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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找到通贯河

再次睁开眼时,太阳已偏西了,秦时月回忆了一下,之前是在耐俗窟寻找昆仑崖,后来找到了通俗洞,还遇到过一只猴子。

吃果子的场景还记忆犹新,不好!秦时月赶紧爬起来查看自己的下体,发现血流出了好多,不过还好现在已正常了。

玉泉呢?秦时月忍住全身的疼痛,在残垣下找到了玉泉。

谢天谢地!玉泉虽然还像在莫高窟界域一样,眼斜嘴歪还不停地流着口水,没有变好,但也一样没有变得更糟。

刚要去抱起玉泉,秦时月突然看到,对面一根残破的镀金柱上自己的面孔,蜡黄褶皱的面皮,人老珠黄的样貌,秦时月瞬间崩溃了。

“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我这是怎么了?这还是原来的我吗?”秦时月声嘶力竭地喊道,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过了许久,秦时月红着眼睛,满脸泪痕,痛哭流涕地跪在那里,两眼失神地在自言自语。

心灰意冷的秦时月,看着镀金柱中的老巧模样惨然一笑,心道:我来世俗界干什么?不就是陪玉泉的吗?

秦时月一路上只知道玉泉想来世俗界,也没问他家在世俗界什么地方,之前她真的怀疑过能否到世俗界,也就没问玉泉有关世俗界的事情。

现在去哪?秦时月一时没了主意。

秦时月施展了一下神识,发现已了胜于无,境界连筑基都不到,看到不远处一行骆驼,秦时月赶紧背起玉泉飞奔过去。

赶驼人见一疯婆子赶来,也不搭理她,径直赶着他的驼队前行,秦时月见赶驼人不撘理她,也不介意,反正没有方向,就跟着驼队走吧。

其初赶驼人以为不理这个疯婆子,她便会自行离开,没想到她跟行了一天都没掉队,这让他一时好奇。

“喂!我说你干什么的,就这样一直跟着我的驼队?”

秦时月开始还转过头看了看,以为不是跟她讲话,最后确定是问她的,急忙赶向前来,再次施礼道:“这位道友,请问你这是去哪?”

哈!还道友?赶驼人再次打量着眼前的疯婆子,近乎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确定这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看着赶驼人听到她问话后的神情,不再理她,秦时月对此已经麻木,没有了任何迁怒之心。

黄昏时分,驼队来到了一处客栈,虽谈不上灯火辉煌,总算见到人了,看来这里是进出的驼队必经之路。

“这里是楼兰遗址客栈,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赶驼人把驼队赶向客栈时,对着后边的秦时月喊道。

楼兰遗址?西洲的沙漠绿洲里也有一处楼兰小城,取名莫非还真来自这世俗界?

秦时月心里有些庆幸,终于有了一点熟悉的感觉。

看到这个赶驼人不好相与,秦时月直接走向客栈,和伙计说要一间客房,付账时秦时月取出十块灵玉,伙计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是哪个世纪的人?拿着石头就想住宿。

“去去去!哪来的疯子!”说着把灵玉推给秦时月,并伸手赶了出去。

这时刚才的赶驼人也走了进来,见到伙计就大声笑道:“一个疯婆子,跟了我一路。”

伙计终于确定,这真的是一个疯子。

秦时月走出客栈,心想这世俗界真的无知,怎么连灵玉都不识,猛然想起来,这里没有灵气,应该不会有人练功,灵玉再好,也没有用武之地。

没有地方可去,见这客栈的一扇窗子正好对着外面,秦时月也没有多想,就在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顺带把玉泉放下来,取出水来,自己喝了几口,又喂了玉泉一些。

把玉泉揽在怀里,本想靠着窗子休息一下,这时突然传来窗户里面两人的对话。

“听说过没过?十年前扬州城发生的事情?”其中一人说道。

“什么事情?”另一人问道。

“当时盛传什么天外来音,后来的国师张天丰,从大报恩寺琉璃塔破顶而出,最后消失在扬州城北六百里的通贯河中。”先前讲话的人报料称。

“噢?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最近十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啊?”听话的人疑问道。

“哎!无非这么一讲,是真是假还很难说呢!”开始报料的人叹息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秦时月记住了扬州城,还有什么通贯河。

一宿就和玉泉靠着客栈的窗户度过了,一早天才朦朦亮,就被店家伙计赶着离开了。

一抬头又见昨天的驼队出现在自己面前,秦时月上前再次问赶驼人,“这位道友,请问扬州城离这远吗?”

赶驼人对眼前的这个疯女人,因多次不假以辞色也感到过意不去,歉意地答道:“扬州城有多远我不知道,不过你先跟着我的驼队到了喀什再说吧。”

就这样秦时月一路来到咯什,几经周折又来到兰县。

到了世俗界,秦时月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好的交通工具,最快的也不过是马匹。

秦时月的炼体境界依然是仙体中期,即使跟着马匹奔跑也能坚持几个时辰。因没有世俗界的钱,又不屑于抢夺,就靠着自己的体力,跑跑停停,一路从兰县问到海州府,花了近三个月的时间。

记得在楼兰遗址的客栈窗下,听到通贯河在扬州城北六百里处,那估计离海州府应该不远了,凭感觉这地方一定要去看看。

一打听通贯河就在海州府北一百多里地,立刻打起精神继续奔行,一个多时辰来到通贯河南岸。

这就是一条十丈宽的河,秦时月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就沿河岸慢慢向下游走去。

突然看到河岸一处摆渡,秦时月倒不是想渡河,以她的身手,飞身即可过去,只是想了解一下,是不是有个叫张天丰的投入这河中。

摆渡的一见这问话的穿着怪异,还问什么国师张天丰,就告诉她,那已是十年前的事,这河里的龙吐水也早消失了。

沿着摆渡人手指的方向,秦时月继续向前寻去,摆渡者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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