距淡玉百余公里，女儿还是小姑娘。肖月茹条件，不用再多说。俩人的距离，是这屋到那屋。他能不担心吗？

战略明确，战术刁钻。也是有身份的人，话不能说那么白。肖月茹也不傻，能听不出来吗？不但偷偷哭过，回来精神恍惚。要不能对陆娥讲？老王说陆湾克人！

近日陆一帆，回这里取东西。遇见聊了几句，效果就更明显了。

去过状元林场，熟人能说上话。谈起林卫国，那次没见挺遗憾。还大几岁，跑这冒充兄长。问将来有啥想法？

趁年轻早做打算。别说还是董事，光凭长相身材，也能找退休干部。还得副处级以上！

经这一夸，肖月茹更闹心。陆湾小不担事，考虑后就没提。另外发现他，回来以后变了。更幼稚不说，还没以前懂得多。

民间损人话，越长越回陷。反应没那时敏感，不能是小脑萎缩？从高空掉下来，谁知有啥后遗症？想买房子单独住，心里还放不下他。现在就吊到这了！

陆双瑜在梳妆，想去侄子那里。关学礼的事，传的满城风雨。有损陆氏声誉，想过问怎么处理？

约翰从床上起来，从后面把她抱住。略反抗后回应，满怀热情亲昵。口红被刮花，衣服也弄脏了。没法再出门，被牢牢拖在屋里。

那点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约翰清楚她，懂得抚慰情绪。忘乎所以后，啥毛病没有了。

将近十一点，屋里才没噪音。躺那说会话，谈到陆氏当前。老姑奶奶非要管，态度还挺坚决。咋劝都没用，她还有改革方案。

约翰点支烟说：“这事不常见，细想挺普遍。任何一个单位，仔细翻都有类似。当然，不一定死人。就说不正当关系！”

陆双瑜想想，要这么说沾点边。

突然问：“你对淡玉咋这熟？”

听完一愣，吸口烟说：“我熟啥熟？只要有男女，这事就不稀奇。哪都这样！”

抚摸他红色汗毛，一副痴迷的样子。亲昵的说：“你懂得真多，比我像淡玉人。”

“那怎么可能？就是就事论事！”

接着又说：“以后陆氏的事，尽量不要过问。总也不回来，这样让人反感。陆航主事一年，属下未必都信服。你管的太多，更容易生乱。先找个房子，然后多陪陪我。关上门过小日子，咱们又不缺钱！”

陆双瑜眯起眼，仔细打量着约翰。

“怎么了？看得我直发毛！是不是还想……”

“不是，在想刚才的话。你生活的德洲？不是鸡出名那个？老婆孩子热炕头，在这里很接地气。会说点话更好了！”

约翰笑了笑，随手把烟掐灭。见他要过来，陆双瑜躲了躲。

叹了一口气：“年龄差大，你太有精神了。”

接着又说：“我在想一个问题，不该在这买房子。”

“为什么？”

“这次回来，目的你知道。就想把股份，转到陆湾名下。只是他不成熟，决策时可能误事。真闹个叔侄不合，陆氏就要丢人了。也可能毁于一旦！”

约翰表示赞同：“肖月茹他俩，就跟一个人似的。拿到51%，肯定要换董事长。太年轻真有可能！”

“你比人大几天？老气横秋的腔调！”说着点他额头。

“哈哈哈……按你们的说法，我辈分在这呢！”

突然想起来：“咱搬陆湾那，他家足够大。我们四个人，三层楼不算挤。你没事时，还能言传身教。”

陆双瑜摇摇头：“人家俩人挺好，咱们去方便吗？再说这噪音……”

约翰一咧嘴：“我观察他们了，噪音也不会小。”

“这也能观察？不是心怀不轨，奔肖月茹去的吧！”诧异后多心了。

“她欧美味太重，我喜欢东方女人。这点你不知道吗？”

陆双瑜觉得不妥，那么做侄子多心。

把话岔开说：“关学礼那件事，你说的非常对。我不应该过问，陆航自会处理。那么问题来了，明天咱们干啥去？”

约翰想了想：“去看电影，某导演的力作。应该挺有看头！”

“那个导演太烂，看他电影想睡觉。我不去！”

“你咋这样？每一个导演，都值得尊重。拍部好电影太难！”很有感悟的样子。

陆双瑜看他一眼：“说的像同行似的，请问你导过哪部？”

“哈哈哈……我导的电影，你们国家不让放。要不咱就在家，我导演给你看。”

“行了，别闹了。睡觉！”把自己一侧灯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