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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白易之秘

“芷儿,你问吧”

梁芷黛眉一蹙,走到了四皇子跟前。

“司寇白易,我且问你,我父梁际一生为国为民,向来兢兢业业,从不曾有过半丝的懈怠,你为何如此陷害于他”

“竟然污蔑他叛国,你知不知道他这一生最是看重自己的名节,甚至珍若性命,这与置他于死地有何不同”

“你们还丧心病狂地对他用刑,难道你们的良心就不会感觉到痛么?”。

梁芷话语中带着一股强烈的怨恨。

“你……你是他的女儿?”

直到此刻,司寇白易心中才终于有了一丝明悟,明白了今日之事的些许来头。

“没错,正是我”,梁芷一脸恨意。

“可是,我为什么要说呢,我说了你们就能饶过我?”

尽管身在屋檐下,但司寇白易还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自知今日乃死局,但此际,司寇白易却想从中觅得一线生机。

他打算与梁芷周旋周旋,以此获得少许的时间来思量。

“你……”,见司寇白易死不认错,梁芷气极,直接就是一脚,“你……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若不如实说来,有你好受”。

梁芷涉事不深,手段也不够狠烈,面对四皇子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她没了对策。

司寇白易不怒反笑, “哈哈哈,今日,我司寇白易纵使生亡,你们也休想从我口中得知哪怕半字的真相”。

其话音刚落,一旁边烈却是忍不住了,冲了上去。

“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打死你”

边烈对着司寇白易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招招到肉,司寇白易原本还算帅气的脸眨眼便成了猪头。

但这司寇白易也算一个狠人,任凭边烈如何施为,他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不仅如此,他眸中还生出了几许讥意,不禁怪笑连连,“今日,我司寇白易算是栽了,但你们也休想如愿,哈哈哈,边烈,你可别忘了你们兄妹三人的解药可还在我手里呢”

“你可以不怕死,但你忍心看着你大姐和二哥也同样毒发身亡吗,哈哈哈”。

“你……”,边烈语塞了,停了下来。

诚如司寇白易所言,他确实可以不怕死,但他更无法旁观自己大姐和二哥同样毒发身亡。

“你就这么自信?”

牧与终于说话了。

“不得不说,你很嚣张,我很不爽,我很不爽,后果便会很严重”,

“你以为这样就能难到我?幼稚”

“还有你这破烂的传音秘符实在是垃圾”

牧与随手将一枚碎裂的玉符扔在了司寇白易面前。

“这……”,司寇白易惊住了,心中恐惧开始升腾。

这可是他舅舅特意给他的求救玉符,他舅舅是谁?那可是护国宗门的第一天才,不仅天资卓卓,更年纪轻轻便跨入了筑基中期。

他所炼之符,非筑基境高手是绝对不可能轻易拦截到的。

但如今玉符却被牧与拦下了。

这就意味着眼前之人的实力可能已经强大到了令他望尘莫及的地步。

见事不可为,司寇白易短暂无措后,终于放弃了求生。

“算你厉害,不过就算你们杀了我,你们也不会好过,自然会有人让你们付出代价”。

牧与笑了,“不不不,我想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杀你呢,放心,我会让你好好地活着,只不过呢,要换一种活法,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知道什么是搜魂吗,待会儿你便有幸可以体会到”

“很快,你所有的秘密就将毫无巨细地袒露在我面前,在这之后,我会大发善心饶你一命”

“但我会震碎你的识海,将你变成一个白痴,你以后便浑浑噩噩地活着吧”

“怎样,开心吗,激不激动,拽是不拽?”。

司寇白易颤抖了,陷入了无尽的恐惧。

“你……”

他害怕了,再无一丝之前那视死如归的气度。

他司寇白易可以豁出性命,但他从小就是个好面之人,让他这样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活成别人眼中的笑柄,这简直是比杀了他还要更难受。

不过,他慌他的,牧与又怎会在意。

牧与直接出现在司寇白易的身边,一只手控在了他的头顶。

司寇白易的记忆如潮水般迅速涌进了牧与的脑海……

原来,这司寇白易乃皇贵妃井涵梅所生。

井涵梅本是一平常女子,但她却有一个天赋异禀的大哥。

此人叫井涵松,乃护国宗门年轻一代的骄子,其师更是宗门两大巨擘之一的大长老项成。

井涵松甚宠其妹,在其牵线下,井家与皇室达成了姻亲。

井涵松顺利将自己的妹妹捧上了皇贵妃的宝座,要不是当今皇后乃宗主钦定,恐怕也早已被井涵梅夺去。

井涵梅育有二子。

大子十岁时不幸夭折,因而她极其宠爱自己的幼子,但凡司寇白易的要求,她都无不允之。

司寇白易从小就城府很深。

因嫉妒自己的大哥,他甚至故意将长兄引至皇宫斗兽场,趁其不备将之推了下去。

为掩人耳目,他也跟着跳了下去。

不同的是,少年老成的他早已暗中备好了庇兽粉。

结果可想而知,他被救出时只是受了些小伤,但他的兄长却被狂暴的凶兽瞬间撕成了碎片,尸骨无存。

由此可见司寇白易心性之狠辣,牧与此次废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司寇白易在其兄去世后,越发得到其母和亲舅的宠爱,十分嚣张。

