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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越界

“蝉衣究竟怎么了,聂云杉,你最好实话实说。”成毅克制的对着电话的另一头说道。

“那你要不要跟我交换一下,你告诉我蝉衣住哪个房间,我来告诉你她怎么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休想!”成毅压低了声音说道。

电话被挂断了,成毅没办法只好又回去坐在了床边,握起蝉衣的手,在她掌心被抠出印的地方轻轻的揉着。

成毅发现在蝉衣白皙的右手手腕处有一个环形的淡粉色的痕迹,就像是一段不同颜色的皮肤一样,平时蝉衣都穿着汉服,袖子遮的严严实实的所以他从未发现过。

‘难道是胎记?’成毅看着这个环形的痕迹感觉很眼熟。

成毅看了眼日程表,既然明天没有自己的戏,把她这么放着又不放心,那今天就不回了吧。

成毅拿起手机百度,想要查到跟蝉衣类似的症状,可大数据告诉他的结果是女孩子每个月的那几天。

“是这样么?”成毅没法区分真假只好依照网上说的去灌了个热水袋放在蝉衣的腰后,又伸手放在蝉衣的小腹上一下一下的揉着。

神志不清的蝉衣许是感受到了来自腹部的温热,于是伸手抓住那温暖向自己的心口移去。

成毅的手被按着,来自手心软软的触感让他动也不敢动,他有些不知所措,喉结微动,耳朵在醺黄的床头灯下映的格外红……

“唔~”

过了好久,蝉衣终于微微睁开眼睛,她看向单人沙发上睡着的成毅,那手上还放着一本未合上的书。

她动了动,想要伸手够水喝,那水杯在桌面上滑动的声音还是让成毅睁开了眼。

他坐到床边慢慢的扶起蝉衣,把她身后的枕头立起来垫好让她靠着,拿起水杯放在了她的唇边。

“蝉衣你状态不太好,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

蝉衣一听去医院,连忙抓起成毅袖口,“不要!我好一些了,不用去的,不用。”

成毅皱了皱眉,关切地问:“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肚子疼?”

蝉衣被问的一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反噬之痛。

成毅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好再细问什么,只好去厨房拿了一杯红糖姜水递给了她,“来,把这个喝了”。

蝉衣看了看眼前的红糖姜水,原来,他以为自己是每个月的那几天……

每个月!想到这蝉衣抬头望了望窗外,那一轮差一点就要满圆的月亮冷清的挂在夜幕上空。

化成人后自己竟然没关注这个,以前没所谓,可现在是人身……

蝉衣听话的喝了几口红糖水,把杯子推给成毅,“你回去吧,我没事了,累了一天你快去休息吧。”

看蝉衣一副要赶自己走的样子,成毅以为她还在生气,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那个,今天是我话说重了,我只是……只是…”

“你也没说什么,也不需要跟我解释,”蝉衣缩了缩手继续说道:“你是老板,我是员工,你说我我接受,只是我想不通我错哪了,我工作哪里没做好你不能不告诉我。”

听蝉衣这样一说,成毅抿嘴低下了头,是啊,她工作没什么错处,是自己一看见她和那聂云杉在一起就心里烦闷而迁怒于她。

气氛有些安静,两个人顿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成毅看了看时间对着蝉衣说:“快12点了,你躺下睡会儿吧,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说着就要去拿被窝里的热水袋,想再给蝉衣重新换一下热水。

蝉衣看了看窗外即将满月的月亮,这他要是真留下来,那可就出大麻烦了!

于是着急的一把拽住成毅手中的热水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换。”

没想到蝉衣会突然伸手,成毅一个没站稳就向蝉衣倒去,他手撑在蝉衣身后的枕边挺起身子,鼻尖正好触碰着蝉衣的鼻尖。

而此刻墙上的表盘正好变成了12点!

窗外的月亮也变成了满月!

望月之夜

借着醺黄的灯光,成毅此刻的内心像是被软软的羽毛扫过,轻轻痒痒,如此贴近的距离,两个人的心跳渐渐共振成同一频率,而在他的眸中,眼前女子白皙的脸颊也慢慢的晕上一层淡粉。

那满满支起的小帐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愉悦地游动,一簇一簇的撩拨着他的神经,脑中不断有股念头在蛊惑着自己,连呼吸都渐渐带着了一点点湿气……

而眼前蝉衣的眼神也渐渐从清明变成迷醉,鼻子一下下的蹭着他的鼻尖像一只撒娇的猫儿。

成毅的喘息逐渐变粗,他伸手将眼前的女孩深深拥在怀里,那一簇簇的愉悦逐渐游上了头,捣碎了残存的意志,引着那帐篷中的小小淇,也逐渐地昂首了起来。

“蝉衣……”

