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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癫狂的傻柱

马华人都傻了,那可是轧钢厂好几年都难得办一次的会餐,大家这些天日日夜夜盼着的,就想着在会餐上好好吃上一顿有油水的,过个好年。

在会餐的饭菜里下巴豆?

这不是找死吗?

马华龇牙咧嘴,干巴巴笑道,“师傅,你别开玩笑了,这会餐可是大事,不兴开玩笑啊……”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认真的。”傻柱沉下脸,阴沉沉看着马华。“马华,我就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么忙?”

马华冷汗都下来了,后背湿了一半。

怎么都没想到,傻柱居然是认真的。

他下意识不敢相信,也不敢面对,故意装傻道,“不是,师傅,你这一定是酒喝多了 ……你这喝醉了多胡话呢!师傅你先去床上躺会,我给你把炉子烧起来,煮点醒酒汤给你醒醒酒啊.....”

马华说着,起身就要去烧炉子。

“站住。”傻柱见马华还在装傻,顿时怒了,直接挑明了道,“我现在清醒的很。我没开玩笑,也没说胡话。我就问你,要是让 你帮我在轧钢厂会餐上下巴豆,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马华,你给我 个准话,你愿不愿意。”

“师傅 … … ”

马华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叫你祖宗行吗?祖宗你别闹了行不行。那可是轧钢厂的会餐, 全厂都要参加的。我要是在里头下巴豆,把全厂人给搞拉稀了。”

“上万号人啊,就是不动手, 一人一 口唾沫,也得把我给淹死了 啊 。 ”

“师傅,我求求您,别闹了成吗?我知道你被轧钢厂开了,丢了工 作心里不好受,可你不能这么胡来啊。”

“你说你这图什么呢?这事一个弄不好,可是要命的事啊,就是再怨恨厂里,也不能这么报复吧...

“打住。马华。”傻柱撮着牙花子,打断马华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在所有饭菜里下巴豆,你只要在领导桌下点就行,让领导们拉拉肚子就行了。”

“这大过年的,领导们个个吃香的喝辣的,吃得满肚子肥肠,正好给他们通通肠胃不是?”

马华看傻柱那混不吝的样子,人都麻了,这说的简单,不在全厂的饭菜里下,只在领导桌上下。

可踏马那是领导桌啊。

个个都是领导,最差的也是科长起步了。

这里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马华,也不用在厨房呆了,趁早收拾家伙事,进局子里吃牢饭去吧

“不是,师傅,你这到底怎么了,你说你这图什么啊?”

马华恨不得掰开傻柱的脑子看看,是不是刚才喝酒的时候,喝的都是假酒,把脑子给喝坏了,不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胡话来。

“我图什么?”傻柱冷笑道,“马华,你放一百个心,这件事也不会落到你头上的,南易不是主 厨吗?饭菜都是他做的,你想办法,把事情载到他头上就好了。”

“我没图别的,也不是要报复厂里,我就是想把南易弄下来,没了南易,以我的厨艺,轧钢厂肯定会把我给请回去的。”

“那不行的,师傅,这事怎么能办啊,这么害人家,不好吧…… ”马华想也不想开口拒绝,头摇的像拨浪鼓,“而且,这事太冒险了师傅。先不说在会餐的饭菜里下巴豆不被发现有多难,能当上领导的,那就没几个傻子。”

“我们说是南易下的巴豆,就一定是南易下的巴豆了?那南易也不 是傻子,也不会承认,大家也不会信啊。”

傻柱直接抓住他的话头,连忙承诺道,“是不是没风险你就愿意干了?你别担心,我有办法,要是没把握,我也不会找你了。毕竟,你是我徒弟,我怎么能让你去冒险呢?”

“我们把巴豆磨成粉,装盘的时候,你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撒点进 去不就行了。”

“下完了巴豆,再找机会把药包放进南易口袋里。放的时候,再放 点从书上撕下来的反动文章。”

“到时候一搜身,有药包和这个反动文章在,南易那就是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傻柱在厨房帮厨这段时间,对南易也算是了解的。

毫不客气地说,南易这小子,比他还难相处。一张嘴就跟抹了毒药 似的,说出来的话,那叫一个毒。

傻柱平时没少被南易的话给气着。

甚至厂里领导,南易也有不给面子的,没少被怼过。

而且,南易这小子,身上总有一股子清高劲。

明明是厨房里满身油烟的厨子,又是个大老爷们,明明就该像他这 样,粗手粗脚,大大咧咧的。

南易这小子就瞎讲究。

做饭一定得戴上厨师帽,系上白围裙,做饭前还洗手,还得用开水 消毒菜板,烫菜刀。

衣服也收拾得板板正正的。

平时没事,大家伙都在那嗑瓜子吃花生侃大山,他就爱显摆当文化 人,做个摇椅在边上喝喝茶看看书。

这纯属就是吃饱了撑的瞎讲究。

一看就是尾巴没割干净。

御厨传入,家里开酒楼的,那可是资本家的后代。

之前在机修厂的时候,南易这小子不就不受人待见,被下放去扫厕所吗?

他能在轧钢厂站稳脚跟, 一是靠厨艺,二是靠李怀德保他。

那阵风起来的时候,厂里不是没人想动南易,轧钢厂一食堂主厨的 位置,谁不眼馋啊,要不是李怀德出面,证明了南易的清白,力保南易,南易现在没准 也去扫厕所了。

这反动文章一放,谁还敢和南易站一块?

