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啊!凌老师真的哪哪都好完美啊!
克劳斯比女士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很酷,但实际上很好相处的人。
她说话的语调温柔,也爱笑,知识面广博,她永远都能抛出新的话题。
她又是谦虚的,虽然她介绍了自己的职业,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巴克兰夫人在边上十分热情的为自己的好友打广告:“莉莉导演了很多有名的电影,他虽然是文艺片导演,但票房成绩一点儿都不输于其他导演。”
巴克兰夫人报了几个电影名出来,哪怕是不看电影的盛夏都听说过其中的好几部。
她敬佩的看向克劳斯比女士:“原来这些电影都是您导演的!”
她礼貌的问道:“我可以和您拍一张合照吗?”
克劳斯比女士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盛夏立马拿出手机,和克劳斯比女士拍了一张合照。
照片里的的女人一老一少,一个酷,一个清冷,但两人脸上的笑容都是和善的,让人知道他们的氛围是愉悦的。
盛夏和巴克兰夫人,克劳斯比女士度过了完美的一天,告别时的脚步都是轻巧的。
回到家,凌冽从书房里迎出来,他看着盛夏脸上的笑问道:“玩的开心吗?”
盛夏重重的点头:“恩!很开心!”
她把包随手丢到沙发上,伸出手朝凌冽要抱抱:“凌老师~~~”
女孩的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凌冽怎么会拒绝她呢?
凌冽快步走到盛夏身前把女孩搂进了怀里,箍在女孩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就把人直接给抱离了地面。
“哈哈哈——”盛夏开心的笑了起来,小声清脆。
她环着凌冽的脖子,对男朋友的大力大加赞赏:“凌老师你的力气好大,让人好有安全感啊!”
凌冽很高大,身形虽然没有像运动员那么的强壮,但那要看和谁对比。
盛夏在他怀里的时候能被他挡得严严实实,从后面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两人的身高差并不是很大,只有十几公分,穿上鞋差距会更小。
但两人的体型差很大,凌冽的骨架大,肩膀宽,而盛夏则是窄窄的,薄薄的。
这也让盛夏格外的喜欢被凌冽抱着,因为男人脾气温和,所以这样的体型差也不会让人害怕,反倒充满了安全感。
凌冽身上还有着好闻的味道,是盛夏挑选的洗衣液的干净清香。
盛夏窝在凌冽的怀里好一会儿,怎么也不舍得松开,最后还把腿也盘了上去:“好想你呀!”
凌冽笑了起来,在女孩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就这样抱着她来到了沙发前坐下,这个姿势让盛夏比凌冽高出了那么一点点。
盛夏喜欢这个角度。
她低头,闭上眼睛吻上了凌冽形状美好的唇。
亲吻的时候盛夏还在心里感叹——
啊!凌老师真的哪哪都好完美啊!
女娲娘娘偏心!
哼!
凌冽是个温柔的人,但温柔的人也不太喜欢心爱的女孩在和她亲吻的时候开小差走神。
他抬起手,掌控住了盛夏的后脑,揉搓着她短短俏俏的头发,把女孩往自己怀里压来。
两人紧贴着,交换了一个甜蜜缠绵的吻。
一吻作罢,盛夏的眼睛水漉漉的,看上去有些可怜,但又让人想要再欺负的重一点儿。
凌冽的手停在盛夏的头发上,绕着她一缕翘起来的头发,缠住,再松开,再缠住。
盛夏趴在凌冽的怀里,感受着男人落在她头发上的轻柔力道,微微闭上眼打了个哈欠:“哈——欠——中午没睡觉有点儿困了。”
凌冽拍了拍盛夏的背:“现在不睡了,就快吃晚饭了,等吃完晚饭我们早点儿休息。”
盛夏:“嗯。”
她抬起手搂着凌冽的脖子,让自己趴得更舒服一点儿,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说话的时候嘴巴只张开一点点,语调黏糊糊的特别可爱。
“我发现出去跑步不够有趣味性,但和巴克兰夫人和克劳斯比女士一起去逛街就又有趣又能达成我的运动量,甚至还不止!”