成毅抬起手在自己曾亲手插上的垂珠却月簪上抚摸着,那拉丝般的眼神,从簪子滑向了女孩的眼睛又落到了她的唇上。

他把手伸向了女孩的脑后,下一秒便向那唇寻去,灵巧的舌舔舐着她的唇瓣,湿湿嗒嗒的借着这股甜腻滑进她的口中,诱捕着她的舌尖。

蝉衣攥紧被子试图抵抗自己身体的本能,可眼前的男人偏偏极尽温柔的唤着自己的名字。

他低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那眸中情绪翻滚,一缕沉沉的一直压抑着的晦暗,如一根炽热的火苗般即将点燃自己。

他像是不满于这样的姿势,随即伸手拖住她的腰将蝉衣放躺下,急切的贪婪的撕扯着她肩头的衣衫。

软软的唇如雨点般密密地落下,舌尖打转地扫过她的香肩,小小淇仿佛不满成毅只顾着自己,也急切地蹭蹭想要寻找出处。

蝉衣越是隐忍,身体的反应越是强烈,浑身的血液运速加快,经脉浮动下反噬之痛再次爬满全身,为了压抑身体的本能,她这次的疼痛更加的汹涌,一瞬间刺激到蝉衣的神经将她的神志拉了回来。

她推开那即将吻在胸前的唇,痛苦的捂着心口。

“啊!!”

听到撕心般的声音,成毅的眼神也一点点变的清醒,看着眼前人滑落到手肘的衣衫……不由伸手摸向自己的唇。

再抬头时,眼前的蝉衣已缩在床角,正捂着心口疼的不知脸上是汗还是泪。

“蝉衣!”

成毅的心揪在了一起,只见她右手捂着心口无助地向后退着,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那可怜的样子略带哭腔,“别过来,我,我求你……”

成毅伸出手担忧的安抚着蝉衣,“好好,你别激动,我只想看看你怎么了,你这不像是正常的肚子疼,你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好吗?”

蝉衣怕再耽搁一会儿会无力掩饰,又怕暴露自己无法解释,只能强撑着站起身,推着成毅出了卧室将他推出门外,关上门的那一刻,蝉衣终于忍不住剧痛喊了出来,身体跪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

成毅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嘶喊声,心里揪的紧紧的,又想到自己刚刚竟然无法控制自己,险些就……

咚的一声,他自责的锤向了门边的墙上,手背的青筋因用力而凸起,不受控的发抖。

直到房间里面没了嘶喊声,成毅才失魂般离开那扇门前,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淋浴迫使自己冷静清醒。

他换好衣服走到阳台边,看着那一轮满月镶在天幕之上,可他心里却像月全食一般空落落的。

他诧异自己的无法克制,在他看来,这样的事虽然是水到渠成,可他绝不会在彼此关系还没到如此亲密的地步前越界,从小刻在骨子里的礼数也不允许他如此。

那刚刚究竟是怎么了!

成毅走到酒店楼下的花坛边坐下,抬头看着月亮,愣着神……

一罐啤酒被一个人伸手递过来,成毅抬头看是聂云衫,他正仰头喝着,脚下的袋子里还放了一些没打开的酒和空的易拉罐。

成毅此时也没了气恼,垂着头沉声问道:“你能告诉我,白天发生什么了么……”

聂云衫看着成毅带着些许恳求的问着自己,随即坐在旁边,答非所问的说:“望月之夜,你不该在她旁边。”说罢又仰头喝光了手里的这罐丢在了脚边的袋子里,又拿了一罐新的。

成毅抬头看了看那一轮圆月,又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低着头说:“她刚刚……”

“我不想听你说你们发生了什么…你想喝就一起喝点。”聂云衫打断成毅的话,将酒推向成毅。

成毅看着聂云衫那样子仿佛他已经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此刻成毅也没心情探究,他把拉环拉开仰头喝着,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对着月亮一口接着一口。

嗡嗡——

成毅收到微信,一看是蝉衣发来的:成毅老师,我身体不太舒服,明天跟你请假。

成毅盯着这字句,随即放下手里的酒,拍了拍聂云衫的肩膀便往回走去。

路过蝉衣的房间成毅停住了脚步,他很想进去看看她,可站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有勇气敲门,他垂着头推门回了自己的房间,看来,这下是解释不清了。

成毅端着茶杯现在阳台一口一口的喝着,脑海里全是刚刚蝉衣缩在床角,防备的推开自己,让自己不要靠近的样子。

而一墙之隔的另一边,蝉衣脸色苍白地倒在床边的地上,瀑布般的长发也了无生趣的散了一地。

同一片月光,摇荡地洒在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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