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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意外收获

经过两天的交流,丁家宝觉得林老这个赤脚医生,也是一个水平很不错的中医。

虽然和县里的马老有些差距,但是在使用经方治病方面,有很多的实际经验。

本来好容易来了一次泗水乡,应该和孟橙刚好好聊聊的。但是两个人都忙,一直也没有多少闲聊的时间。

只要有一点儿时间,丁家宝还是想和林老多交流一下,也让林老感到受宠若惊。

以前接触过的卫生局领导,没有一个懂医的。只要来他们这个乡,就是吃吃喝喝,然后开始查查不正规的诊所,罚点儿款就走了。

这次患者家属请他去给看看,他是不愿意的,因为知道这么大的事,县里一定会来领导。

万一有领导说自己是无证行医,自己也是百口莫辩。但实在是不忍心看家属那着急的样子,于是就答应过去看看。

没想到让他认识了丁家宝,这个在医术方面也有着超高水平的卫生局长,并且对自己还很尊重。

他也看出来了,丁家宝的水平比自己高很多,又是大干部。但是人家还很谦卑地,和自己这个赤脚医生讨论问题。

林老在治疗哮喘等呼吸道类疾病方面,针灸方面都很有水平,也给了丁家宝很多启示。当然了,他从丁家宝身上学到的更多。

让丁家宝感到非常意外的是,林老竟然会鬼门十三针中的一种,心梗的急救针法。

这种针法,以前周老爷子也和丁家宝说过自己的猜测,丁家宝也自己设想过,应该是什么样的。

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检验一下,自己想的对不对。因为你不能拿患者的生命来做实验,只要能来医院了,就有了更好的急救方案。

还有就是,一旦你救治了,救过来还好说。救不过来,可就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有可能会面临牢狱之灾。

医院以外,又没有让他实验的机会,所以一直也没能自创这种神奇的针法。

但是林老教给他的却是,林老自己实践过的,绝对有效。因为在农村,有了这种情况,根本就来不及送医院。

虽然与周老爷子的猜测,以及丁家宝的想法都稍有差异,可是这毕竟是有实际案例的,自然错不了。

当然了,丁家宝也将主动脉大出血这种急救针法,毫无保留的教给了林老。

严格的说,主动脉大出血有两种不同的针法。一种是大腿部位,另一种是脖子部位。

两个部位不同,所选取的穴位和针法也完全不同。所以林老说,有可能这是鬼门十三针中的两种。

但是脖子部位还涉及一个气管的问题,如果气管同时破裂,就要快速地进行缝合。

这个要求很高的,连周老爷子也没碰到过。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抢救过来,但是作为一种针法,还是必须要掌握的。

