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鼠辈,小爷从来不怕
灵云真是有些头疼,怎么觉得事情没完没了呢?匆忙转身离开,回到城楼上,对着虚空恭敬地行礼道:“师尊,姑娘,南宫达被将士们围攻,还请师尊和姑娘前去相助。”
沐言很快将原话说给了众人听,众人皆是一惊,不是所有的细作都被静如收了吗?怎么还会有人围攻南宫达?
静如眉头紧蹙,伸手拉着贾舒的大手,道:“爷爷且安心待着,我和大神去看看。”随即看向灵锡道:“那便麻烦先生,给我爷爷准备些药膳,可好?”
灵锡赶忙行礼道:“是,只是不知该用什么药材?”
静如蹙眉思量了片刻,随即闪身进了玄皇鼎,很快又出来,手里多了一瓶灵泉水,递给灵锡道:“先生就用灵泉水煮些黄芪给爷爷喝,里面可以泡上一些干粮。”
灵锡接过瓶子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准备。”
看着转身出了屋子的灵锡,静如这才对着贾舒福了福身道:“爷爷,我们去了。”
贾舒点点头,有些担心地看着静如道:“丫头,先要护好自己!”
“嗯,爷爷放心。”静如说着看向贾季文道:“父亲也留在这儿吧?”
贾季文点点头,外面的事情还不明朗,他还是不要出去添乱了,随即微微点头道:“好,你放心去,我会照顾好爷爷的。”
静如想了想,又拿出玄皇鼎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闪身进去告诉全白道:“全白,他们进阶成功后就带他们出来,也让爷爷开心开心。”
灵泉池旁的全白赶忙点点头道:“是,主人。”
静如匆忙出来,拉住沐言的手,又看了眼贾舒,微微一笑,两人很快消失在须弥戒指中。
两人出来就见灵云已经御剑站在空中,灵云对着两人躬身一礼道:“师尊,姑娘,城门无人守卫,我就在这里守着,那边的事,便麻烦师尊和姑娘了。”
静如蹙眉,看着空荡荡的城楼,不由得握了握双拳,是她漏算了,那个林副将并不是控制着上百人的负责人,原来另有其人啊。呵,借着她和大神离开的功夫,就闹出这么大一出,若不是有宁西和太白跟着,南宫达这次怕是又要玩完了?
唉,他这个将军当得可真是够多灾多难的。
一旁的沐言拿出了紫苏剑,而静如似乎有所感应似得,直接唤出了白凤,手中也多了一把凤鸣剑,几乎是瞬间,静如整个人多了一股子肃杀之气,她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吧?
就连空中的灵云都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意,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实在是姑娘手持凤鸣剑的样子,甚是吓人。
静如骑上白凤,沐言也骑上了小白,与静如一样,将紫苏剑握在了手上,他们这一次是真的要动手了吧?
白凤鸣叫,凤鸣剑更是兴奋地嘶鸣起来,一时间,整个城楼上空都是凤凰的“锵锵”声。
多久了,凤鸣剑都未曾出鞘,没想到这一次,真的就要出鞘了。
白凤鸣叫着,呼啸着就到了军营背后的山腰上,在无数人的头顶盘旋起来,浓浓的肃杀之意让山腰上的将士都有了一丝惧意。
“身为南境将士,不守卫城门,却在这里围攻主将,你们做的好啊!”
听着冷冷的质问,众将士似乎醒悟一般,一位指挥使正要带着自己的士兵离开,就听一人突然高呼道:“将士们,别听她的话,将军是假的,我们要找出真正的将军来才行,不然没了主心骨,又谈何守卫城门,守卫南境。”
很快就有士兵举起武器附和道:“是,是,找到将军,找到将军。”
静如眯了眯眼,那个人很小心,隐匿在人群里,即使刚刚说话,也没有显露出身影来,果然是个鼠辈。
“哦?”静如运足灵气,冷声道:“这么说来,找到南宫达比起守卫南境,更为重要了?是吗?那个藏头露尾的鼠辈。”静如将鼠辈两个字咬的极重。
沐言冷哼一声,收起紫苏剑,顿时施展威压,压了下去,很快无数的将士跪倒在地,“本尊在此,尔等竟敢造次。”
宁西适时地踉跄着呼喊道:“帝尊,原来是帝尊。”
此言一出,众将士赶忙跪地行礼道:“拜见帝尊。”
静如扫视着跪了一地的将士,伸手拍拍白凤,示意它再飞低一点,很快静如就看到一人的手,握了握随即又快速地松开,他手背上很快有个东西蛹动起来,静如的嘴角勾了勾,一伸手凤鸣剑便架在了那人的脖颈上,而白凤也稳稳地将静如送到了那人面前。
一旁的将士虽然奇怪,却还是往一旁挪了挪,也不敢抬头去看,实在是这姑娘的杀意也太浓烈,而且帝尊的威压还在,他们更不敢再有其他心思。
“哼,小爷已经够忙了,你还给小爷找事,真是该死!”
那人猛地抬头,一把尘土直接照着静如的面门扬长而来,只是可惜白凤在旁,它猛地煽动翅膀,附近的将士顿时遭了殃,完全毫无防备地吸入了尘土,猛烈地咳嗽起来。
凤鸣剑嘶鸣一声直接压入了那人的肩膀里,疼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发狠道:“莫先生不会饶了你!”
“哈哈,”静如直接笑了,这还没怎样呢,他就把莫先生给供了出来,还真是个软骨头,“鼠辈而已,小爷从来不怕!”
“放,放了我,我保证不与莫先生联系。”那人抬头,一脸的哀求。
可静如的眼里却闪过一丝的不可思议,这人太过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呢?就在这时,静如身后的南宫达突然嘶吼一声,“臭小子,你,你竟然敢如此逼迫老子?你这是要弑父吗?啊!”南宫达一边嘶吼,一边满脸泪痕。
静如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似乎与南宫达有些相似,可又不太相似,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弑父?你配吗?你是我父亲吗?你做到一个父亲该做的了吗?有家不回,有妻儿不管,就算我来到这南境,你又何曾关心过我,在乎过我?”男子声泪俱下的指控,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