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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凤之白进档案楼

张奎抬手拍在袁轻舟的肩上,知晓他一直挂念着失踪案,可皇命难违,这两个大案都交给了凤少卿。

“失踪案的事先让戴统领忙着,咱们得想法撬开户部嘴,皇上只给了这点时间,那笔银子找不到下落,不仅是大人,咱们也没好果子吃。”

闻言袁轻舟无声点头。

这几日三人相处下来,二人得凤少卿人还是不错的,当然前提是不要忤逆他的命令。

对于案子的想法,也让他们各抒己见,故而,袁轻舟与张奎也比刚跟着凤之白的时候放开了许多,没那么拘谨了。

凤之白深邃的眼眸在二人身上打量了几眼,这一世张奎还是比猿大猩猩脑子要灵活点。

不过袁轻舟挂念失踪是正常的,毕竟他起早贪黑查了两个月。

再者章贞远的死也是因为他的疏忽,才被人给捅死的,虽是憋不住去拉了一泡屎,可终归是他的失误。

前日袁轻舟问了她关于章贞远被刺杀船的事,她也没隐瞒,实话告诉了他,他之所以会去拉屎,是被人下了药。

这个消息让袁轻舟有些是意外,也有些愤怒,为此闷闷不乐了一天。

是以,袁轻舟不想再有人出事,更希望能早日找到那些女子,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

突然凤之白脑子里闪过一些东西,“知道时间紧迫还杵在这作甚?”

“呵呵”张奎干笑了一声,拽着袁轻舟就往外走。

凤之白也随即站起身往殿外走。

前两日大理寺卿从地牢抽调了两个守卫在门口候着,以便她使唤,凤之白求之不得,好歹有人端个茶水什么的。

凤之白没去其他地方,正在前往专门存卷宗的档案楼,谁知走在半道上,碰到了杨少卿,只见他快步走了过来。

杨少卿对上午的事有些好奇,便调侃道,“你们把张侍郎怎么啦?整得同杀猪一般,叫得那么惨。”

结果凤之白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与他擦肩而过,继续往前走。

杨少卿有些疑惑,这不是去档案楼的路吗?“我说凤少卿你去档案楼作甚?”

凤之白淡漠开口,“杨少卿觉得去那能做什么?”

而杨少卿却大声道,“没户部的档案。”那神情像怕凤之白听不见似的。

凤之白停下脚步,淡然地转过身,眼神有些冷漠地看向杨少卿,“你在教本少卿办案?”

杨少卿噎住,脸颊跳了一下,这人的嘴真不可爱,自己好心提醒他,省的白浪费了时间而已,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得得得,去去去。”

凤之白转身走了,然而还没走两步,“明日真的不喝两杯吗?”杨帆的声音又响起。

杨少卿看着凤之白的背影越走越远,以为凤之白不会回他话了便转身走。

不曾想凤之白回了一句,“自然是可以,若杨少卿承认自己是贱人,本少卿明日就赴约。”

杨少卿闻言,脚步顿了下,“那改日,那改日。”

凤之白越是这样说,杨少卿就越是好奇凤之白到底约了谁。

到了档案楼门口,凤之白向守卫出示了腰牌,守卫见过腰牌,“大人想找什么卷宗,小人可以帮您。”

凤之白淡淡开口,“这里可不能离人。”

守卫想也是,“大人,请。”

凤之白进了档案楼,为了不起疑,先楼上楼下看似随意翻看了几个卷宗,才轻车熟路地直接往地下的楼层走。

她要查的事,应该就在地下的卷宗里面。

凤之白楼梯走到一半,就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了。

凤之白摸出火折子,吹了两口,借着微弱的火光,走下楼梯后,走过去将油灯点燃。

地下室早已堆积如山,这些卷宗皆是轩辕建国以来的重案、要案的卷宗。

今日是临时起意来的,可凤之白在地下室,翻了半天也没翻到自己想找的卷宗。

难道不在这?

杨帆以为她要查户部的事,实则不然。

她到档案楼查的可不是户部的事,是想查一些陈年旧事。

凤之白脑子里响起那徐阉货当时说的话,还有得搞明白卫老头让她查那事的目的。

她想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真心觉得前世她真的是太莽撞了,否则也不会英年早逝。

她又不能在这待太长时间,今日只好作罢,随即熄了油灯,离开地下室。

出去之前,去拿了一本卷宗在手上,才出了档案楼。

门外的守卫看着凤之白拿了一本卷宗,没想到凤少卿这么快到要的卷宗了,心里有些佩服。

比杨少卿厉害,杨少卿每次都是让他去帮忙找的。

凤之白负手拿着卷宗回偏殿,一路上都沉着眉在想事,只有等还卷宗的时候,才能再去查了。

她刚到大理寺,经手的案子就两件,都未结案,故而去多了档案楼会让人怀疑...

而张侍郎回到户部像是丢了魂,已经去过大理寺的人,虽然也当时也害怕,但没吓成这样,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刚好这模样被人捅到邱尚书跟前了,于是邱尚书便让人传张侍郎来问话,他有些担心这人,可别这么经不起凤之白的威逼利诱,然后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话。

邱尚书见了张侍郎后,隐晦的提示他多次,不要口不择言,该说的说,不该说绝对不能说。

张侍郎敷衍了几句,再三表示不会多言,于是二人聊了会儿,邱尚书便他走了。

张侍郎虽胆小,但也知晓该说什么,可是他怕也是真的怕呀!

那阴森森的地牢是真的再也不想进了,唉,那银子一日不查到下落,他们就一日不得安宁。

哎哟,想到此,他就害怕得很。

翌日,凤之白终于舒舒服服地睡了个自然醒,起床收拾好后,才出了屋子。

今日没绾发,只简单别了一根白玉簪,披上了那件狐裘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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