如果这么说,那丁家宝和林老,现在就掌握了十三针中的五种针法。

林老晚上也邀请丁家宝去他们家住,两人虽然都累了两天,但是一说起医学,就都不觉得累了。

丁家宝知道,林老现在是真正的无证行医。但是他毫不在意,现在他已经开始准备要将这类医生合法化。

只有这样才能让这种高水平的乡间医生,能光明正大的为广大乡村患者服务。

丁家宝总共在泗水乡待了一周,所有的重症患者都康复后,才最后一批离开泗水乡。

在此期间,他也看到了曹绿萍这个超级大美女的办事能力,确实是个当领导的料。

处理事情干净利索,很多事情都能想到前面,比党委书记胡海舰要高挺多。

从第三天开始,轻症患者一离开医院,其他支援人员和医护人员也开始有序撤离,将多余的物资再运回县里。

最后的两天,丁家宝就在乡政府安排的地方住。和曹绿萍、孟橙刚这些,从外面调来的干部,都住在乡政府后面的大院子里。

乡里的招待所,和整个政府后院,就一个负责卫生的服务员,同时也是乡里的工作人员,算是个合同工。

孟橙刚的爱人,也被调到了乡卫生院。原来在三中心医院就是个外科护士,到了这里以后也被当作医生用。

可见乡里的医疗条件,比起市里,差距还是挺大的。这也让丁家宝更加坚定信念,自己一定要努力改善这种状况。

孟橙刚的孩子刚出生不到半年,本来爱人是陇南市里人。也是在市里生的孩子,孩子三个月后,就跟着过来。

工作调动刚办理完不久,由于孩子小,住宿地方也小,老人不方便过来帮忙。

所以一直也没正式上班,这几天由于突发事件影响,也只能去急救现场帮帮忙。

在丁家宝到泗水乡的第二天中午,孟橙茵也开着车来了。

她的工作比较清闲,孩子也两岁多了,有保姆带着。听说这边的事,侄子姥姥这两天不方便过来,于是她就过来,主要是为了帮哥嫂看孩子。

但是直到丁家宝临走那两天,孟橙茵才有和丁家宝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一来就听说丁家宝在这里,自己抱着侄子,也去救援现场看了看。

那时丁家宝忙得脚不沾地,也就只能是远远地看着,丁家宝在那些帐篷中出来进去的忙。

总算等到了帐篷大部分都撤了,医护人员也分批回县里。现在除了丁家宝,还有不到十个医护人员。

工作也不是那么紧张,才有机会真正地坐到一起。

“你咋这么长时间都不去找我?”孟橙茵依偎在丁家宝的怀里问道。

“你不能总来找我,对大家都不好。你现在是文家的媳妇,孩子都那么大了,就别再任性了。况且我也准备结婚了。”

丁家宝说着,推了推孟橙茵,但是孟橙茵反而将他抱的更紧。

孟橙茵带着哭腔,用手使劲地在丁家宝的胸脯上打了一拳,然后看着丁家宝说:

“我不管你和谁结婚,你把我地心偷走了,我就要缠着你。你个没良心的,自从我怀孕后,就一次也不来看看我。

我想找你,你也总是躲着我。你就是始乱终弃的渣男,现代陈世美。”说完又将头埋在丁家宝的怀里。

“你回去吧,一会儿你哥嫂该来找你了。”丁家宝感觉不能这样下去,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就不,他们还得去乡里的澡堂洗澡呢,最少也要一个小时。再说他们喜欢看足球,我喜欢看《大宅门》,电视也看不到一起。

中国队过几个月,就要参加韩日世界杯了,我哥现在只要是有中国队的比赛,就看个没完。

我说我去其他地方看电视去,他们也不管我。”孟橙茵说着,但是还是不愿意离开他。

“那你还不去看你侄子去?”丁家宝真的有些受不了,这种情况对他来说,是无法长久保持的。

“嘻嘻……,我嫂子抱着去澡堂洗澡去了。在这种乡镇就是这点不好,条件太差,没有独立卫生间。

不过也便宜你这个陈世美了,嘴上说着让人家走,你看看你这丑样子。还装正人君子,就是一肚子坏水的渣男。”孟橙茵嘻嘻地笑着说。

……

孟橙茵又在丁家宝这里歇了一会儿,走到门口时,笑嘻嘻地跟丁家宝说:

“我走了啊,再待的时间长了,可真不行,我哥他们可能要怀疑了。你就是假装正人君子,其实一肚子坏水的渣男。嘻嘻……”

丁家宝这时,隐约听到一个声音,从自己房间的门口轻手轻脚的离开。

乡镇府的招待所,分东西两组房间,东面是四个小单间,西面四个套间。

东西之间有一条三米多宽的走道,西面住着孟橙刚两口子,还有曹绿萍以及另一个从县里来的副乡长。

东面平时没人住,也是为下乡干部临时住宿预留的,使用频率不是很高。

丁家宝住的是在东面房间的中间一间,隔壁一边是宋主任,还有一边是安监局长王学杰。

最边上是严立平的房间,丁家宝其实早就应该回去县里,但是他只要是碰见病人,就有些技痒难耐。

于是打电话将局里的工作,安排给张、李两位副局长,自己想着最后都治疗完了再离开。

在十几分钟前,就隐约感觉有人来到他的房间附近,好像还在外面待了几分钟。

但是那时正是关键时刻,自己的听力也受影响,也顾不得那么多事。只是将声音控制的小一些,估计外面听不到。

招待所的房间布局,一进门左边有个盥洗台,右边是放衣服的柜子,然后用一个推拉门和里面放床的房间隔开。

里面就是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和一个电视柜,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电视和一个dVd播放机。

