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风清扬也挂了?
周边一共散落着七具身着华山派衣服的弟子,男女都有。
秋未白看了看,都被用利器击杀了。小心的靠近了密洞之后秋未白总算是听到了人声“放弃吧,你不会有机会的。”
秋未白正在疑惑,那边的人便开口了“叛逆之辈,用剑宗的手段有什么好骄傲的?有种你就杀了我。”
秋未白不记得这些都是些什么人了,于是便不用考虑那么多,安稳的继续听着“张启,你还真以为你是掌门了?我们师兄弟几个谁比你差了?”
“不就是你自己用了手段么?怎么?如今被大家揭穿,恼羞成怒?可惜啊,你终究是没那个资格,早早的放下紫霞秘籍,我还能让你活着,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们不顾同门之谊了。”
这样看来是华山派居然内乱了,就一个二十个人的门派,居然还能内乱,简直有毒。
秋未白本来打算离开的,结果却没想到听到了紫霞秘籍,秋未白是从心眼里看不起这什么破秘籍。
毕竟岳不群练了这么多年也就是个二流。这鬼东西有什么鸟用?
只不过这毕竟是华山派的传承,想来宁中则跟岳灵珊都会对这玩意有执念吧。
于是秋未白就耐着性子等着里面出个结果,果然,里头又传出了应该是张启的声音“想要紫霞秘籍?呵呵,可以,就在我怀里,过来拿吧。”
于是秋未白闪了进去,密洞里即便是白昼都要点着火把,秋未白直接躲在阴影里看了过去。
场中一共五个人,四个执剑的男子堵着另外一个。
看起来也比较明了,就是这四个人要从张启手中抢东西,但是看起来也不算是多齐心,谁都不想自己先上,于是一下僵持住了。
秋未白看着这个情况于是便屈指成爪,在墙上抓了几块小石块,然后直接运气激射,用巧劲击在左边两个人的剑上,但是也没击落他们。
旁边的两人视线不是很好,本来就极度紧张的情况下直接就大喝一声就出手了。
于是场中乱做一团,张启看起来应该是知道这个密洞的,剑招之间的转圜比那四个要稍微强些,但是可能是时间也不长,强的也有限,再加上那四个人也不怎么齐心,于是打的也算是有来有回。
只是这些人本来就拼杀过不止一场了,本身就没什么力道,在张启被一剑穿胸之后,剩下的几人甚至还来不及去搜身就已经开始了内讧。
片刻之后就剩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哈哈大笑且跌跌撞撞的挪到了张启的尸身旁边,直接就跪了下去。
他实在是没办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了,秋未白看着这个已经有些癫狂的家伙有些疑惑,这么个年纪就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果然都是岳不群的弟子。
于是秋未白也懒得多说,直接凌空一掌劈在他的后心,甚至连名字都懒得问。
本身他也已经死定了,浑身都是血就算是包扎都来不及了,即便秋未白不动手,最多半刻钟这家伙就会流血而死。
秋未白只是不希望这家伙激动之下把那个狗屁紫霞秘籍给撕了。
于是叹着气走到了他身边,然后从那个张启的胸前掏出了一个带着血的油布包,正是紫霞秘籍。
秋未白看着这狼藉满地的华山,摇了摇头,便离开了密洞直接去了后山。
果然,岳灵珊披着麻衣孝服在坟边烧着纸钱。
奇怪的是坟有两座,都是新坟。
秋未白心里一跳,‘宁中则殉情了?这也太搞了吧?’
秋未白看着目无表情的岳灵珊有些疑惑的道“你娘她”
岳灵珊才猛然抬头,看到秋未白之后便直接嚎了出来,然后便撞进了秋未白怀里。
秋未白还没来的及开口,那边宁中则听到岳灵珊的哭声便跑出来看情况。
这下倒是把秋未白给弄懵了“你…那这…风老?”秋未白指了指右手边的坟。
宁中则点了点头,却也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好像一直就没什么情绪波动“此事繁杂,稍后再说吧。”说完便转身进了屋。
秋未白有些无奈,不过反正人都在,之后再说也来得及的,于是便安抚着岳灵珊,轻轻的拍着。
岳灵珊只是心里急迫,多少也有些委屈,但是毕竟岳不群也不是今天才死,她发泄出来之后就累困了,然后又睡着了。
秋未白也是倒霉,这丫头前面十几年的生涯大多数时间都不知道烦恼为何物,无忧无虑长到现在,突然遭受这个打击,她心里的承受能力是绝对不如曲非烟的。
是以看起来最近她哭的确实是有些多,秋未白也不好多说什么,把她哄睡着之后秋未白才算是抱着她进了宁中则的小屋。
宁中则自然知道秋未白是肯定会要来找她的,于是便叹了口气“约莫半个月前,岳不群突然叫上珊儿跟启儿他们去正气堂。”
秋未白正要问那个启儿是谁的时候才想起来,该是张启。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华山派的掌门传给了启儿,然后将紫霞秘籍也传给了他,然后又要珊儿嫁给启儿,但是珊儿死活不同意,最后一怒之下他便将珊儿关了起来。”
“我当时就在后山练剑,结果这岳不群像是知道了风师叔的事情,便提剑冲到后山要跟风师叔比剑。”
“说是剑气两宗的事情这么多年都没个结果,如今他卸下了重担,要跟风师叔讨教一二。”
“风师叔本身就已经不想再动手,甚至都不打算见岳不群的,但是风师叔能躲起来,我却没他的本事,岳不群为了逼风师叔动手,就冲我过来了。”
说到这的时候宁中则已经毫无波动了,想来是已经绝望到了极处。
却听到宁中则继续道“我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击伤,本来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活够了,但是他为了引风师叔出手…就…”
宁中则双手紧握,拳头有些颤抖着。
秋未白大约也知道这岳不群是用了手段的,想来大约也不是很好看。
宁中则也没继续说,只是从床边的榻上取了一件被砍成布条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