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找到韵玺
玉泉有些纳闷,怎么这次独自一人,属下都哪去了?
待守护打开了山门,玉泉见姚门主不似之前那么大方,似乎还扭捏起来了。
“姚门主以前的大家闺秀风范,怎么如今变成了小家碧玉?”玉泉有意打趣道。
“沈道主,又让人家无地自容了!”姚门主脸红红地说道。
玉泉一听,糟了!原来人家父女俩早已通过话了,难怪姚门主显得如此不自然,毕竟还待在闺阁,并不久又被其父挑明了。
这次被姚门主带到了一间密室,不同于以往的那种会客室,姚门主亲自献上灵茶,不小心碰到玉泉的手,脸立马红到了脖子。
玉泉咳嗽了一声,说道:“怎能劳姚门主大驾,不知这次为何没有让属下代劳?”
姚门主低首坐在了玉泉的旁边,并没有直视,听到玉泉的问话这才轻声应道:“以后你就直接叫我姚琴好了。”
玉泉总感觉聊天不太自然,只好先喝了一口灵茶,让氛围轻松一点,接着说道:“姚门…姚琴,前段时间,有幸见到你的父亲姚道主。”
姚琴抬起头来,面色绯红地看着玉泉问道:“我父亲说什么了?”
玉泉一见姚琴此时的迷人状态,赶紧清了清神,说道:“没说什么,他只是关心你,并托我带给你一个月形匙。”
玉泉说着就从戒指中取了出来,并随手递给姚琴。
姚琴看到后更是红艳如花,声颤如莺,并没有去接玉泉递过来的月形匙,而是赶忙取出对应的另一片。
玉泉一见,原来父女俩各留有一半月形匙,且有阴阳之分。
姚琴将她的一半阴形月匙,对在了玉泉手中的一半阳形月匙,合成圆月状的阴阳匙后,瞬间激发出氤氲之息,将两人笼罩其中。
玉泉感觉进入了迷幻般的氛围,怎么又来到了红房子之中,妙千韵?对方也不答话,如绛纱般的粉裙再次蒙上了玉泉的双眼…
当玉泉醒来时,眼前哪有什么红房子,这不是姚琴带进来的会客室吗?想起刚才的一幕还历历在目,怎么会这样呢?
姚琴呢?怎么也不见了?
回想起之前的情景,不是把姚鹤祺托付的月形匙交给姚琴的吗?糟了,被那老家伙算计了!
一个阳形月匙,一个阴形月匙,合在一起不是阴阳锁吗?难怪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坐神台里的红房子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等见到韵玺再问问,怎么没见她说起过?
见姚琴不回来,玉泉只好出了房间,看到门外一侍者正在等候,说姚门主这次不能送他出去,并表示了歉意。
玉泉很是无奈,想问的事情还没问,又被牵进一个缠绵悱恻的情感旋涡。
出了徐福仙道,玉泉终于清醒过来,这温柔的陷阱真是让你防不胜防。
由于飞行速度快了很多,半个时辰不到就来到大乘教,见教内并没出现异常,便直接飞向蓬莱港。
当坐了传送阵来到东洲,在瀛花学院依然没有见到黄莺,只好飞向瀛洲港,进入海域后,穿过隐形大阵,再一次来到隐岛。
来到山涧进入了洞中,没作停留,在聚灵台下的凹焦处,直接运行功法,激发了传送阵,最后从坐神台穿出。
不过这次经过坐神台时,怎么感觉不太一样?似乎有一种熟悉的气息。
当冲出传送阵,落在不远处的草地时,玉泉又折回到坐神台,怎么变成镇神台了?并且一到此境,也让人感觉心神大定。
直接护阵一裹,玉泉进入了镇神台下的生死门中,感觉与以前的情境相同,玉泉径直走了进去…
“韵玺!你怎么在这里?”玉泉惊得目瞪口呆。
见韵玺正站在神棺之上,浑身被看不见的阵筋束缚住,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讲话。
玉泉试着用神识刀切割,发现不仅割不断,还增加了韵玺的痛苦。
哎?这种阵筋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天幕大阵!
这些阵筋与神棺紧密连在一起,既然不能割断,只好想办法剥离。
看到韵玺好无助的眼神,玉泉感觉到又被阴阳大阵给利用了,原来韵玺不是跟自己一起传送到极西海域,而是被用来镇棺了。
玉泉刚刚使用神识刀时,发觉自己伸展出来的神识线,有一层光润,这层光润还能让神识线弯曲而不断开。
好像是和姚琴缱绻过后才出现这种状况,莫非这种光润还能使阵筋剥离?
玉泉试着找到缠绕韵玺身上的一根阵筋,用神识缠绕住,将部分光润转移到阵筋上。
开始操作的比较谨慎,待整个阵筋被光润处理过,玉泉试着拨动阵筋,成了!光润过的阵筋不仅能拨动,还能拉伸,好神奇!
一条条地慢慢剥离,最后玉泉直接伸出九只真元大手操作,比开始快了何止数十倍,就算这样,也花费了三天才完全剥离。
见剥离下的阵筋全部紧箍在神棺上,玉泉伸手将韵玺抱了下来,这时才听到韵玺哇地一声哭出来…
原来韵玺被禁锢了,一时失去了意识,再次见到玉泉,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玉泉仔细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阴阳锁之类,见没有门打开,却发现这次可逆行了,手一揽韵玺直接从生死门冲了出来。
出来时,为避人耳目,还是以阵裹住两人,来到日月神潭的僻静处,才收回移动阵,毕竟现在韵玺已经真境,在这一界无人能敌。
想到自己有五块太虚石无法炼化,玉泉一时想起了涅盘山,准备到那里试一下,看能不能炼化。
若是穿行到瀛洲,又要绕一大圈,之前曾从通极岛来到洛桑的庄园,这次反方向穿行试一试。
遂带着韵玺往源北城飞去,路上问了韵玺这么多时日忍受的苦难,不过韵玺并不后悔,她感觉镇住了镇元道祖的残魂,能让桃花源一境安宁很值得。
玉泉说了极北海域的凶险,并讲述了那里的危机,这让韵玺紧张的手又不自觉地紧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