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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秘密

燕南飞被逼无奈,他不得不选择在狭小的室内舞剑,果然对他大大不利,可是他丝毫不慌。

回剑自救,鼓动真气强行收住了下意识的动作,以灵巧的步法避让,剑势一转,刚好就封住了对手的下一招进攻,江玉郎的手爪自己送上了剑尖。

江玉郎也不以为意,瞬间变爪为掌,一掌贴在了剑身上,瞬间就凝滞了剑光,他轻轻松松一拨一转,剑势竟然自己调转方向,斜斜削向了燕南飞的左肋。

燕南飞右手撤剑,左手以剑指点了点剑身,瞬间一股奇异的带有毒气的劲力就自剑身传入了江玉郎的手掌心。

江玉郎只好撤掌回退,运使真气护体。

燕南飞接剑,飞身又是刷刷刷三剑刺向了江玉郎,江玉郎上半身似是未动,背后却仿佛长出了千手,化为残影击向了燕南飞周身大穴。

燕南飞只好飞速后退,以剑光圈住了江玉郎的手掌,逼迫他撤掌。

江玉郎面上狠色一闪而过,他竟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宛如火中取栗一般,以五指成爪,握住了剑尖。顿时,剑光就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霎时间失去了所有的变化。

燕南飞乘机催动毒气攻入了江玉郎体内,自己却也成功地被制住了。

他顿时委顿在地,吐血不止,却反而哈哈大笑,道:“你自作聪明,选择以伤换命,却怎么也料不到,你杀不了我,而我的毒你却解不了,你就要死了。”

江玉郎运使护体真气包裹住了毒气,止住了毒气向上运行攻击心脉,看着眼前之人,面色很是难看。

蔷薇剑上的毒他不在乎,他真正在乎的是另一个人,刚刚他察觉到自己已经被杀气锁定,致命的危机已经牢牢地笼罩在他的身上,霎时间他就想明白了一切,所以才留了燕南飞一命。

江玉郎深吸一口气,压住了毒性,提起了真气防备有可能的偷袭,望着门外道:“阁下是谁?何不现身一见?”

叶开叹了一口气,终于走了出来,道:“阁下好俊的身手,难怪公子羽倚重于你。”

江玉郎瞳孔微微一缩,旋即又恢复如常,道:“居然是你,叶开。你之所以会到了这里,恐怕少不了这个叛徒挑唆吧!”

燕南飞已经缓过了一口气来,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扶着墙站了起来,道:“你想不到吧?今日你必死无疑。”

江玉郎不屑一顾地道:“你也就逞这点能耐了,可我却觉得,我今天一定不会死。”

燕南飞愣了一番,抬头却看见叶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瞬间就恢复了心神,道:“当然,如果你和我们一起推翻公子羽,那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你自然不会死。”

江玉郎哈哈大笑道:“错了,我只是想活命而已,可不敢背叛公子羽。”

燕南飞寒着脸,他觉得江玉郎就是在晃点他,遂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江玉郎大喊道:“慢着,我的妻儿都在公子羽手中,我不敢背叛他。虽然不可以帮你们,但我却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只有一点,你们必须保证我妻儿的安全。叶开,你答应我的条件吗?”

燕南飞不可思议地道:“你这种十恶不赦的坏蛋,居然还有妻儿,这个世界果然是没有天理的。不过,你居然想凭借着一则不知真假的消息,就让我们放过你,还要护你妻儿周全,你可真会做梦。”

江玉郎并不与燕南飞废话,他只是对着叶开道:“机会我给过你们了,我知道也许我可以打败你,但一定逃不过你的小李飞刀,所以我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保证不会骗你,如何?”

叶开终于开口了,道:“好,我答应你。”

燕南飞急道:“此人巧言令色,贪生怕死,城府极深,最会见风使舵,为人阴险狡诈,他说的话怎么能信?”

