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能吃是福
他们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吗?慕晴知道战长风不会喜欢上任何人,所以在看到他向着白暖暖的时候也是一笑置之,可是现在她竟然亲切的称呼他为老公,难道他对她产生了感情吗?
不,他是一匹孤狼,是铁血少将,相识数十载,他的身边从未出现过一个女人,她不相信不懂爱不会爱的战长风会喜欢上一个初识不久的女人。
战长风紧抿着的唇上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他叫住了从他们身边走过的小兵说:“再去端一份饭菜。”
他动作虽小,慕晴还是轻易的捕捉到了,他眼中流露出来的宠溺让她感觉到了害怕,这样的战长风是陌生的,却又是她心心念的。
只要一想到战长风可能已经喜欢上了白暖暖,慕晴的心就慌了起来,她表面上一派镇定,面不改色的转过头,冷冷的说:“公众场合请注意你的用词,这是军队不是家里!”
白暖暖可怜巴巴的看了战长风一眼,默默的抿了抿唇说:“ 小风风。”
噗……不知道是谁喝水喷了出来,凡是听到白暖暖声音的全都是衣服想笑不敢笑憋到内伤的样子。
他们伟大英明的少将大人,竟然被称呼为小风风。
慕晴的脸顿时黑了,她一脸寒色的看着白暖暖,却现对方一脸认真的样子,那种挫败感让她心中更加火大,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涌向心口的怒火压下去。
战长风则是无语的动了动唇角。
“这里是吃饭的地方不是军队,刚才的称呼并不过分。”
战长风的话明显的是狠狠的打了慕晴一巴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战长风,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慕晴”战长风扭头看她:“暖暖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
变了,一切都变了,以前的战长风是不会这么和她说话的。慕晴就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缓缓的站起身,她低下头,帽檐遮住了她眼中的水光。
她是军人,不可以哭!军人不能流眼泪!
坚强如她也决不允许自己在战长风面前表现出一丝的脆弱,她挺起了胸膛,敬了个军礼:“是!”
已经没有再继续坐下的必要,慕晴转身走了,而文娟则是暗自瞪了白暖暖一眼,真不知道白暖暖是真的单纯还是心机 太深。
她以为慕晴在战长风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没想到战长风为了白暖暖竟然这么冷漠的对待慕晴,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哪里比得上她和慕晴。
“长夫人真是好胃口。”文娟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
白暖暖抬起头,她嘴里还塞着饭菜,含糊不清的说:“能吃是福。”
“呵……呵……”文娟无语的笑了两声,也感受到了慕晴的那种无力感,面对白暖暖,就好像是 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激不起一丝波澜,还被对方弄的心情郁闷。
“少将,您慢用,我先走了!”再继续呆下去,她怕自己会被白暖暖膈应死。
送走了两个对自家老公有意图的女人,白暖暖放下手中的筷子,揉了揉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我下午还是回去吧。”
“陪我一起看演出。”战长风伸手将她粘在唇角的米饭粒擦去:“我和慕晴有个节目。”
他 要和慕晴演节目?白暖暖看着男人俊美的脸,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
她赌气一样的往后仰了仰头,皮笑肉不笑的说:“好啊,正好我也见识一下俊男美女的组合表演起来是什么样的。”
一股子醋味在食堂里飘散了开来,白暖暖觉得自己快被醋淹死了。
她不信战长风会不知道慕晴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慕晴喜欢他,战长风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你介意?”
白暖暖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酸。
战长风俊眉微挑,狭长的凤眸微微的眯了起来.
“你又不是去和她做别的我为什么要介意?”白暖暖歪着头:“只要你和她没有过分的肢体接触,我是不会在意的。若是不可避免那也没关系,最起码是咱家占便宜了。”
白暖暖心里不舒服过后也释然了,如果战长风和慕晴真有点什么不是她能阻止的了的,但若是慕晴主动的话那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虽然心里有些酸,但她更期待战长风的表演,她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想要了解他的一切。
“你倒是大度”战长风的语气有些冷淡,就连那黑色的眼中都带了一丝薄薄的冷光,白暖暖的无所谓,让他的眉紧紧的拧了起来。
其实她一点也不大度。如果是之前,她还会顺着自己的心说不愿意,可是在知道了战长风的想法之后,她有什么资格去干涉他做些什么呢。
更何况,去和慕晴表演是他先提出来的不是吗?他向来说一不二,即便她说不愿意,他就能不去吗?
她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战长风。只是觉得他好像在看她,那灼烫的目光让她浑身上下都开始热了起来。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回到办公室之后,战长风开始处理公务,而白暖暖则是坐在沙上把手机开了静音玩游戏。
昨天晚上她没怎么睡,没多大会她就已经打了个十多个哈欠,她放下手机扭头看了战长风一眼,见他正低着头看文件,她收回视线,在沙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去。
她本就瘦小,在宽敞的沙里缩成一团,就像是被人丢弃的猫咪一般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战长风在她身边蹲下,看着她熟睡的容颜,他喉头一动,俯身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之后他打横抱起她,把她抱去了里面的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倒不如说是一个卧室,战长风有时候不回去就会在这里休息。
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战长风又在她身上盖上了一层薄毯,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转身走了出去,并轻轻的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