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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暗中调查禁军

金銮殿的事随风而走,百姓反应各异。

朝中官员混吃骗喝的事,各地随处可见,被搬上金銮殿还是头一遭。

众人实在是猜不透那位凤司座的心思。

凤之白刚回到御廷司,皇帝便派人送来圣旨,将礼部的张大人关押候审、革职查办。

身为礼部官员,做出此等作奸犯科之事,罪无可恕!

另外三位大人连降三级,着三日内交齐罚金。

凤之白当即直接出了几份文书,让王川等人送去各府邸。

并让御廷卫站在大门外大声宣读,一字不能漏,声音若是不大,回了御廷司还得扣银子。

而涉事赖账的官员全部被扣押在御廷司,要出去可以,让家眷拿银子来赎人。

是以,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仗着权势骗吃骗喝也就罢了,竟然去勾栏院耍了还不想给银子?

以前百姓瞧不起那些青楼女子,如今发现有些朝廷命官简直是人模狗样、连畜生都不如。

几位大臣的家眷无颜面出门,哪怕去御廷司交赎金,只是派府中下人去的。

凤之白又让御廷卫打着皇帝的旗号,将银子送去各酒楼青楼。

孤月不懂,为何要打皇上的名号,明明是主子的功劳,不过也没多问。

被赊账的酒楼、青楼的东家心底欢喜不已

没想到真能要回银子,可惜银子还没揣热乎,就给了一半出去。

给就给吧,要回一点是一点,总比便宜那帮狗孙子强!

至于那给出去的银子去了何处,谁也不知道,也没人过问。

夜静无声,窗外月色朦胧。

一颗流星划破了夜的沉静,在夜空留下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恍然间消失在天际。

可惜如此美丽的瞬间凤之白却没瞧见。

她盘坐在团蒲,凝视棋盘上的棋局。

六安拿着扇子为凤之白扇着,见大人今夜眉头皱着,自个儿下棋也能下成这样?

孤月听风在门外安静的候着。

听风抱着剑靠在门框往屋里偷偷看了一眼,主子昨夜便没出城,今夜回府到现在还未换常服,主子在等什么?

孤月在院中漫步走动,伸手刚钳住一片叶子,脑子里想到什么,骤然地松开了手。

忽地,耳朵微微一动,急促的脚步在往这边赶来。

听风也听见了,顿时站直了身子,看向院子门口。

管家带着一太监匆匆进来,“孤月,主子可歇息了?”

“没有,主子在下棋。”

管家侧身看向一旁的太监,“这位是宫里来的公公,说是有急事寻主子。”

语罢,不做停留离开院子。

孤月颔首,带着太监进屋。

太监微微躬子,“司座大人,皇上有请。”

话音刚落,门外的听风转身前往马厩备马车。

凤之白眼帘未抬,终于来了。

落下手中的棋子缓缓起身,六安为大人理顺衣袍...

御书房

凤之白进去时,皇帝还在批阅奏折。

“臣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皇帝手中的笔未停,“近前说话。”

凤之白微躬着身子走到龙案跟前,“皇上有何吩咐?”

“此次兵部的事,你如何看?”皇帝随口轻问。

静候的徐坤眼睫轻颤赶紧垂眸看地。

凤之白敛眸,狗皇帝又在试探自己,“皇上,可是臣有遗漏疏忽的地方?”

皇帝停下手中的笔,抬眸看向凤之白,见他眉头紧锁好像真的在回忆自己是否遗漏的什么。

“徐坤,带他去。”

“喏!”徐坤领命,“凤司座随咱家走吧。”

凤之白向皇帝行礼告退,跟着徐坤离开了御书房。

走出御书房,徐坤吩咐门房的太监去取盏宫灯来。

片刻,徐坤提着宫灯离开宣德殿,凤之白默默跟在其后,心底猜测应该是去天牢。

果不其然。

徐坤带着凤之白直接进了天牢。

在天牢的最深处还有一间暗牢,牢笼内的安正卿此刻遍体鳞伤,整个人已昏死过去。

凤之白神色如常,心底并不意外,转而看向徐坤,“皇上有何指示?”

徐坤抬手提高灯盏,侧着身子睨着掉在半空的人,将灯盏收回,沉声开口,“凤司座,咱家就不与你绕弯子了。”

“此次有人把手脚伸进禁军营,皇上看似不震怒,此举已触及皇上的逆鳞。”

凤之白沉默不语,正是自己知晓此事,今日才会故意在金銮殿揭发。

徐坤不知此事是凤之白故意为之,将视线转到凤之白身上,“徐州闹粮的事,凤司座可还记得?”

凤之白点头,“自然记得,此事若不是有彭将军带人前去镇压,只怕本座都回不来京都了。”

“幸亏凤司座备有后手。”徐坤深表认同。

凤之白摇头感慨,“本座能捡回这条命,也是托了皇上的宏福,若不是有皇上御赐的金牌,本座也无能为力。”

“此事与徐州有关?”

徐坤点头,向凤之白跨了一步,轻声低语,“当初徐州闹粮之事,凤司座你也知晓的,是有人故意煽动。”

凤之白点头,此事确实有人故意煽动。

见此,徐坤退后几步,像是怕有人偷听,伸着脖子往外瞧了一眼,快步走近,再次低语,“八公主以前两名侍女被暗杀的事,凤司座可还有印象?”

凤之白侧目迎上徐坤的目光,“自然记得,凶手一直未找到!”

徐坤面色沉沉,“今儿下午禁军抓了些武考的人,有人供出他们是受人所顾,让他们混进禁军营待命。”

凤之白沉默片刻,摆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皇上怀疑背后之人是同一人?”

徐坤郑重点头,“幸好此次兵部的事,凤司座将人截住了,没让他们再混进去。皇上担心禁军营里已经有了细作。”

细作渗透进禁军,所图可想而知。

凤之白将目光移向牢笼,“皇上想暗查此事?暗中清除?”

“是。”徐坤也将视线移到牢笼,“安正卿的嘴捂得太严实了。”

暗牢静默,徐坤当着安正卿的面讨论此事,此人离死不远了。

片刻,凤之白问,“公公觉得此人会是何人?”

徐坤皱着眉头,撇了一眼凤之白,“不瞒凤司座,咱家觉得此人深藏不露,藏得极深呐!”

“还有前段日子宫门前学子闹腾的事,皇上怀疑是洛宁洛大人所为,暗查下来发现是另有其人。”

牢里阴风阵阵,吹得徐坤凉飕飕。

凤之白负手,淡淡开口,“安正卿能许出此诺,只怕那里头的人来头不小。”

徐坤明白他的意思,不着痕迹瞄了一眼,果然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同皇上想到一块去了。

“正是这个理,所以皇上才让司座您暗查。”

“寻常军营塞关系户,皇上皆是睁只眼闭只眼,可禁军不同,禁军是保护皇上安危的。”

“此人动了这等心思,必定是要除的。”

语罢,徐坤从袖子子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凤之白,“这是皇上早前命咱家给司座的,按上面的名单查便是。”

“有名单本座就好办了。”凤之白接过手将其收好,“御廷司刚好可以借助徐州余孽的事作为掩护。”

徐坤默默点头,“此事凤司座定要尽心,事态严重,刻不容缓。”

此话是他的意思,更是皇帝的意思,不然皇帝寝食难安啊!

“本座明白。”

话落,二人一道离开天牢,凤之白直接出宫。

徐坤目送凤之白离开,返回去对狱卒吩咐了几句,才回御书房复命。

当夜,安正卿死在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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