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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病逝

“侯爷怎么愁眉苦脸的,这是怎么了?”景安候夫人,看见景安候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是贴心的帮景安候揉了揉眉心。

“唉,小溪的事情,陛下知道了。”景安侯开始唉声叹气了起来。

“陛下知道了?!那小溪该怎么办。”

景安候夫人面色开始慌乱了起来,此时她连给景安候按眉心都顾不上。

“怎么办?按照陛下的说法,是想让小溪病逝啊。”

景安侯的声音干哑,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今景安侯府只是牺牲了徐若溪,已经可以说的上是皇恩浩荡了。

“就不能,饶了小溪一条命吗?”景安候夫人的眼泪已经开始流了出来。

这是她十月怀胎,从小宠爱到大的孩子啊。

“陛下倒也给了一条生路,虽说陛下想让小溪病逝,以免皇室颜面受损,但是却没让太医跟着我过来。

现如今太医还没来,我们只要将小溪送到郊外的庄子去,然后拿个丫鬟顶替下就可以了。”

“可是,这不是欺君吗?陛下手眼通天,肯定会发现的吧。”

“不,陛下没有直接让太医跟着我一起来侯府,那就是代表着他愿意给小溪一条生路,就是“徐若溪”这个身份必须得病死。”

“那我赶紧去安排。”

说完景安候夫人立刻出去安排着一切事宜,她安排好一切后将徐若溪叫到了自己的旁边。

一边哭着,一边将手中的银子递给徐若溪说道:

“我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傻啊。”

徐若溪看见母亲哭泣的样子也很不好受,对于那宫中高高在上的皇上更是不满。

幸好她没嫁给他,如此高高在上,嫁给他自己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自己本就是迫于权势,不得不答应婚约,现如今自己想要退婚又有什么错。

景安候夫人看见徐若溪满不在乎的模样,也是断断续续一边哭着一边告诉徐若溪她的安排。

等到景安候夫人说出,以后侯府都不会存在徐若溪这个人时,她慌了。

“娘我不想去郊外的庄子。”看见母亲沉默,徐若溪不免有些崩溃的嘶吼道:“你们为什么都要拆散我们?”

这时候,景安候出来了,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个乖巧的女儿是如此陌生。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叶寒吗?”

景安候沉着声音,朝着徐若溪问道。

本来慌乱的徐若溪,听见景安候询问,这时候也是坚定的看向景安候说道:“我喜欢他!”

“为什么喜欢他?”景安侯是真的有点不理解,身为一侯府嫡女是怎么看上一名庶子的?

只见徐若溪面露怀念,脸上突然带起了幸福的笑容,她朝着景安侯说道:

“因为他给了我尊重,告诉我男女都是人,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又有什么不一样?”

他还说女性也能顶半边天,谁说女子不如男,这样的男子,又有哪个女孩不被吸引?”

“那你又可知道,就是你口中那尊重你的叶寒,天天去逛那青楼,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女昌女支吟诗作赋。”

“那是他心善,那青楼里的女子,谁又不是家庭变故,而不得不出来这样,也就是只有叶公子不顾她们的出身,给予她们一个家。”

这一句话听的景安候是眉眼直跳。

当今圣上已经准备施行立女户了,并且尊重嫡妻,为了让中宫地位稳固,甚至到现在都没选秀。

这样的陛下,难道不比那所谓的叶寒更尊重她吗?

“够了!绿环,把你家小姐请上轿子。”

景安候看向徐若溪一旁的丫鬟,他发现他跟徐若溪是讲不通了,那丫鬟听到也是低着头,半拖半拽的将徐若溪请上了轿子。

“啊!我不要去郊外的庄子,你们放开我,我是侯府嫡女,再不放开我,我就把你们全部发卖出去!”

“云泽你拆散我和叶寒,你真的好狠!”

过了几天,景安候中就传来了徐若溪病逝的消息。

听到消息云泽,也早就听到暗卫口中说:“徐若溪早已借病逝之口,被景安候转移到郊外的庄子里,并且徐若溪转移时,还是不停的骂着陛下,说为什么要拆散她和她那凤凰公子。”

这让云泽沉默了,这么一说,自己怎么突然变成和王母娘娘一样的存在了?

不过将徐若溪转移这一点,云泽也是默许景安候这么做的。

既然不愿意嫁进宫中,那就只有病逝这一方法了,毕竟历史从来没有人退皇上的婚。

而且徐若溪“病逝”后,虽然无法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的嫁给那凤凰公子,但只要偷偷摸摸的嫁,就一定能嫁给那凤凰公子。

只是永远不能出席任何宴会,也不能被外人所见。

当然要是自己那个表妹被外人见到,传了出去,让这一件事情人尽皆知的话,那么不止是他那表妹了,就连景安候都可能人头不保。

云泽因为有着从小和表妹一起长的情分,并没有将徐若溪赐死,反而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结果她说他拆散他们?

