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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得知真相

夜寒瑾的同胞哥哥夜寒远不由的冷笑一声道:“蠢货。”

“你说谁蠢货呢?”穆可儿气愤道。

“谁接话我说谁。”

穆可儿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管差这时候道:“好啦!吵什么,再吵老子都给伢几鞭子。”

穆元看向穆老夫人,穆老夫人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把穆可儿叫到了她的身边。

夜老夫人好笑的看着她的两个孙子,这两人什么时候跟花媛关系这么亲近了?都帮着人家开始欺负别人了。

她哪里知道,夜寒远感念花媛救了他的弟弟,看着别人这样欺负花媛想出手帮她一把。

而夜寒墨心里想的是,不管怎么着,花媛现在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欺负她就等于欺负他自己。

所以除了他自己,他绝不容许别人欺负她。

这时的他还不知道,这就是对一个人的上心。

就在这一场闹剧刚结束,官道上一辆马车快速的向着这边驶了过来。

“又来人了,又来人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花媛也抬头看了过去,正是她便宜父亲昨天坐的那辆马车,不同的是,今天的马车上面挂着花府的牌子。

夜老夫人心里叹息一声,人人都躲他们不及,花府却大张旗鼓地来给他们送行,这不但是告诉人们夜家于花家来说没什么可避讳的,更是告诉他们夜家,花府永远都是花媛的后盾。

穆家的人见来的马车是花府的,而且还大张旗鼓的来了,都脸色特别的尴尬,穆元更是把他的儿子叫到了身边痛斥了一顿,骂他不会教育子女,丢人现眼。

马车到了众人跟前停下,先跳下马车的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只见他神色慌张地来回在官差中寻找着谁,然后他好像找到了要找的人,连忙向着那人跑了过去,眼泪都流下来了,嘴里还喊着:“亲家二哥,亲家二哥,我姐夫呢?”

接着花名松从马车上下来,向花媛走了过来。

“等急了吧?”花名松问道。

“还行。”花媛答道,“我要的东西呢?”

花名松白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三千两的银票,一千两递给了花媛,两千两递向了夜老夫人,然后恭敬地对夜老夫人行了一个晚辈的礼道:“这孩子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娘亲,我又忙于朝政,对她疏于管教,如果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您多多担待。”

夜老夫人神色复杂地看了花媛一眼后看向花名松,“亲家公言重了。”

花名松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别的,只是道:“这两千银票如果对于以前的夜府来说我知道不算什么,但现在请您收下,作为大家在路上一时的开销用,虽然不多,希望能帮到大家。”

夜家人看着花名松递给老夫人的两千两银票,神色各异,大家心里都想着,也许他们对花媛有误会也说不定。

夜老夫人感叹花媛有一个好父亲的同时,还是把钱接了过来。

虽然她让夜峻把财产转移走,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们众人现在手里正是缺钱的时候,她也就没有过多的客气。

花名松跟夜老夫人说完之后又跟夜夫人寒暄了几句,然后对夜夫人客气地道:“我想单独和姑爷说几句话,不知可否?”

夜夫人看向一旁担架上的夜寒墨,见夜寒墨点头,然后也客气地说道:“当然可以。”

“您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花媛心里嘀咕道,自己把夜寒墨送到他以前的封地后,就要和他和离了,以后他都不会是自己的丈夫,跟自己老子就更没关系了,有必要说嘛?

“你闭嘴。”花名松没好气的吼了花媛一嗓子,“我单独和姑爷说几句话,你不许听,车上有你要的东西,你自己去拿吧。”

“搞得神神秘秘的,不听就不听。”花媛独自向马车走去。

花名松走到夜寒墨身边蹲下,眼睛与夜寒墨的眼睛对齐,“时间紧迫,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你不用回答我,也不用问我,听着就好。

我知道你对皇帝的赐婚不满意,因为你觉得我的女儿追在太子的屁股后面跑了这么多年,突然的嫁给你,一定是太子派来监视你的。

不瞒你说,我一开始也觉得是,直到昨天她和我说了,我才明白。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的五年前在河边救过一名女孩,这个你自己想,我想说的是,媛儿把太子当作了救她的人,一追就是这么多年。

我不知道她和你说没说过这件事,昨天我打算把她救出去,她非要跟你走,她太倔强了,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好好的对她,不要把她当你的仇人对待,她只是找错了救命恩人。”

花名松说完以后,直起身子向着马车走去。

夜寒墨看着远处马车旁站着的花媛的背影,眉头皱的死紧,他当然记得他救过一名女孩,因为他从来都不让女子接近他的身边,那是唯一的一次,他发了一次善心,看见那名女子被另一名女子推入河里,他把她救了上来,丢在了河边。

没想到花媛会是那名女子,而且她追着太子跑居然是因为错把太子当成了她的救命恩人,可她现在既然知道他才是她的救命恩人,那为什么不对他说呢?

夜寒墨表示很不能理解,难道是因为他被贬为庶人了?夜寒墨天马行空的替花媛想了好多理由,却不知道芯子已经换了,又怎么会把他当救命恩人呢?

花媛跟着他只是履行她的诺言而已。

花名松走回到马上旁,看着花媛盯着马车上的东西发呆。

“怎么了?”花名松问道。

花媛看着走到她跟前的花名松道:“我这是去流放,你准备这么多的东西让我怎么拿?”

“这些都是你外祖父和舅舅舅母他们给你准备的,就连给你的钱也是他们出的,你以为我一个二品官员能随随便便拿出那么多的钱财吗?”

花名松白了一眼花媛,“你外公病了,你舅舅他们离不开身,他们让我转告你,别舍不得花,宋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花媛,“这是你大舅舅给你的‘荣昌商行’的令牌,拿着它只要是打着‘荣昌’的招牌,你都可以随便的取钱,所以你千万不能把它丢了,也不能交给什么人。”

花媛看着手里刻着‘荣昌’两字的令牌,心里百感交集,最后终是道了句,“知道了。”

她把令牌借着放入衣袖的遮掩放入空间,望向马车里面的东西,她想着是留下呢?留下呢?还是留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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