她跑步的话两个小时差不多了,但和两位女士逛街逛了足足五个小时!
这五个小时里她们时不时需要拿起一两件衣物比划一下,试穿一下。
还有去园艺中心的时候,逛了三个多小时,时不时就要拿起一个花盆仔细端详。
花盆的重量从轻到重,盛夏觉得自己就像是持续了三个小时的举重练习。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肌肉都鼓起来了呢!”
凌冽摸了摸女孩硬邦邦的手臂,没忍住扑哧医生笑出了声:“的确有些硬,等会儿吃完晚饭我帮你揉开。”
盛夏嗯嗯点头,乱翘的头发在凌冽的耳边擦来擦去,带来酥麻的触感。
凌冽抬起手,按住女孩乱动的脑袋:“不要看我耳朵红了就变本加厉的蹭。”
“怎么能叫变本加厉呢!”盛夏理直气壮的:“我只是看你的耳朵和脖子都喜欢,所以才蹭的!”
“红了就是喜欢吗?”
盛夏点头:“对呀!”
女孩指着自己的嘴唇:“比如我的嘴唇这么红,就是因为很喜欢你,想要你再亲亲它,让它变得更红唔——”
嘴巴被亲住了。
盛夏嘻嘻笑了出来,人往后仰:“亲一下就好啦!”
凌冽被盛夏打败。
男人目光宠溺的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的嘴唇也很喜欢你,它还想要再红一点儿。”
盛夏的视线跟着男人的手指落到了男人的嘴唇上。
“咕咚——”
她十分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凌冽的皮肤并不是那种狭义上男子气概的古铜色或者小麦色。
他很白,是黄种人里最白的那个色号。
但他的眸子极黑,嘴唇不用涂就是鲜红色的。
还有他的眉毛,睫毛,头发都是带着自然光泽的浓黑。
这种浓墨重彩般的色彩对比让凌冽美的声势浩荡。
但唇红齿白,白皮肤并不意味着他没有男子气概,他man爆了!
盛夏仿佛被蛊惑一般的低下头,就像是小鹿被草原中的水源所吸引,不带一丝警惕的靠近——
水源里藏了鳄鱼。
而盛夏面前的凌冽也显露出了男人强势的一面。
盛夏:“唔——”
她被激烈的吻夺走了神志,只能软软的,努力的追随着这个过分缠绵的吻。
最近吃的比较少的盛夏软软的靠在凌冽的怀里努力平复呼吸:“呼. . . . . . . 呼. . . . . . .呼. . . . . . .”
她感叹道:“果然,女孩子还是要壮实一点儿才安全,我明明一个礼拜去三次拳击馆练习,和教练打得有来有往的,但体重不够,威力根本发不出来。”
凌冽摸了摸盛夏的头发:“女孩的确壮一点儿,微胖一些比较好。”
盛夏突然想到一个梗——男的对体重其实是没有概念的,他们嘴巴上说喜欢微胖的女生,但问那女生多少算微胖的时候大多数男生都会说一米六以上,体重一百斤以下。
这哪里是微胖啊!
盛夏看着凌冽问道:“凌老师你觉得微胖的话多重呢?”
凌冽摸了摸盛夏薄薄的腰肢,想了想后说道:“如果是你的体重的话,一百三十斤到一百四十斤吧?”
但他又说道:“但如果你锻炼,体脂率低的话一百三十斤的体重看上去依旧很瘦。”
体重,从来就不是衡量体型的标准。
你看那些运动员,一米八几的身高,八十多千克的体重,看上去精瘦精瘦的。
盛夏叹气:“可是我又不舍得真的完全拒绝外公外婆。”
她其实挺擅长拒绝人的,但她不擅长拒绝老人,还是自己家的老人。
拒绝一两次就让她愧疚,再拒绝她是真的做不到啊!
凌冽抱着盛夏换了个姿势,两人窝在沙发里。
他换了个话题,一边给女孩拍背一边问道:“今天去园艺中心买了什么?“
“啊!我买了好多呢!”盛夏立马元气满满的和凌冽分享起来:
“我买了六棵微型月季,可以种在前院,还买了两株铁线莲,可以种在水管边上,等到铁线莲长大就可以遮住水管啦!”