江玉郎道:“就是因为我极为擅长见风使舵,贪生怕死,是以,我才更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说假话,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不可能做。”

叶开阻止了燕南飞,道:“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好,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江玉郎出口就是石破天惊,道:“公子羽不对劲,他有疾。”

燕南飞瞪大了双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江玉郎,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种话居然是从江玉郎口中说出来的?这像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

他揉了揉发闷的胸口,刚刚可真是生死一线,若非最后关头叶开惊吓了他一番,自己已经死了。

可就算是死对头,他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武功。只是这人脑子有病吧!谁不知道公子羽医圤星象无一不通,无一不精,说他有疾?开玩笑呢?

江玉郎没有开玩笑,他继续道:“公子羽为人低调,一出手就是绝杀,算计深远,胆识过人。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他是从何时起开始玩神秘感,又是从何时起开始四处寻觅替身的呢?”

江玉郎看来一眼叶开,施施然地道:“四年前,南宫协被人用计逼离了孔雀山庄,在当初杨常风身陨之处墨林轩遇伏,身死。

公子羽明明掌握着世界上最为强大的情报组织,他为什么不能提前察觉到不妥,却反而沉得住气,不动声色,一直等到西域才出手狙杀。

你们有没有想过,他真的是为了向天下人展露自己的武功和心性吗?最终结果又如何?他几乎杀死了所有人,却因为忌惮魔教援军,不得不放过了罪魁祸首,这怎么看都不合理啊!”

叶开若有所思地道:“的确不合理,公子羽哪一次出手不是布置的密不透风,那一次出手,的确就像是仓促之下,不得不行险一击,他明明有更多的机会在中原就动手的,为何一直都到了魔教门口才仓促出手,且孤身一人进犯西域,就像是刚刚得知消息着急为母报仇一般。”

江玉郎道:“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闭目塞听,断绝一切联系?除非,是有一件事情迫得他必须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分心,是以只能如此。我们虽不知到是什么,但他必然是存在的。”

燕南天道:“的确,也是从那时起,公子羽开始故布疑阵,神神秘秘。”

江玉郎道:“我跟了他四个年头,四年前,他丰神俊朗,玄衣博带,恣意潇洒,可谓是一等一的风流人物。可是四年后,他青铜覆面,羽衣星冠,动辄入静,偏爱素色,明明清心寡欲,却偏偏又喜爱玩弄人心,心性复杂至极,难以捉摸。”

叶开面色复杂难明,叹气道:“他实在是太过优秀也太过神秘了,令我们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以至于忽略了万事万物皆有因果关系。”

江玉郎神色晦暗,道:“我曾经以为,他攻打移花宫,是为了图谋移花宫的势力。但转念一想,不防大胆猜测一番,也许,他图谋的只是明玉功呢!清心寡欲,岂非正是为了修炼明玉功,他的移花接玉掌法比之怜星宫主都要厉害,若说他不会明玉功,我可不信。

他既然已经拥有了大悲赋,为何还要图谋明玉功,众所周知,移花宫都是女子,而邀月和怜星二位宫主,三十年宛如一日,拥有着不老的容颜,如天上的仙子一般。公子羽为何需要修炼明玉功?

不止如此,他还图谋过日月人三剑,不过是三把神兵利器罢了,就算这三把剑拥有着一些名头,可公子羽也犯不着去和翻云魔君合作,令自己的声明受损,便宜了别人声望大涨。

除非,他早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有不得不到手的东西,可惜当初一战,日月人三剑全毁,这使得他的打算落空了。”

燕南飞道:“江湖传言,日月人三剑,乃是秦始皇铸的,秦始皇?难道他图谋的是长生不死药?”

江玉郎道:“我可没说过这些,这些都是你的猜测,我只是告诉了你们这些事实,以及可能。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你们的臆想,与我无关。”

燕南飞道:“可是,明明是你说他有疾的。”

江玉郎嗤笑道:“那不过是骗你们的,这么离谱的事情你们也相信?也许我是怂恿你们,让你们去送死呢?”

