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们已经憋不住了。
嫣儿的母亲却没有起来。
“多谢 夫人对嫣儿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您的话,恐怕嫣儿就……”她说到这里又哽咽了。
“我知道这时候说这事有些唐突,但我还是想说。
请您收下我们母女二人,我愿奉您为主,伺候您左右。”嫣儿母亲真诚地说道。
花媛认真地打量起嫣儿母亲来。
她确实除了青霄之外身边就没个可用之人,但是让她 收下嫣儿母女两人?
嫣儿的母亲见花媛看向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说道:
“我娘家在川县是开饭庄的,我以前经常的算账,也会做菜,就是平时的洗洗涮涮我也可以的,求您收下我们母女吧。”
花媛见自己只是打量了一眼嫣儿的母亲,她 就意会到自己的意思,看来确实是个精明之人。
“你确定你们母女要跟着我?”花媛挑眉问道。
“嫣儿,来。”嫣儿的母亲把手伸向床上的嫣儿。
嫣儿刚醒没一会儿,身体还很虚,但她还是乖巧的爬了起来,下床走到了她母亲的跟前。
嫣儿的母亲虽然很心疼嫣儿,但还是让她跟着自己一起跪了下来。
“跪下。”
嫣儿听话的跪下。
“我杨依茗......”说完嫣儿母亲看了一眼身边的嫣儿,“嫣儿。”
“我杨嫣......”嫣儿道。
“我们母女二人愿意奉眼前的这位夫人\/姐姐为主,如有背叛......”
“好了。”没等她们母女二人说完,花媛打断了她们的话。
不为别的,就冲嫣儿的一句姐姐,她不可能让她小小的人跟着她的母亲跪在自己的面前发誓。
她上前把嫣儿从地上扶起,看向一边的嫣儿的母亲杨 依茗道:“你也起来吧。”
“谢主子。”
杨依茗站了起来。
“既然你选择跟着我,那我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人好说话,对跟着我的人只有一个条件,绝对的忠诚。
如果那天让我发现你背叛我的话,我相信你会后悔活着的。”
最后那句花媛是压低声音在杨依茗耳边说的,目的是不让嫣儿听见。
“是,奴婢明白。”杨依茗感激地道。
“在我面前不用自称奴婢,我这里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你还按平时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花媛笑着道。
“是。”杨依茗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花媛看着身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看的嫣儿,她弯腰把嫣儿抱了起来,“走,姐姐抱你上床,然后再给你把一下脉好不好?”
嫣儿乖巧地点点头。
“主子,不可。”而一旁的杨依茗连忙想从花媛手里接过嫣儿。
怎么能让她主子替她抱孩子能,杨依茗想。
“没关系,嫣儿不重。”
确实不重,应该说是相当轻,估计也就二十斤左右。
花媛心里想,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体重有些太轻。
她把嫣儿放到了床上,给她把完脉后道:“已经不发烧了,按我跟你说的给嫣儿喝药就好。”
“谢谢主子。”杨依茗激动地说道,“主子想吃什么,奴婢去做。”
“嗯,嫣儿太瘦,以后要多补补。”
花媛看着躺在床上瘦瘦小小的嫣儿,“我吃什么都行,嫣儿暂时不能吃别的,你熬些粥给她吃 。”
杨依 茗眼睛再次红红的,哽咽道:“是,奴婢明白。”
花媛叮嘱完后离开了嫣儿母女的房间。
她要找习源和夜寒墨商量一下去找这里的官府,让他们尽快的派人去打捞那些尸体的事情。
花媛走到半道的时候正好看见习源着急地向着她走了过来。
“习头领,我还打算去找你呢,你就过来了。”
花媛正想跟他说她的打算的时候,习源着急的打断了她的话。
“夜小夫人,你快去给丁超他们看看吧,他们都说肚子痛。”
“好。”
花媛见习源着急的表情,连忙跟着他到了丁超几人住的屋子。
她看着屋子里的几名官差都抱着肚子喊痛,而且脸色微红,甚至有的人趴在那里呕吐起来,屋里一股馊味。
花媛连忙借着衣袖的遮掩,从空间中拿出两副一次性的医用口罩和手套,她自己戴了一副,给了习源一副让他戴上。
习源在花源给她娘子接生的时候见过这东西,也不稀奇,听话的把 手套和口罩学着花源的样子戴好。
花媛给几位官差一一的检查了一遍,然后问道:“你们是一起难受的吗?”
“不是,是丁超先难受的。”一旁的一名官差抱着肚子,脸色惨白地说道。
“丁超人呢?”这时习源看了一眼屋里没有丁超问道。
“我……在这儿。”
这时,丁超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
“我去上茅房了。”说完后看向花媛道:“夜小夫人,麻烦您给我看看,我这到底怎么了?”
“别着急,你来回答我几个问题。”花媛安慰道。
“您说。”丁超咬着牙道。
他现在特别的难受,头很痛,而且还恶心,肚子也痛,身上又感觉很冷,难受的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你们最近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或接触过什么东西没有?”
几人均摇了摇头,其中一人道:“我们跟队伍一起出发,吃的也和别人一样,不可能被下毒了吧?”
这时,丁超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我在路上实在渴得不行了,喝了一口路边的水。
不过我看了,那水很干净的。”
花媛通过自己的检查,再加上丁超的述说,她很确定这是丁超喝了不干净的水导致得了痢疾。
痢疾可是会传染的,所以跟他接触密切的几人都被感染了。
她连忙让习源派人把屋子里的呕吐物清理干净,让人把那些脏东西烧开水浸泡了进去。
“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还得去下茅厕。”
丁超刚说完连忙捂着屁股下了床向外面跑去。
习源:“……”
“咳咳。”习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让夜小夫人见笑了。”
去茅房你就去吧,叫什么叫,一大老爷们儿在一女人跟前叫着去茅房,丢不丢人啊,习源忍不住腹诽道。
“不行,我也要去一下。”又一名官差道。
习源:“......”
“等一下。”花媛喊道。
那人都捂着屁股,双脚来回的移动,看向花媛不明白他们上茅房夜小夫人为什么喊住他们。
“你们这应该是得了痢疾,是会传染得,你们要是就这样去茅房得话,会有许多人被感染的。”花媛解释道。
几人一听痢疾,吓的脸都白了,他们知道几年前夜家的‘虎峰军’也闹过痢疾,当时可是死了好多的官兵。
听说安定王的父亲就是因为痢疾才吃了败仗,战死疆场的。
习源也脸色难看,这可是要命的病。
他还以为他们只是吃坏了肚子呢?
几人连忙给花媛跪了下来,“求求夜小夫人救救我们。”
花媛赶紧说道:“你们快起来,大家不要这样,我又没说不能治。”
大家一听能治虽有些怀疑,但还是放心不少。
这一路上夜小夫人的本事他们可是有目共睹。
“那怎么办呀?我已经憋不住了。”丁超苦着脸道。
“你们随便找一个东西拉在里面,然后用开水倒进里面,泡一个时辰再倒入茅厕。”
“……”
两人赶紧照做。
这时候夜寒墨在屋里等不到花媛找了过来。
花媛从门口看见走过来的夜寒墨道:“你别进来,我马上就好。”
然后她扭过头对习源道:“我去拿些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