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真他娘的难看
顾少阳不满了:“当然是我!”特么除了他,还能有谁?论功夫,谁能有他好啊!
于是棠棠又给顾少阳添满了茶,顾少阳苦了一张脸,草啊,特么他真不想喝了,他真不渴了……
夜晚的码头静悄悄。
大船的隔板下,暗箱后小房间内的正中央,一张木质椅子上坐了一个冷酷高大的男人。他全身被麻绳紧紧的绑住,嘴唇干裂,垂头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
海港周围停了无数条小船,每只船上都站了守卫的人,码头上那更不用说,到处都有端着机枪来来回回警戒着的黑衣人。
顾少阳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闲适的嚼着口香糖,他抬头看了看月亮,嗯,今个儿晚上的月亮挺圆的……
双手插进口袋,他从阴影处走出来,进入码头的那条用木板铺成的小道,入口处的前端守了两个人,他握着口袋里的枪,心里在翻白眼儿,擦!这么黑,他又不是程漠,说打别人左眼就能打到左眼!
“什么人!”那两个端着机枪的男人现有人影,大喊一声,枪口已经对准了顾少阳。
顾少阳忙举起了手,用印尼语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
那两个男人听完全都放松了,低声嘟囔:“原来是自己人。”
“嘿嘿,自己人自己人……”顾少阳笑嘻嘻的走过去,在他俩还没看清他的脸时随意的握住了机枪的枪口。
“两位慢走,两位不送。”顾少阳嘴角的笑依然不羁,他随意的像是在街边散步,手上也没见用力,原本对着他的枪口就套上了消音器,然后枪管一转,两颗子弹把两个男人送上了西天。
扔了手中的枪,顾少阳拍拍手,狂妄的笑:“银狐,还不出来?”
银狐从另一边的隐蔽处走出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他没说话,身手利落的做了一个手势,就和另一个人蹲在地上脱了死去的人身上的衣服。
拉好面罩,银狐比了个OK的手势。顾少阳耸耸肩,嫌弃的扯了扯身上的黑色背心,擦!真特么难看!黑社会也要讲究点穿着,也要讲究点仪表!穿成这样怎么出去把妹妹!
银狐见顾少阳还在整理仪容,很是无语,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应当一心扑在救人上!特么不能讲究外表!这里都是大老爷们儿,顾少您老穿的再帅,也没女人欣赏啊丫丫的!
“咳咳,顾少,您快进去吧……”银狐见顾少阳又扯衣服又整理头的,真的很想骂上去有木有!
“催个屁啊。”顾少阳愤愤的指着身上的露膀子背心说:“真他娘的难看!”
“是是,回去我给您买阿玛尼……”银狐很想哭有木有。
“老子不喜欢阿玛尼!”顾少阳立刻出声否认,“老子喜欢定制的那种……”
“好好好好好!”银狐连忙摆手,“顾少我求您了,您就赶紧进去吧!”呜呜,再不进去老大被折磨死了呢?
顾少阳撇撇嘴,嫌弃的扯着衣服走上木板。走过长长的木板道,他往下一跳,跳上了码头,举目一看,处处都有来回巡逻的人。
拍了拍身旁一个哥们儿的肩膀,顾少阳用印尼语又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不由分说的抢过了黑衣人手中的机枪,然后穿过码头。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顾少阳的帅气脸庞惹了不少注目,险险的解释过两次自己是新来的之后,他低头找了一个隐蔽处,一个手刀下去,砍翻了经过他身边的一个黑衣男人。
“说,c漠关在哪儿?”顾少阳按着人压在一处房子的木板墙上,狠声问。
那个印尼人想大叫,可脖间一凉,他又住了嘴。
“不说?”顾少阳笑起来,盯着闭唇不语的印尼男,“都特么以为程漠心狠手辣,其实我也不输他嘛……”他不服气的自言自语着,手上的刀已经划下去,啧啧,男人身体上最重要的部位呐……
印尼男紧张的全身抖,身子也开始扭动,可顾少阳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他竟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抽掉了一大半。
顾少阳四处瞄了瞄,抓了一把土往男人嘴里一塞:“你特么忍着点儿,老子可下手了!”
说完,手起刀落,印尼男吓的眼睛都要瞪裂了,只觉得下体一疼,他唔唔唔的叫起来,口中的土都被唾液沾湿……
“说吧,你他吗的!”顾少阳一向没有耐性,给了他的脸两巴掌,打出男人口中的黄土,“老子最没耐性,你他妈说不说!”他面上的不耐烦越来越重。
“在……在最大……最大的那只船……船的甲板下……”
“啧,早说还用受这罪。”顾少阳拍着胸前衣服上残留的土渣。
“要是老子被抓住了,一定不等别人问就全都交代了……然后么,就被人一刀解决……”
话落,顾少阳手中的刀闪电般一划,男子脖颈后的大动脉被划断,瞬间咽了气。
“甲板……”顾少阳手扶上下巴,考虑了两秒后就怒了,“程漠你个魂淡,你不赔老子八百件衣裳,老子跟你没完……”
‘扑通’一声轻响,平静的海面上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甲板暗箱内,程漠冷眼看着对面的几个领头人。
一个光头大汉喝了一口酒,抱着怀里的女人亲了几口,甚至把酒瓶插入女人的口中,色迷迷的笑:“小心肝儿……小嘴渴了吧……哈哈哈……”
女人仰头喝着酒,抛着媚眼儿,小手揉着男人的啤酒肚。
“妈的,瞧这骚样儿,老子刚刚才上过,又想干了……”光头大汉说完,其他的三个男人都猥琐的大笑起来。
“光头胡,你别忙活着干了,这怎么办呢。”一个长的还不错,可满脸下流相的年轻男人说,“Ic漠到现在都不肯吐口,你还有心思玩女人。”
光头胡抽出插在女人口中的酒瓶子,自己喝了一大口说:“我他妈有什么办法,打也打了,他身子跟铁做的似的!”
“哼。”下流相的年轻男人阴狠的笑,“你那也叫打?就你那点儿手段,换了谁谁都不吐口!”
“你有本事你来!”光头胡不服了。
程漠自始至终都冷眼旁观,那种冷漠的眼神中透着微微的蔑视,似乎在说,小小的萤烛之光,也敢跟日月争辉?
他这种眼神惹怒了年轻的男子,他手一招,有人从盐水中捞起了一条鞭子递过来。男子闻了闻味道,很满意:“泡了一夜的盐水,打在身上,c漠想必也是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