只要做实了南易思想反动,心怀不轨,故意在轧钢厂领导桌上下 药,想要危害轧钢厂,报复社会。

那他就得滚出厨房,被开除出厂。

到时候没了南易,轧钢厂找不到好厨子,他就能回去了。

在不对面秦淮茹的时候,傻柱的脑子是绝对够用的,不然,也做不出原着里,用从大领导秘书那看来的红头文件,收拾许大茂了。

被刺激大发了的他,轻而易举就想出了这么个歹毒但是又非常见效的主意。

马华听完已经是目瞪口呆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师傅吗?怎么这么损的招,师傅都想得出来呢?

这要是真做成了,那南易不得被拉去批斗啊。

“师傅你以前不是交过我们,说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要讲义气, 讲情分,不能忘恩负义。南易师傅他挺讲义气的,平时对我们也挺好。”

“上次小狗子他老娘病了,还是南易师傅借的钱给看好的 …… ”说完,怕傻柱生气,马华接着说道,“当然了,师傅,我不是说你不讲义气,这事它太缺德了我真干不 来。师傅你要是缺钱,我这里可以借你。”

“我还没娶媳妇,这些年也存了点老婆本。你是我师傅,我就是媳 妇也不娶了,打光棍我也不会让你日子过不下去的。”

马华说得苦口婆心,可傻柱这会正偏激的时候,压根听不进去。

还觉得马华是在挖苦和显摆。

他傻柱又不是叫花子,用得着他马华来给口饭吃吗?

“马华,你要是还把我当师傅,你就少在这说些有的没的。”傻柱不耐烦道,“是,你现在日子好过了,出息了,可你踏马知不知道我过得有多难啊。我成分就是再差,那也比南易这个资本家的狗崽子强吧。”

“凭什么轧钢厂把他南易当宝,把我傻柱当狗屎,说开除就开除啊 。 ”傻柱越说越激动,霍得站起来,眼睛通红指着乱糟糟的屋子道,“你看看我这屋子,都被人祸害成什么样了。一个个的,都瞧不起 我,说我是废物,觉得我被开除了没工作了,就可以踩我一脚了。”

“我踏马要是再不混出个人样来,我得被他们欺负死啊。”

“不是,师傅,你这屋子是别人给祸祸的?”

马华惊呆了,他早就注意到屋里乱糟糟的了,还以为是傻柱太颓废 了, 一个大老爷们不会收拾,所以才这样的。没想到还是别人祸害的。

“谁干的师傅。你说啊,我找他去。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 负我师傅,我找他干仗去。

马华说着抄家伙就要出门,傻柱一脸难堪叫住他,“你给我回来。去什么去,还嫌我丢脸不够吗?”

马华听话地站住了,但还是一脸悲愤,他师傅谁啊,那可是轧钢厂一霸,四合院战神。

从来只有师傅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别人敢欺负师傅了?

怪不得师傅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在这里喝闷酒,还说出这么一番话 来。

而傻柱还在那继续发泄,“马华,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觉得我是个窝囊废,没本事没工 作,就是个废人?”

“不然,你我为什么不帮我?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马华是又为傻柱心酸又为自己委屈,“在我心里,师傅你一直都是我最敬重最感激的人。要不是你,我 现在还是个街溜子,那里能找到轧钢厂这么好的工作,端上铁饭碗成工人呢?”

“我就是瞧不起自己,也不敢瞧不起你啊。”

马华打小就生得瘦弱,跟麻杆似的,在家也不受待见。

脑子也不算灵光,长得也不好看,学习不好,本事没有,勉强读了 几年书,就一直在外头混日子,穷得都快吃不起饭了。

后来听说轧钢厂后厨人手不够招帮厨,虽然是临时工,但那也是别 人抢着干的肥缺啊。

马华当时是抱着千分之一 的希望,想着试一试,总比饿死好的想 法,过去面试的。

当时应聘这岗位的人十几二十来个,人排得老远了。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能选上。

可没想到,傻柱硬是在这么多人里头选了他。

说看他穿的最破人也最瘦, 一看就知道日子过不下去了。他人心 软,见不得这个,所以放着条件比他好的人不要,选了他当徒弟。

因为这个,马华才对傻柱这么感激,几乎傻柱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师傅,这个事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你先去休息下,这都快晚上了,你还没吃完饭吧,我给你做点去。”

马华红着眼睛去给傻柱收拾床铺。

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答应又违背他的本心,可不答应,他又对不起师傅,心里十分愧疚。

“休息什么休息。我不休息。”

傻柱不耐烦地推开马华,打心眼里认为,马华不答应自己,那就是忘恩负义,也和其他人一样,瞧不起他了。

他愤怒地掀开床铺,露出里头又是尿又是狗屎的臭烘烘的被子,

“你看看这被窝。都是臭狗屎。你叫我怎么睡。踏马我再这么下 去,我就跟着被窝里的臭狗屎没什么区别了。”

“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马华,我最后问你,你到底帮不帮我?”

傻柱看着马华,目露凶光,显然已经陷入了癫狂,他一字一句看着 马华道,“你要是帮我,那我还是你师傅,你要是不愿意,那你现在就滚,以后别来找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

“我宁愿当臭狗屎,我也不愿意被你施舍可怜。”

“师傅 …… ”

马华眼睛都红了。

他没想到,自己师傅居然过得这么惨,连被窝都被人扔狗屎。

这是把师傅的脸往地上踩啊。

怪不得师傅跟疯了一样。

换做是他,被这么欺负,估计也得疯。

再听着傻柱骂自己是臭狗屎,这么贬低自己。马华知道,以傻柱的 性子,如果自己今天不答应,那他和傻柱的师徒关系,真的就到尽头了。

马华咽了咽口水,抹了把眼泪,哑着嗓子道,“ 师傅我求你了,你别说了,我干还不行吗?你是我师傅,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不许你这么贬低自己。不就是下巴豆吗,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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