要不是其天赋所限,仅有着炼气三层的修为,恐怕都要赶超司寇博涵当年京城第一纨绔的地位。

此外,牧与还明晰了他与梁家的恩怨。

原来,一切都起于梁迹公然在朝堂列数他的诸多罪状,强烈反对他被封太子一事。

这些年来,司寇白易一直苦心经营,为了就是有遭一日可以角逐这太子之位。

本来他是有机会的。

但梁迹却生生将之毁了去,不仅如此,梁际还力谏皇后之子大皇子为太子,说什么古来有训,立长不立幼,大皇子有仁心可固国安本。

笑话,难道他司寇白易就不能治国安天下了吗。

正因如此,梁迹才与他结下了不解之仇。

为报复梁迹,他允诺镇守边关的云大将军可以通过井涵松的关系帮他在宗门中得到内门弟子的修炼资格。

两人很快达成了一致,接着,栽赃开始了。

云大将军假意在边关抓获了一名敌方的探子,后从其身上搜出了一封联络梁际的书信。

就是这般拙劣的手法,然而凭此为切入点,云大将军肆意网络了大批污点证人,将此案办成了铁案。

梁际名声一落千丈,后虽出狱,但其受身体和内心的双重煎熬,不久便离世了。

司寇白易并没有因此就感到满足,反将矛头对准了梁家人,发誓绝不让梁家有一人好过。

另外,牧与还从司寇白易记忆中知道了边家的事,并获悉了狠药的配方。

牧与很感慨,惊叹边曼曼的担当,更同情她的不幸。

除了这些,牧与还意外得知了一件秘辛。

其舅井涵松原本只是一个天赋稍好的修士而已,算不得什么稀奇。

其修为之所以猛涨,乃是因为他在十六岁时在刑部死牢当过一年的守卫。

一年后,井涵松退出,潜心修炼,开始远超同龄诸人。

短短时间,他修为迅速增长,后在宗门招收弟子之际,他以过硬的实力和超绝的天份毫无悬念强势脱颖而出。

更创造了宗门的历史,一举被大长老收为亲传弟子,一跃成为了众人眼中争相巴结的对象。

“此人应该是在死牢中得到了某种奇遇,不然不会这样,只是不知这死牢中会有什么奇遇?”

虽然好奇,牧与却并未上心,一番犹豫后,他将实情告诉了梁芷。

梁芷很伤心。

她没有想到堂堂保卫皇朝的大将军竟会与恶毒的四皇子沆瀣一气。

想当年,她还曾以云大将军为自己的偶像,认为他才是真正的大英雄,如今想来,她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芷儿,不要伤心,你放心,涉及云大将军一事,少爷我说出来的话依然算数,会帮你把该讨的账一一讨回”。

牧与原本就对云忆安印象不好,如今再次降低了几分。

提到云忆安,他更是想起了云初笑母女。

“也不知道上官伯母和笑姐现在怎么样了?”

“待此间事了,我便去瞧瞧,也好顺便将之前的债好好清算清算”,牧与眸中划过了一丝冰冷。

当日之事诸多蹊跷,显然是有人有意为之,目的便是为了算计牧与,牧与觉得此事多半与那梅灵杰有关。

他可没有忘记,之所以没有立马找上门去,一是,从出来到现在,他还没有空出时间;二是,他想再暗中调查一番。

突见牧与这杀气腾腾的模样,梁芷不禁有些担忧,赶紧挽住了牧与的手臂。

“不用了,少爷,这样已经很好了,若少爷因此有个什么闪失,那叫芷儿心里如何过意的去”。

梁芷生怕牧与有一丝的危险,如今,牧与可不仅仅是她的天,更是她心里的人。

牧与摸了摸梁芷的头,“傻丫头,少爷我心中有数,还用你为我操心?”。

一旁梁母甚是宽慰,她对牧与这个未来的姑爷可是相当的满意。

但见梁芷悲意稍解,牧与转而看向了旁边的边烈。

他没有将解药的配方告知边烈,因为在牧与看来,这点小毒实还不值得他为之配药。

要知道,牧与可是身具十大奇花的男人,解毒于他而言,本就是一件随手易事,并不算什么麻烦。

在知会边烈一声后,牧与背后伸出两根蓝色的根须,缓缓扎进了边烈和边曼曼的身体。

只须臾,边家兄妹体内的毒便再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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