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禁果
婢女报告:“陛下,窦炀求见。”
迟说:“宣。”
窦炀这次到来与不同以往,穿了一身绣了青竹的素衣,手里提了一壶酒,他缓缓走进来,温柔一笑,竟把迟看痴了。
窦炀躬身行礼道:“夜黑,窦炀不请自来,望陛下恕罪。”
迟放下手中的笔,疑惑的问:“你找孤有事?”
“臣这些日子多亏了陛下的帮助,家仇才能得报,今日便提了一壶美酒,来道谢。”
窦炀毫不见外的坐下,取了两个酒盏,将其倒满。随后拿起一杯一饮而尽。空气中弥漫着酒香,竟然隐隐约约增添了几分暧昧。
“窦炀!”
窦炀借着酒劲一把把迟推到床榻上,栖身压了上去。迟震惊之余,内心升起几分期待。他盯着窦炀的眼睛,将自己身上唯一穿的黄色中衣解开,雪白的肌肤带着迷人的香气。
窦炀饶有兴趣的低眼,注视着迟的胸口。手指逗弄似的摩擦着他的腰身,这让迟不适应的身体一颤,眼睛升起一片白雾,连呼吸都乱了。
不得不说,迟皮肤的触感很好。
“豫开哥哥,我是殷族人。如果你需要,我愿意你对我做任何事。秋悲歌给不了你的,我可以……”
迟用暧昧的声音勾引着窦炀,他的胳膊搂着窦炀的脖颈,雪白的大腿盘着窦炀的健壮的腰。他刚刚也喝了一杯酒,嘴里飘出淡淡的酒香。
只要是个男人,谁能受的住这样的勾引?
“陛下,你还太小了……”
窦炀哑着嗓子,但脑袋还是往迟身上蹭,手到处乱摸,尤其是在迟的下身停留。迟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屈辱,但毕竟是第一次,或许是正常心理。
窦炀翻身,和迟在床上换了一个位置。他按住迟的后腰,把他死死按在自己身上。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但这是他第一次趴在窦炀的怀里。
窦炀之后没了下文,躺在龙床上,抱着国君呼呼大睡。迟见状用力的推了推窦炀,试图把他叫醒,最后却发现根本是无济于事。
次日迟醒来后,昨夜就像个梦。房中就剩下他一个人,若不是地上躺着他昨夜被撕坏的中衣,昨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迟急于出门寻找窦炀,因此身边没有跟随婢女。
此时,窦炀正躲在罗勇义营帐中忏悔。罗勇义闻言也大了头脑。
罗勇义说:“你这小子当真什么都敢啊?”
窦炀囧着脸:“我昨日看到那种情况真的气昏了头,就去找了陛下,谁知道一喝就醉了……”
罗勇义更生气了,他拍了一下窦炀的脑袋,问道:“你除了看到人家亲嘴,还看到什么了?你这小子怎么光长个儿不长脑子?”
窦炀呆了呆,情绪有上来了:“亲嘴还不够吗?他们都抱起来了。”
罗勇义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爹当年那个事?”
窦炀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了罗勇义口中的事:“你说的是,我爹当年帮人在井边杀虫,你误以为他在给人下毒,这事儿?”
罗勇义很无奈的点了点头:“我那次不问三七二十一把你爹打了一顿,他那小身子骨哪受得了我的拳头,养了半个月才勉强养好。我知道真相后,真的后悔死了……”
“……”
“小子,眼见不一定为实啊。我说这件事就是不想你步我的后尘。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本来就不容易,两个人互相喜欢就更难了,你们俩都要走到谈婚论嫁的这一步了,千万别因为一个误会,遗憾啊……”
“好……罗叔,我这就去找他问清楚!”
“你好好跟人家说啊,别像审犯人一样!”
“好……好,好!”
窦炀冲出营帐,直奔着昨日见到秋悲歌的地方。
迟藏在营帐后面,把这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回到自己的营帐眦目欲裂,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他见到东西就砸,东碰西撞,一气之下,掀翻了桌子。他不甘心会输给秋悲歌!
他在营帐中左右踱步着。一个侍卫将午饭送进来陛下的营帐。
陛下正在气头上,见这人并未通报便走进来更是愤怒。他一手打翻了侍卫手中的饭菜,抬手扇了那人一巴掌。
侍卫低头跪下。
迟见这般老实的侍卫,于是对着他的肩膀便踹了一脚。那侍卫依旧不言不语不反抗,从地上爬起来跪好。
陛下对他产生了一点好奇,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侍卫,伸手勾起他的下巴,陛下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这张脸也算勉强过得去吧。”
伺候陛下的侍卫都是经过了千挑万选的,无论是功夫还是相貌,都算得上上品。若有一个扔到民间去,定有无数少女争相提亲。
陛下绕着他的身边走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最终,陛下在他的身后停下,对着那人的后背又提了一脚。那人没有出现陛下想象中狗啃泥的模样,只是身子颤了颤,却依旧笔直的跪着。
陛下转身朝卧房走去,边走边脱衣服。陛下躺在榻床,全身上下未遮半分,他朝侍卫勾了勾手,说道:“你,进来服侍孤吧。”
那侍卫起初还有些胆怯与羞涩,可陛下主动起来,把他按在床榻上,拆解了他的衣服。
万事开头难,可过了这开头,那侍卫的血性猛然觉醒。他垂涎着这块鲜美的肉,像一匹饿狼似的,抱着他又啃又咬。
陛下用白绫蒙住了双眼,早就不记得到底是谁跟他上了床,他的双臂抱着那人的脖颈,舒服的呻吟着,他高兴的叫着:“豫开哥哥!”
侍卫像是没听见陛下的话,不言不语,仍然做着他该做的事情。他捏住陛下胸前的殷红,用指腹用力的揉搓着。
陛下初尝禁果,竟有欲罢不能之感。
次日,陛下解下眼上的白绫,便见四周空无一人,只是这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