燕南飞已经快要抓狂了,他试图分辨出江玉郎话语中的漏洞和破绽,却万万没想到,越是深入思索,他反而越发的觉得江玉郎说的太有道理了。

他终于悲哀的发现,他不止武功不是江玉郎的对手,就连机敏才智,也不是他的对手,明明对方是被迫反击,却能迅速的设好这么一个局,让自己进退两难。

今天若非是叶开在此,他恐怕早就已经陨毙在江玉郎的掌下了。

江玉郎面露嘲讽之色,似乎十分满意现在的局面,丝毫不慌,反而还很想大笑一场。他知道,他赢了,他不止是赢得了生命,还赢得了人心。

果然,叶开道:“这个秘密的确够抵你的性命,我答应你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的。”

燕南飞纠结地道:“饶你性命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怎么能够保证不会去通知公子羽。”

江玉郎道:“我今天没有见过你们,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你们做的事情与我毫不相干,我也不想知道你们去做什么。”

叶开道:“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今天的事情,多有得罪了,我们走吧!”

燕南飞不可思议地道:“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他?我们可是为了覆灭公子羽而来的,他可是公子羽的心腹爱将,我们就这么走了?”

叶开笑道:“也许他以前的确是公子羽的心腹爱将,但从此刻起,他就不是了,他是个聪明人。”

燕南飞只好闭上了嘴,他本来也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只不过在面对江玉郎的时候,他始终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愤怒和恐惧,以至于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

他以为叶开会追问他跟江玉郎的纠葛,可是叶开没有问,于是他只能怀着复杂的心思开始准备将叶开送上云天之巅。

云天之巅,原来居然位于秦岭主峰太白山的最高顶拔仙台,这里气候寒冷,积雪期长达8~9个月,故有“太白积雪”一景,人称“太白积雪六月天”,为关中八景之一。

太白山气势岿然,风雨无时,仅在六月盛暑时,始通行人,俗呼“开山”。六月以外,雾雪塞路,人迹罕至,俗称“封山”。

当然,公子羽的手下都是些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这点雪难得到普通人,却难不住他们。

难怪被普通人看到了,直呼遇到神仙了。

拔仙台是以道观命名,是传说中当年武王讨纣后姜子牙封神点仙的地方,拔仙台顶小观上供奉着据说姜尚封神点仙所坐的椅子,世人不可动坐。

当然那是之前,现在的拔仙台上既无道士,也无道观,只有一座恢宏壮观的云顶天宫,公子羽就住在这座天宫中,好似化身为羽衣翩然的神仙中人一般。

建筑天宫的材料是此地随处可得的花岗岩石,然而天宫却建的并不粗糙,反而精美至极,每一处地方都被打磨得光可鉴人,雕梁画栋,宛如天宫,公子羽的确是个喜好享受的人物。

建这座天宫,只怕是用到了不少武林高手,不然,用普通人,工程如此巨大,不可能没有丝毫消息外传,除非…一个不留…

叶开已经上来了云天之巅,这里的确是处于云天之间,高高在上,俯瞰天地,正如公子羽的心态,高高在上,漠视苍生,他的心中不由地沉重了起来。

叶开是乘着一顶轿子上来的,轿子是一顶软轿,一边走一边吱呀吱呀作响,哪怕抬着这样的一顶轿子在风雪中朝着山上行走,轿夫也行走如飞。

坐这种轿子,叶开可谓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他在心中暗自叹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不止是坐轿子,便连身上的绮罗也是头一回穿,他不止穿了绮罗华服,他的头发竟已被梳成了一种当时女人最喜欢梳的杨妃堕马髻,歪歪的发髻,还插着根风头钗。

他的脸上擦着价值万金的胭脂,嘴上涂着少女般天真的粉嫩口脂,粉嫩嫩的嘴唇,配着他那姣好的面容,白皙的肌肤,弯弯的眉眼,狭长的凤眼,简直是天仙下凡。

他被人放在了一处玄关,有婢女引着他来到了一处房间。

婢女俏生生地道:“到了,姑娘好好歇歇,明日一早,便能去见尊上了,姑娘可要什么东西,跟我们姐妹说便是。”

叶开脆生生的道:“折腾了一天,我饿了,我还想沐浴更衣。”

婢女对视一眼,笑道:“应该的,少待,我们去准备妥当了,便唤姑娘前去沐浴,饭菜一会儿有人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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