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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可爱,真奇怪

第二日,满头冷汗的连翘从恶梦中醒来,在个可怕到口不能言的恶梦里,连翘跟随了一生的主子,尊贵无双的长公主千疮百孔的死在了满是尸血的战场上,无人收殓,葬于鸦雀豺狼之口。

那可是半生漂泊,余生沉浮朝政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到最后,一生从未为自己肆意活过一刻,她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这样对她?天理呢?公道在哪里?

三岁就因算出活不过十个年华就出宫了,体弱多病未死在异乡已是万幸,侥幸活过了十三却因为什么劳资遗旨远付朝堂。

治理朝政,治得好昰天佑我朝,福得庇荫,治不好就是窥视皇权,妖星乱政。

一群强盗打到家门口也只知道送女人去和亲的酒囊饭袋哪里来的脸也敢对经纬绝伦的殿下指手画脚的。

若是主人未回宫他们怕是早被敌人杀了三、四十次了,投胎的路的盘盘顺了,他们哪里值得这么好的主子如此以命相待!

他们不好,她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呢?

若是自己采知谋均是上呈,是不是就会主子掣肘干朝中小人,就不会孤灯苦坐一宿又一宿。

若是自己御下有力,储贤纳士,是否会让殿下解除中毒的病痛困扰,…若是自己功夫能好一些是不是可以让唯一一次徇私舞弊的殿下的从最后一场战场上活下来。

她还有那么多为国为民造福的远大抱负还未实现,她唯一的亲人也才十五岁,又要催熟一代帝王吗?

眼中不断掉落的泪珠不住落在紧紧捂着嘴的曲张用力的稚嫩小手上,却似山顶刚爆发的岩浆一般灼烧着连翘的心,胸口有一团剧烈燃烧的火,不知发泄处的愈演愈烈。

晨间的风是清凉的,它可以吹散一切沉睡的梦魇,也可以驱赶苏醒的野兽,唤醒人心中抑制的理智。

简单的梳妆台上闪烁着柔光,昰一个镶金珐琅彩的红玛瑙的小罐子,里面昰满满一罐奶白的护手香膏。

摸了摸眼角的余泪,低头轻轻闻了一下手里小心翼翼捧着的香膏,果然有些人,光是遇见,就已经很美好了。

元初感觉今天的连翘有些奇怪,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比如元初早晨一开门就发现连翘蹲在门上,摔了个蒙圈,元初疑惑的看着她,她却说,她是来临时检查元初有没有偷偷吹凉风的。

不是难道早上开窗通风不是正常的吗?一把年纪,记性不太好的元初疑惑,但不敢多言。

再比如一大早就做了红罗素里脊,干烧冬笋,素八珍,蘑菇萝卜素丸子,素烧三鲜,拈花素鸡,清炒菜心,五宝素鲜羊汤还有杏子和玉米两种不同的膳食粥。

当然元初只知道是大桌菜,只有几个是认识的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谁家一大早吃这么多?

前几日每顿不是都喝各种粥粥汤汤的吗?

何况此时的自己平日就小病不断,吃不了多少,这才好几天,吃这么多真的没关系吗?

元初疑惑,依旧不敢多问。

收到元初时不时飘来的目光,连翘心虚的擦了擦耳边不存在的凉汗。

看见主子送的香膏一时没忍不住,跑来想看看主子。

主子长大以后虽然说经常被朝臣背后骂妖星,但是只要见过主子的也会说貌美的妖星,主子的美丽无人敢反驳。

所以经常有人舞到她面前,呵,区区男人也敢说心悦,全部处理掉,于是无一人于主子面前大放淫言。

但相比于长大后高贵冷艳的主子,小时候的却是十分粉嫩可爱,就连给看过病的太医都说冰雪可爱,宛如观音座下童子。

但是主子的卧房还关着,说明主子还在睡觉,一个好侍女是不能打扰主子安眠的。

于是精力满满的连翘转身钻进了厨房,厨娘还没来,厨房成了连翘一个人的天下,干劲十足的烧火,起锅,放油,做饭,然后后来要不是厨娘过来的早,估计是昰要将三日的存粮都做了。

被赶出厨房的连翘又回去洗了洗脸,主子最爱干净可不能脏兮兮,收拾妥当后,又去看看主子醒了没。

看着还是关的房门,连翘也不想回去了,直接蹲在门口,想着只要主子一开门,她就立马站起来,…但是她竟然就这样靠着门口睡着了。

是的睡得还挺香,差点就做起梦了,然后主子一开门,她就“啪叽”一屁股坐在地上。

睁眼就看见她家主子小小的一只,头发随意散落,有种凌乱氛围的美,如汤圆一样白白糯糯的小脸上,缀着小小红红的小嘴巴。

虽说此时是轻轻泯着,但是连翘觉得若是嘟起来亲你一口,你估计是得乐个三天三夜,还有那小小翘起精致的小鼻子,往上是一双布灵布灵藏着星河的黑曜。

还有那清清淡淡的眼眸给人一种清冷神圣的感觉,只昰要是乎略这其中的震惊和疑惑,就更好了。

于是连翘拿出哄骗主子登徒子的情书昰战书的表情,又为几天弱智的行为中找了一个好借口,看着主子眼中的疑惑,最算含呼过去,值得庆幸的是主子的没有继续追问,多问一句,连翘估计都得穿帮。

怀着激动的心,抖着手给主子梳了个简约的头发,戴上几个轻简的金绕链流苏小珍珠,小珍珠莹润的白光在发间忽闪忽闪着刹是好看。

看着那镜里清冷漂亮的小主子,连翘骄傲极了。

洗漱完毕后,开始用早膳,刚开始还好,但是随着菜上齐了以后连翘也有些傻眼了,好像是有一点多哈。

在主子抬来疑或的第五眼时,连翘开始心虚了,觉得她应该做些什么!

打了打气,咳了一下说道:“主子,您是不是远处的菜夹不道,需要奴婢为您布菜吗?”啊,呸!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主子从来不让人布菜的!连翘心中来无声的抓狂了。

果不奇然一脸诧异的看向了连翘,口中的粥都忘嚼了。

“真可爱!”连翘想。

“真奇怪。”元初想。

“难道是还在难过昨天的事吗?要问吗?可依连翘的性格问了也不会说吧!清晨就开始起来做饭,难道是饿了?”元初边咀嚼边不断思索。

悄悄愉看一眼,小身板挺得直直的连翘。

说要布菜,可是觉得自己吃得太慢,好等自己吃完,她也好下去用饭?元初继续沉思连翘的奇怪缘由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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