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世子妃还要忍吗
“看什么?”宁远柔叫人洗了热毛巾,自己接过以后,就坐在床边要替傅远庭擦脸。
哪知傅远庭直接就抓住她的手腕,眉眼含笑,“我在看你的房间。”
宁远柔略微一挑眉,“怎么说的你以前没看过一样?”
傅远庭直接将宁远柔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心脏处,“这不一样。”
感受着手心底下心脏跳动的节奏,宁远柔问出声:“哪里不一样?”
“以前我是客人,现在我是主人。”
傅远庭如是说着,倒是让宁远柔觉得好笑。
“那这位主人,你是不是要睡一下?”
宁远柔觉得他喝醉了,毕竟现在的傅远庭着实妖孽的不行。
本就如妖冶的容颜因为喝了酒的原因,此刻两颊酡红,双眼略微迷离,嘴唇嫣红,活脱脱就是一个魅人的妖精。
宁远柔情不自禁吞了几下口水。
“你要亲我吗?”傅远庭蛊惑的开口,让宁远柔控制不住的俯下身去。
堪堪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温热的触感让宁远柔心跳加速。
下一秒却被反客为主,直接就被傅远庭搂着自己的腰身压在他的身上,来了一个火热的深吻。
炙热的情感通过这一个吻传递到两人的内心深处,傅远庭一挥手就把床上的纱帘给放了下来。
两人的身影隐藏在纱帘之下,天旋地转,两人已经互换了位置。
“别,这可是在我房间,外面可都是含贻她们。”宁远柔查清傅远庭的意图,震惊出声。
“别怕。”傅远庭低低诱哄,“她们早就出去了,也把门关上了,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他还真有这个想法!
“傅远庭!”宁远柔低声又重重的呵斥出声,“这可不是在我们家,你给我把你那个收敛一点。”
怎么现在的少年郎这么不知收敛?
“我不做什么,就只是想和你亲密一下。”傅远庭一手拂过她的腰身,“我还是有分寸的,你信我。”
宁远柔定然是不会信这个恶狼的,刚要反驳出声就已经被傅远庭以吻封缄。
等到两人休息好要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到未时一刻了。
好在傅远庭虽然是个胡闹之人,但也没有真的胡闹到最后一步。但是想想他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也和最后一步差不多了。
每每宁远柔想到,就总要骂一句傅远庭这个孽畜。
宁侯爷仍在宿醉之中,醒来想起自己做的事情,颇为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女婿。
好在宁远柔和傅远庭来辞行的时候也没提起这件事,让宁侯爷堪堪保住了自己的脸面。
只是在送两人出大门的时候,宁远柔回过头悄悄在宁侯爷耳边说了句,“阿爹,切记以后不要和我结拜为兄弟哦。”
宁侯爷老脸一红,嗔怪地看了一眼宁远柔。
“阿爹知道了,你快走吧。”
宁远柔跟个狐狸一样,狡黠的笑了一下。
和傅远庭一起拜别了宁侯爷和老侯爷,就坐上了马车。
坐进去之后,宁远柔掀开了马车的侧帘,发现宁侯爷和老侯爷还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离开。
宁侯爷见到宁远柔掀开车帘,还朝着她挥了挥手。
宁远柔立即朝他也挥了挥手,最后放下车帘,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落了下来。
她靠在傅远庭的怀里,带着哽咽声:“阿庭,阿爹和祖父是不是太孤独了?”
宁侯爷本来是想把宁远柔留到十八岁再出嫁的,奈何一道赐婚圣旨打了宁侯爷一个措手不及。
作为将对方唯一的女儿娶走的罪魁祸首,傅远庭有点心虚,也有些愧疚。
于是他搂住宁远柔的肩膀,轻柔的安慰着怀中的人,“战王府离宁侯府并不远,若你想家了随时都可以回来,没有人会说你的闲话。”
在这个时代,出嫁女经常回娘家是被人所不齿的。只有在夫家受了委屈才会跑回娘家,寻求娘家父兄的庇护。
可若是有出嫁夫君陪同回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宁远柔痛恨这个时代的狭隘看法。
等过了归宁这一天,宁远柔成为人妇的日子算是彻底的定性下来了。
傅远庭有婚假,平日里总会陪着宁远柔赏花饮酒,偶尔两人还会在院子里面下棋。
当然,下的是宁远柔最新教给他的的五子棋。
等到晚上,傅远庭总会温柔的抱着她,低低的叙说着耳语。看着宁远柔难耐的表情,他总是游刃有余的勾着她,沉沦在这一片浮洋中。
宁远柔仰着头,双手无力的抓着傅远庭的臂膀,红唇溢出跟猫咪一般的软乎乎的声音。
这让傅远庭爱不释手,每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最疯狂的。
“乖,让我听听?嗯?”傅远庭低哑着声音,絮絮诱哄。
试图从那一张紧闭着的红唇发出让自己浑身战栗的声音,让他为此疯狂,势头越来越猛。
“傅远庭……”宁远柔到最后还是受不住他的厮磨了,眼角溢出生理性盐水。
“嗯?”傅远庭尾音上扬,“世子妃,真的还要忍吗?”
宁远柔禁不住他说的话,直接挠了过去,留下一道道红痕。
“呵。”傅远庭轻笑,“还是一只会挠人的小野猫。”
夫妻交流总是这么和谐的,起码在傅远庭看来是这样的。
但是在第二天感受到自己身体酸痛的宁远柔就不是这么想了,身旁没有傅远庭的身影,宁远柔怒骂了一声流氓。
也不知道傅远庭怎么那么多的精力去做这些事情?
傅远庭已经结束了婚假,去了御林军。
宁远柔在含贻等人的伺候下穿衣,她故意没睁开眼睛,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尴尬。
实际上含贻和含竹两人在看到宁远柔身上痕迹的时候,一个两个羞红着脸,不敢抬头去看。
世子和世子妃真是恩爱。
宁远柔洗漱完,用过早膳之后就窝在了炕上。
现在已经是八月底了,身上的凉意是越来越明显了。等九月份一到,怕是就要穿毛茸茸的衣裙了。
时间其实一晃而过,快到宁远柔觉得自己上一秒才刚说的变冷。
九月初的北疆国已经是急剧变冷了,寒风袭来,刮在脸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