自己从来没有对她强取豪夺,都是你情我愿的事,问是否愿意嫁给自己,她也同意了。

况且自己的样貌经过了五代皇帝的发展,早就已经算的上是天人之姿,风光霁月了,就算的小说的男主,那也绝对没有自己好看。

所以云泽是真的有点不能理解徐若溪这个表妹。

但不过好在,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也不需要理解。

现在的麻烦就是,要把父皇和母后从江南给带回来,给自己重新安排一门亲事。

只是父皇母后,现在离京城太远了,坐马车大概要一个半月左右的路程,更别说父皇身体不宜坐太久的车。

今日的政务已经处理完了,云泽倒是想亲眼看看那所谓的凤凰公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而那些吹捧这所谓凤凰公子的官员,到底知不知道,在朝中当官者不能瓢。

想到就立马行动,云泽果断吩咐小庆子,安排好一切。

此时此刻云泽脱下了金黄的龙袍,穿着一身紫衣,帝王威仪倒是减弱了几分,反而多了几分翩翩公子的气质。

只是这位公子的眼睛让人并不敢直视。

其实本朝对龙袍的颜色并没有要求,也没有禁止民间用除了金黄色外其他颜色的衣服。

就比如云泽的父皇和皇爷爷,他们就有着紫色、黑色、蓝色...的龙袍。

但是云泽就只有金黄色这单一颜色的龙袍。

无他,云泽喜欢节俭。

做一个龙袍需要的钱,还不如去给边关,让边关把那些蛮夷给打爆。

“走吧,别忘记出宫后叫我公子。”云泽挥了挥手中的折扇,一边煽动着,一边对着一旁的庆公公说道。

“好的,公子。”庆公公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以前云泽皇爷爷还在位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微服私访,然后解救一个个少女于苦海。

但就是有一次微服私访过后,云泽的皇爷爷就沦陷于一个平民少女上。

为了她渐渐收心,甚至不再选秀纳后宫,将她一个平民百姓,直接越过一众妃嫔,立了她为皇贵妃。

也就是一开始那,想让皇帝废太子的宠妃。

有时候云泽都怀疑,这个平民女是不是穿越者。

现在云泽难得出宫,也想体验一下一波扮猪吃老虎的情景。

就比如一个纨绔当街纵马,而自己制止,他就说:“你算什么东西,敢拦小爷的马。”

然后自己再在不经意间掉下一个上面印着龙的,代表着自己身份玉佩,这想想就觉得爽。

看着云泽悠然自得边走边动扇子,庆公公欲言又止,他想问问看,陛下在这大冷天还是晚上,这样扇扇子不冷吗?

但不过他这种做奴才的还是不要多嘴比较好。

“这里就是如意坊?”云泽看向旁边的庆公公询问道。

“是的,这里就是如意坊,那叶寒也就在里头,公子要不要去看看?”庆公公连忙点头回答道。

“走吧。”云泽果断的走了进去,虽然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地方,但是他并不打算在这里干些什么。

他只是过来看一看这小说的男主罢了。

就当云泽走进去后,老鸨就眼尖的看见云泽,穿着那身布料顶级的紫衣,加上走路的仪态,以及那股气势。

老鸨敢以她二十年的经验肯定,这位公子哥非富即贵,而且还是那种特别富特别贵的。

并且以旁边护卫那精良的武器来看,说不定还是个武将世家。

“这位客官,请问你需要点什么?”

老鸨果断的凑上去,如同云泽的旁边的狗腿庆公公一样。

“不用给我安排什么,找个雅座就好。”

而这时云泽身边的庆公公也是识相,给老鸨递上银子,小声吩咐着老鸨,告诉着给安排什么位子。

老鸨听见庆公公说的话,也是表示自己明白了,立刻给云泽安排了一个高处的雅座,正好可以看见这个如意坊的全部风景。

云泽慢步走到了座位上,从高处俯视着如意坊的一切,不用特意去找,云泽很快就发现了被众人围着的男主叶寒。

此时此刻叶寒似乎是喝醉,正满脸通红的拿着酒壶,放着豪言壮语。

如果不是云泽了解小说剧情,他说不定也会以为,这是一个豪情万丈的才子。

只不过,面前的这位才子只是一个盗窃者而已。

等到云泽喝完一碗茶,主角叶寒也正好做完一首诗。

看着主角叶寒被请入花魁的房屋,成为花魁的第一个入幕之宾,云泽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走吧。”云泽将茶碗放下,然后慢步走出如意坊。

他已经知道这个主角的弱点了,这个弱点,也可以让自己给他致命一击。

那么就没什么继续探查的必要了。

因为这一间雅座是真的贵,他才坐一会儿,竟然要他十两银子,这怎么不去抢?

听着如意坊的人还在感叹叶寒作的诗,云泽觉得好笑。

男主通过这些诗,展现自己的才华,从而吸引了多数才子才女的好奇或者钦慕。

但这些诗却是男主“偷窃”而来。

虽说这个世界并无这些诗词,但是这些人仰慕的终究是男主本身,还是作这些诗的人呢?

这算不算上是一种欺骗呢?

云泽不想继续想了,他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中,想了想还写了一封信,给还在回京的苏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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