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妈妈不哭
“砰……”
病房里传来一声巨响。
苏童将手机用力得朝着墙面砸去,光洁白皙的墙面直接被手机砸出一处小坑。
苏童躺在床上无力挣扎,起也起不来,坐也坐不起来,现在的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废人。
在苏童痛哭之时,苏父和苏母推门走了进来,见苏童情绪崩溃,苏母立马上前抱住自己宝贝女儿。
“不哭不哭,宝贝不哭,我们很快就会好的。”
苏成安走到窗户旁,捡起刚刚女儿丢在地上的手机。
“这个手机已经坏掉了,爸爸明天给你换个新的过来。”
苏成安坐在苏童的身边,厚实的双手拉起女儿的细嫩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谁欺负我家童童了,我们童童脾气这么好的,一定是那个人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才叫我们童童这么生气的,爸爸说得对吧。”
苏成安宠女儿那是没得说的,苏童听爸爸这么一说,心情好多了,眼角的泪水刚刚苏母已经帮忙擦拭干净。
“专家怎么说,我的腿还能痊愈吗,我还能跳舞吗?”
苏童声音柔弱,在父母面前,她是典型的乖乖女。
苏母抚摸着她的额头,柔声道“放心好啦,厉家请的是漂亮国最有名的骨科医生,刚刚医生说明天手术,还要你坚持做康复运动,会好的,我们还会美美地站在舞台上。”
苏童惊喜,如果能让她重返舞台,叫她做什么都愿意。
苏成安眼睛环顾病房一圈,没有看见厉君泽人,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问道“君泽呢,是不是公司有事先回去了。”
苏童点了点头,“嗯嗯,刚刚阿泽哥哥跟我说公司有些棘手的事情要回去处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你阿泽哥哥这两天在这寸步不离地照顾你,不开心不啦?”
面对苏成安的问话,苏童毫不掩饰得将笑容展现在自己的脸上。
有时候她很想自己就这么一直病着吧,起码厉君泽会一直待在她的身边。
可是从今天看来,苏童改变了这个想法, 自己要快快好起来,要不然厉君泽转身离开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办法拉住他的手。
“开心啊,当然开心,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吧,我会很坚强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治疗,你们不用担心我。”
苏母坐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女儿,自己都受伤了,还这么懂事,安慰长辈。
“我们童童长大了,越来越坚强了,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遇到事情,就会哭鼻子的小女孩儿了。”
苏母眼角泛着泪光,苏童伸手去要擦的时候,被苏母阻止了。
将她的手放回了被子里。
“妈妈不哭,童童不怕做手术,放心吧。”
……
江城的夜晚要比南城凉快得多。
叶婉婉手上系着牵引绳,漫步在海边的沙滩上。
小狗看什么都新奇,到处跑着。
“米粒,等等我,我要跑不动了。”
叶婉婉朝着正飞奔向前的小狗喊道,米粒是她住的民宿老板的狗狗。
自己无聊的时候,就会帮着民宿老板遛遛狗,逗逗猫,,午后的闲暇时光就坐在院子里,冲上一杯咖啡,看看书,晚上来海边散步,吹吹海风。
这样慢节奏的生活,让叶婉婉的身体很快就恢复到了从前的样子,甚至要比之前好很多。
叶婉婉挑了一处平整的岩石坐下,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深蓝色的天空和远处的海水像是连接在了一起。
她随手拍了一张照片发送给了田甜。
【好美啊,宝贝你要照顾好自己哦!】
很快她收到了田甜回复的消息。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这里一切都好。】
【哼,看美景不带我,我记仇了。】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叶婉婉坐了一会,打算带着米粒回民宿。
民宿距离沙滩只有几百米的距离,走走路就能到。
除了春秋会有些潮湿,其他时间,住在这里是不错的选择。
所以叶婉婉打算过旅居的生活,把自己想要去的地方,通通去上一次,生活一段时间。
回到民宿,老板娘正在打扫卫生,看到叶婉婉带着米粒回来,热情上前迎接。
“婉婉,住在这里还适应吗?”
叶婉婉蹲下,将米粒的牵引绳解开,微笑地回答道“我很喜欢这里,风景真的太好了,气候也好,什么都好。”
民宿老板娘是个热心肠的大姐,叶婉婉刚到的时候,只有一个行李箱,什么都没有带。
不过民宿里的东西一应俱全,老板娘也说缺什么尽管说,热情得让叶婉婉无所适从。
不过住了几天之后,发现这里真的很好,老板娘热情,米粒可爱,朵朵也可爱。
朵朵是老板娘养的那只小白猫。
现在叶婉婉的房间什么都不缺,被老板娘布置得非常温馨,很有家的感觉。
每天早上她还会跟着老板娘去早市买一些菜和当天早饭。
不得不说,这里早市的东西是真的便宜。
这里的物价好像有自己的汇率,价格便宜到让叶婉婉怀疑人生。
自己在南城3块钱买一个包子,这在里,5块钱能买一屉的小笼包,还各个皮薄馅大。
要不是因为这里的冬天太过于寒冷,叶婉婉真的想久居在这里。
民宿的老板娘得知叶婉婉的情况后,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补身子吃食。
自从来了这里,叶婉婉足足胖了有5斤,要是再这么吃下去,恐怕是要吃成小胖子了。
南城。
厉君泽从未停止过对叶婉婉的寻找,通过他各路的人脉,得知叶婉婉安居在江城。
随后派人来到江城,不过叶婉婉早就已经和民宿的老板娘打好招呼了,如果有人来找,通通说不认识。
如若不然,自己恐怕早就被厉君泽抓了回去。
苏童的手术很成功,按照医生的嘱咐,只要每天坚持做上几个小时的康复训练,还是会有机会重返舞台的。
不过苏童的内心,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强大,在一次又一次的训练中受到挫折。
要不是苏父苏母一直在身边对她进行鼓励,她看恐怕连站起来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