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做我唯一的女人不吃亏
段绍霖上了车直接将潇潇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潇潇又是一惊,显然没料到这个男人又发疯了,太为所欲为了。
“段绍霖,放开我。”潇潇真是气极了,怎么老天没让这个男人死在这两次暗杀下。她越挣扎他越桎梏得紧,有前面一次两次教训,段绍霖箍住她的同时也带了防备。
“知道我叫什么了?”段绍霖邪笑,之前他还没能跟她说过自己的名字,本想找她秋后算账,要好好警告她再乱踢他后果会很严重,不过听她叫自己的名字突然心情很好。
“丽花皇宫那里每个人都知道你是谁,不想知道都难。”潇潇挣扎:“你放开我。”可惜段绍霖铁了心就圈紧潇潇,那身上毛茸茸的斗篷蹭在段绍霖的脸颊,加上怀里的柔软,让他心里不知为何特别欣喜融融。
潇潇呼了口气,稳了稳气息,尽量语气温和平静,开口:“段绍霖,要说我跟你的关系真的称不上很熟,见面屈指可数,总共就这三次,第一次你遭遇暗杀,怎么说我也救了你,第二次只不过我偷拿你的钱才被你逮到军政府大牢,误认为细作,后来解释清楚了也就好了,至于这次我好歹也是因为你才受了伤,你觉得我们这样的关系熟稔到这个搂搂抱抱的地步吗?”
“你知道有些成语怎么说来着?”段绍霖故作皱眉思考一下,说:“一见如故、一见钟情、一眼万年、一往情深、相见恨晚......”
“等等......”潇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打断他滔滔不绝的成语背诵:“段绍霖,你在说笑呢?”
他们总共见面多少次啊,而且这几次相遇都是惊心动魄劫后余生,这个相遇的开端一点也不唯美,他们一见钟情怎么可能?再说自己怎么可能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这个男人无非是希望看中的猎物成为他的盘中餐,等吃腻了再扔,自己绝对不会成为他的玩物。
段绍霖好笑看着潇潇,说实话他对她一见钟情还真谈不上,只不过第一次的相遇让他对她的车技枪法感觉惊艳、好奇,当然这其中不乏对她身份的怀疑,后来第二次餐厅偶遇这个女急救一个孩子的方法让他感觉新奇,第三次在丽花皇宫惊讶于她的身手,每一次遇见她都会给他一种出乎意外,觉得这女人很有意思,年龄不大但处事很稳,更重要的她不但敢偷他的钱还敢一次两次袭击他。
那天对她说做自己的女人,其实一半是玩味,但被他拒绝还是挺恼火的,让他作为一个男人很没有尊严,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拒绝做自己的女人,只有他甩女人的份。
当然,他要她做自己的女人多半都是占有欲征服欲作祟,越反抗就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而且他吻过她,她的唇很甜,他也有点贪恋。既然遇见,那就是天注定,他就没道理放着这么有意思、又特别的女人不玩而放手,他段绍霖一旦看上的东西一定会收入囊中从未失手过。
段绍霖把玩着潇潇身上斗篷的绒毛,噙笑着:“这世界上有很多人相识十年二十年,但每次见面都像是刚认识一样的感觉,无法走进彼此心间;但也有些人哪怕见面不到一个小时,也有种相见恨晚、一见如故;有些人可以说是并非深交,但也可以达到推心置腹相谈甚欢的境地,所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奥妙,不一定说认识很久就谈得来。就像你一样,虽然我们见面次数不多,但每次的见面都是那么特别,叫人永生难忘。”
这话说的好假,骗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差不多,潇潇冷笑:“你当我三岁小孩呢?我们的关系有到这一地步吗?其实一句话,就是你喜欢玩女人!”随即潇潇正了正声,看着段绍霖的眼眸,叹了声气,认真道:“段绍霖,以你的身份要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如果你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想吃清汤挂面,可以,但请不要找我。”
“为何?那我偏偏就看上你不打算放手呢?”
“段绍霖,也许在你眼里,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是玩物。但在我眼里女性是独立的个体,她不需要依附男人而活,她一样可以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事业、爱好、兴趣、朋友;如果真遇到一个可以相濡以沫白首偕老的伴侣,那也是灵魂的结合,互相尊重平等友爱,而不是女人一味在家相夫教子,卑微讨好自己的夫君。还有,我将来的男人只能是我的,我不允许他娶三妻四妾,否则我就不嫁,若他一意孤行,那么我就远远离开,即便结婚我也会选择离婚!所以,我不会成为任何男人的女人,亦或是他人的玩物,我只会成为我将来丈夫唯一的女人!”
她的话无疑让段绍霖内心为之震动,段绍霖原本把玩着斗篷的手一顿,他有点失神看着她,她的眸子很静,言语铿锵,毫不畏惧直直盯着自己,看自己不扭捏也不害怕,更不会无所适从,她胆很大,性情又很稳,这是自己见过为数不多的一个女子,哦,确切说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特别的女人。
良久,段绍霖抬手抚上潇潇的眉眼,潇潇皱眉,很不喜欢他的轻薄的动作,但没躲,今天她只想把事情说清楚,希望这个男人以后不要纠缠她。
段绍霖唇一勾,说:“那好,你就做我唯一的女人。”
闻言,潇潇直接吐血,仿佛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用处。本以为他如果能说的通,那她暂时还可以安安稳稳待在南城,但他若是执意将自己视为他的玩物,这南城怕是真的待不下去了,真要她跟他硬碰硬,吃亏的还是自己,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了?
潇潇没好气甩开他的手,身子趁机从他怀里挣开坐到一边,段绍霖也不生气,只是不紧不慢说:“放心,做我唯一的女人一点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