“还有还有啊,我还买了两棵果树,到时候靠着后院的墙种,就是那种单层果树,只保留最好的枝条,然后固定到墙上,变成一个扁扁的果树,不是圆形的,这样可以最大限度让水果接收到阳光雨露。”
“菜苗我也买了一点儿,但我其实不知道那是什么菜,国内几乎没有,但巴克兰夫人说很好吃,我就每种买了六棵。”
她也不能总是吃芹菜条,胡萝卜条嘛!
盛夏真的买了不少,所以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的时候园艺中心那边开着卡车送来的。
凌冽今天正好没课,和盛夏一起把买来的花草全都种了下去。
等到最后一棵果树种完,盛夏扶着腰站起身扭了扭:“很好,今天上午的运动量已经达标了。”
单一的运动项目会让人觉得枯燥乏味,但换个形式就会让人好接受许多。
比如逛街,比如园艺,比如骑马。
盛夏约了明天上午去庄园骑马,下午去练习拳击。
吃过晚饭和凌冽一起骑自行车在社区里转几圈,回来再游泳一个小时,今天的运动量就完全够了。
盛夏又说起今天玩的挺好的克劳斯比女士:“你知道这个导演吗?”她问凌冽。
凌冽点头:“知道,是很有名的艺术片导演,也是难得叫好又叫座的文艺片导演。”
说起电影,凌冽的话明显变得多了起来。
“她是很出名的导演,拍摄的电影画面以细腻,唯美闻名,而且她虽然拍的是文艺片,但电影故事并不会故弄玄虚或者晦涩难懂,哪怕是不爱看文艺片的人也能轻松的看完,但看完后又后劲十足。”
是一个艺术,商业,画面,叙事都做到完美的导演。
盛夏看着说起电影眼睛里有光的凌冽:“你很喜欢这位导演。”
凌冽点头:“是的,很多国外导演的电影尺度相对来说会有些大,很多都不是必要的,但可能因为是女性导演的关系,克劳斯比导演的电影甚至都不用分年龄等级。”
第一遍看的时候可能不够黑暗,不够文艺,不够刺激。
但等到电影落幕的下一秒就有后劲儿返上来了。
一个礼拜,两个礼拜,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年后,后劲儿就越来越足,越来越足。
直到几年后说起这个导演,也会在第一时间想到当时让自己意难平的画面。
听到凌冽这样盛赞,盛夏有些好奇的问道:“真的很好看吗?”
凌冽点头,十分认真的说道:“很好看。”
盛夏对电影和电视剧一直保持着极高的戒心——无他,shi里找黄金的经历实在太痛苦了。
“那是治愈还是致郁?郁闷的那个?”这对她很重要。
“. . . . . . .郁闷的那个。”凌冽实话实说。
“准确来说是前期很美好,后期把美好毁掉。”听上去很套路,而且克劳斯比导演的电影基本都是这个套路。
但就像是运动员比赛,规定图案就是这些,但只有一个人能成为冠军。
一样的套路,克劳斯比导演就是能拍出新意,就是让人看了还想再看一遍。
“那我不看了。”盛夏十分果断的说道。
电影和电视剧对盛夏来说就是个打发时间的休闲。
会让自己不开心的电影电视剧她坚决不看。
凌冽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这里有轻松的电影名单,我发你。”
盛夏点头:“好呀!”
凌冽的审美她还是很信任的。
“我告诉克劳斯比我的男朋友是演员,她说她知道你呢!”盛夏眼睛亮亮的看着凌冽,目光里带着凌冽很少能看到的一点点崇拜。
“凌老师,你的名气很大!”
凌冽笑着把盛夏搂进怀里:“那下半年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片场?”
在以前,他一个人好像也没有什么。
一个人吃饭,看书,工作。
但现在他好像没有办法在接受没有盛夏的生活了。
“唔. . . . . . . ”盛夏佯作思考,又在男人露出紧张的神色时扬起一个灿烂的笑:“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