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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本少卿的表现可以满意?

皇帝话刚落下,徐坤就给不远处的小太监眼神示意,小太监躬着身疾步离开了。

大臣们见皇帝如此态度坚决,不用多想,笃定煜王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而跪伏在地的佟大人,额头不停渗着冷汗,此刻心乱如麻,这凤之白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居然把煜王也牵扯进来了。

他心中亦懊悔无比,当初怎么就娶了张氏这愚妇?还有那个逆子,被张氏骄纵的无法无天,才闯下今日大祸。

邱尚书原本还想参等大臣们参的差不多了,他再来提下户部的事,这下好了,凤之白这搅屎棍把早朝搅得鸡飞狗跳。

他偷瞄了好几回皇帝的脸色后,猴精地装聋作哑,降低存在感。

皇帝冷眼俯视群臣,个个嘴上喊着对他这个皇帝忠心不二,暗地里全是拉帮结派。

一个深宅妇人也能说出让王爷罢免朝廷官职的话,到底是愚昧无知还是老三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

自己这位皇帝尚且健在,太子也未被废,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徐州的事,若不是那日琬荷在御书房跪了半日,虽一字未提这个逆子,他又何尝不知其用意?

看在他母妃的面上才没把他脑袋砍了,竟还不知收敛。

皇帝冷眼挨个把朝臣看了一遍,才把瞄头转向另外一个跪着人,“廖业成,朕看你这乌纱帽也是戴够了。”

廖业成有一丝心慌,“皇上,臣冤枉啊!”

冤枉?

不用凤之白开口,御史台的葛兰州就先开口,“廖大人,你当日所言之时,一品轩可是座无虚席,是老臣参错了你,还是凤大人冤枉了你?”

“凤少卿初到京都,不识佟公子,廖大人不识得?这几个纨绔子弟对凤少卿出言不逊时,你却任之。倘若昨日换做是其他公子,那佟公子是不是真的就动手伤人?”

“事发后廖大人反而暗示凤少卿要顾及其身后的背景,这般明目张胆的袒护,长此以往,官官相护,百姓无处申冤,那朝廷将万劫不复啊.…皇上!”

“一个官宦的纨绔子弟,仗琬贵妃的势到处欺人不说,还欲殴打朝廷命官;一个深宅妇人跑到一个四品官员的府邸撒泼打滚谩骂。

佟氏已妄想左右朝堂,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让臣等痛心疾首啊,他们置皇上威严于何地?”

“老臣,恳请皇上严惩,绝不姑息!否则人人效之,我轩辕将毁矣!”

葛大人的话不仅针对廖大人,顺带又把佟大人踩了一脚,字字句句皆是诛心。

“臣附议。”大臣们纷纷附议。

葛兰州有两个字说进皇帝心坎里了,那就是‘世族’二字,这一直是他的心病,既然如此就借此机会开个头吧。

凤之白平静看了一眼葛兰州又垂下眼眸,一切都如自己所料的在发展。

昨日在一品轩说那番话就是为了等葛兰州参这一本,虽然可能对廖贱人杀伤力不大,但是自己最终的目的达到了。

廖业成面色镇定,心里却是懊恼至极,没想到昨日随口一言,惹了这么大麻烦,也就他更后悔宴请凤贱人了!

不过仅凭这一点就想扳倒他?也太低估他了。“请皇上明鉴!昨日臣与凤少卿多喝了几杯,头脑有些迷糊,未将话说明白,臣的本意是看看凤少卿面对强权会作何应对,仅此而已。”

凤之白淡漠问他,“那本少卿的表现廖大人可满意?”

他答,“呵呵,凤少卿年轻有为又不畏强权,是年轻官员学习的榜样。”

金銮殿再次寂静无声。

皇帝心中冷笑,试探?居然想试探他的人?当他这个皇帝是傻子不成?

“廖业成酒后失德,停职三个月,禁足一个月。”

廖业成僵住,“臣…臣遵旨。”

大臣们吁了一口气,停职三个月?

凤之白眉梢微挑,有点意外狗皇帝居然把廖贱人停职了三个月。

一听廖业成停职了,佟大人如置身冰窖,颤颤巍巍直起身子,抬起颤抖的双手,脱下头顶的乌纱帽,捧在手心随后高举。

“臣,教子无方,子不教父之过;内子无状,夫之过,臣已无颜面对皇上,有愧皇上隆恩,还请皇上恩准臣辞官归隐。”

从京都传谣言开始,他知晓皇帝已经对煜王心生不满,对佟府更甚,如今他只能断尾求生,只要不牵连琬贵妃,佟家就还有机会。

一直没说话的李丞相不由得看了一眼佟景恒。

皇帝沉眉没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煜王到!”金銮殿外的太监高喝了一声。

朝臣没有动弹,连眼神也没有瞟一眼。

唯独当皇帝见煜王坐在椅子上被抬进金銮殿时,皱起了眉头。

一个伤风感冒居然还要让人抬进金銮殿?

这架子比他这个皇帝还大。

宫人将煜王放下,便小碎步离开了。

太子侧目看向煜王,发现他脸色不大好,不禁惊讶问道,“三弟,你伤寒这般严重了?昨日崔太医不是说三弟身子大好了吗?”

煜王答:“多谢太子关心,臣弟本也原以为痊愈了,谁知昨夜沐浴后,病情又加重了,现在头晕脑胀得很。”

他唯有继续撒谎。

太子闻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凤之白淡漠地看了一眼,便把目光移开了。

皇帝在气头上,才不管他是真病还是假病,冷漠问他,“煜王,你可知罪?”

煜王露出惊讶神色,“父皇,儿臣…儿臣一直在府中养病,还请父皇明示,儿臣到底做了何事惹父皇不快?”

皇帝“哼”了一声,“你这个逆子,还好意思装聋作哑。”

煜王放在坐骑扶手上的手一紧,“父皇,儿臣这段时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儿臣...儿臣当真不知啊。”

大臣们垂眸不语。

皇帝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佟景恒,此事因你佟府而起,就由你来说吧。”

煜王目光微转看向佟大人,他舅舅为何把官帽摘下了,这是犯了何事?

听父皇的口气,此事还牵扯到自己?

佟大人整个人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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