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放开我,不然杀了你
“我求求你了……”连夕咬着牙,再次向他求饶,并且挣扎着扭了一下身子。
男人看她看的也不清楚,只见她细细的腰扭个不停,他突然坏笑起来。
“小宝贝,你是处女吗,嗯?”男人暧昧的低问。
连夕忍受着刺激,使劲儿的瞪着黑暗中的男人!男人就是这样恶心!处女不处女的他们比谁都在乎!
“回答我!”男人突然暴戾起来,手掌呼呼的挥了起来。
连夕闭着眼睛赶忙扭头回答:“是,我是!”
男人好似愣了一下,没来由的开心不已。
“处女……”男人哼笑着,亲了连夕的小嘴一下,“看在你是处女的份上,我破例伺候伺候你……”
“不需要!”连夕高声叫起来,他说的伺候,恐怕是要……她不要!
“等会儿你会求着我说,你需要……呵呵……”男人的酒意又上了头,轻轻的打了她两下,他看的眼睛一眯,骂道:“小妖精,看你办的你晕过去!”
她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又怒又骂,语句不清的还带着几句求饶。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嗯……”她突然全身一僵,瞪大了眼睛。
她高声哭喊起来,在床上疯狂的扭动。
黑暗的房间内有着让脸红心跳的声音,男人耳中听着她的叫骂声,求饶声,那种男人天生的征服感愈来愈浓。
“开不开心?”
“呜呜……救命,救命啊……”连夕抓住头顶上的床单,头部拼命的晃,她受不了……
“才这样就喊救命了?”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满足。
“叫我老公……”男人得意的笑出了声,恬不知耻的趴在连夕耳边要求。
“滚!”连夕咬牙冲他大喊,趁他在自己耳边亲吻的时候张嘴咬住了他的耳朵。
“妈的!”男人疼的大叫,大手扯住她的长,将连夕的头部扯开,接着就是毫不留情的巴掌啪啪的响在了她的脸上。
“啊……”连夕被打的头晕眼花,她开始求饶:“别打了……我疼……啊……别打了……”
男人喘着气住了手,用手摸了摸耳朵,指尖上还带着湿热的液体,他用她的睡衣随手擦了擦。
“牙尖嘴利的……”
连夕呜呜的低声哭着,她没想到竟会生这种事。程漠就在隔壁,房间和她紧紧挨着,她却在这里被男人欺负……
“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我真不是你叫的小姐……”连夕夹紧了双腿,同他较着劲。
“我知道你不是叫来的小姐……”男人故意把酒气喷到她的脸上,声音低沉又带着痞气的笑意,“就是知道你不是小姐,我才一定要上你……”
“去你妈的!”连夕的暴脾气又被勾上来,说了这么多软话都不见效,她再也没有了耐性,反正都到这个时候了,她决定骂死他,骂死他全家!
“哼。”男人冷哼一声。
“别,别……”连夕软着声音道,可下一秒又开始高声骂:“你他妈的,你敢碰我我杀了你全家,让你全家都死光光!你个混蛋,混蛋,啊……”
男人在她的骂声中毫不留情的……不顾她喊疼的叫嚷,不顾她哭泣的声音……
“记住了没,这种疼你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次!”男人语气得意又狂傲,每个男人夺走女人第一次的时候,那种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和征服感都无法用语言形容。
连夕疼的连下唇都咬破了……她现在除了喊疼,除了大哭,什么办法都没有。原来女人被夺走第一次的时候竟会疼成这样……如果他肯温柔点,她一定会好受很多,可男人偏不,似乎就是要这种疼让她永远铭记。
“小妖精……”
“不要……”连夕哭着求他。
男人亲吻她脸上的泪水,“第一次嘛……”
混蛋!连夕将头扭到一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房内只剩下了喘息声,连夕此刻脸也肿了,身上青红一片,她咬着流血的下唇恨恨的道:“现在好了吧……你快放了我……”她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腕。
连夕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开始咒骂他。
“夜还很长……宝贝儿……”男人喜欢她,喜欢她的滋味儿。并不想就这么轻松的放了她。
男人抱着人下了床。刚一下床才昏沉的现屋内没开灯,周围都是黑黑的。
“今天饶你一次,本来我想把你抱在椅子上的……”男人邪恶的低语,语气中带着深深的遗憾。
连夕回应他的,是闭唇不语。一切都晚了,她说什么都阻止不了自己已经被夺走第一次的事实,她心里在誓,等他放开她,她一定要杀了他!
男人好像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趴在她耳边问她:“小妖精,我们接下来做些什么呢……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恨我,恨不得杀了我……”
“你知道就好!”连夕突然又没忍住怒气,“你当我是家里没势力的女人?你等着吧,明天我就让人要你的命!”
男人好似被她的话吓到了一样,先是求了一会儿饶,接着就是哈哈大笑。连夕被他突来的大笑弄的不解又莫名其妙,她骂道:“疯子!”
“我既然敢碰你,就不在乎你后面有什么势力不势力……好了,我们别再废话了,要不然我们继续……”
男人重新抱着她上了床,连夕被迫坐上下去,疼的大叫。这一夜她好话坏话都说尽,依然阻止不了男人没有尽头的索取。
第二日清晨,守在隔壁房间的银狐和黑虎,坐在沙上正在浅眠。大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程漠一点点的睁开了眼眸,过了一会儿他晃晃脑袋,觉得头晕。
努力撑起身子,他打量了一下房间,看见了坐在沙上睡着的黑虎银狐,他揉着眉心喊着两人:“银狐,黑虎。”
银狐一下子惊醒,迷茫的应了一声:“啊?”
他再定睛一看,程漠已经醒了过来,半靠在床上揉着眉心。
“老大!”银狐高兴的一跃而起,没忘记踢了黑虎一脚丫子,然后往床边跑过去!
“您终于醒了!”
程漠按揉眉心的手顿住,他皱眉看他:“终于醒了,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终于醒了?
“老大哟,您可是睡了两天了!”银狐叫苦不迭。
“两天?”程漠讶异的挑眉,他瞪着柔软大床上的被子,回想起来。他和他家女人分开后,去见了连夕,然后喝了两瓶酒,喝过酒后……他晃晃脑袋。
“我喝酒了……”程漠苦恼的低语,他喝酒了,接下来的事一时全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