要是洗手洗脸可以在盥洗台,要是洗澡上厕所,就得去政府办公楼旁边的公共澡堂和公厕去了。

孟橙茵进来后,是将推拉门拉上的,所以只要屋子里面不是大吵大闹,外面应该是听不见的。

可是现在又听到离开的声音,马上就有些担心。但他不确定,来他这里的是三个人中哪个。

他想,宋主任和严立平是在现场值班的,不可能中途回来。

曹乡长和另一个副乡长,昨天休息了一晚上。今天也需要在卫生所帮忙,虽然现在事情不多,但也不会中途回来啊。

王学杰一直在外面忙乎,据说今天晚上乡里派一个副乡长,和他一起调查事故原因。

这种一直在县城工作的老干部,只要是下乡,调查什么不重要。晚上必须要好好调查一下,乡里接待用烟酒的档次高不高。

没有十一二点,是不会回来的。孟橙茵来他房间时,丁家宝是没听到周围几屋有人的。

难道是有人找自己有事?也不太可能,现在还在救治的几个人都比较平稳,不会出现什么特殊情况的。

如果是孟橙刚夫妇中的一个,对他和孟橙茵的影响不大,只不过会让两人对他有看法。

但是如果是其他两人,那就很说不好了。虽然有些担心,但是又不能出去看。

再说,孟橙茵站在门口说了两句话,那个人就走了,这时已经过了走道。

管他呢,说不定还是自己听错了,这两天确实比较疲劳,在体力消耗比较大的时候,容易出现幻听现象。

等孟橙茵离开后,丁家宝正准备睡觉,就听到了王学杰回来的声音,从脚步声上判断,喝的不少。

“李副乡长,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今天实在是太感谢你了。”王学杰说,听起来口齿还算清晰。

“王局长太客气了,胡书记和曹乡长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今天必须将王局长安排好,要不我这个副乡长就别干了。

只是咱这穷乡僻壤的,娱乐项目太少,除了麻将也没什么其他可以娱乐的节目。

不像县里还能找些其他乐子,下次有机会我去县里请您好好放松一下。

不过今天王局长的手气可是真好,呵呵……”李副乡长笑着说道。

“嗨,也就是瞎猫碰着死耗子,牌上的顺,多胡了两把。行,挺晚的了,你就回去吧。”王学杰打了个哈气说道。

丁家宝听着两人客气了两句,李副乡长就走了。王学杰打开旁边的房间门,回到房间没有几分钟,就听到一个脚步声快步走过来。

“王局长,您睡了吗?”丁家宝一听是曹绿萍的声音。

“哦,是曹乡长啊,快请进。你不是今天在现场值班吗?”王学杰特别热情地问道。

“这不抽空专门来看看王局长吗。天气挺冷的,穿这么少不凉吗,您要不把裤子穿上点儿,别着凉了。”曹绿萍笑着说。

“喝点儿酒,躁得慌,再说一看见曹乡长,这浑身都热,三九天光着也不觉得冷。哈哈……”王学杰的语气中充满戏谑。

“行了,别没正经的,五十多岁的人了,想不也白想吗?”曹绿萍说道。

“白想不白想,曹乡长要不试试看?”王学杰说。

“我问你,今天调查的怎么样?”曹绿萍没理会王学杰的调戏问道。

“这个嘛,其实主要还是看你们乡里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如果曹乡长工作都做到位了,我看也倒是可以动动脑筋,别让这件事牵连到曹乡长。”王学杰语气暧昧地说。

“哦。王局长也别把问题说的那么严重,那其实也没多大事,不就是工人违规操作吗?

我也问过黄县长了,以前其他企业碰到这种事时,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理的。

怎么可能牵连到我呢,我主要是想知道这个会不会影响胡书记的仕途。

毕竟纸厂的书记和厂长都是胡书记的亲戚,这一出事,怕牵连到胡书记就不好了。

我们刚刚磨合的差不多了,再换个人,又得重新磨合。”曹绿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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