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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偶遇方刻中,有人小鹿乱撞

半小时前,方刻中来到电影院为新歌寻找灵感。

他的写歌灵感源泉来得很没有道理。

就像之前突然想去卡拉oK,这次突然想来电影院,都是随心而来。

有时候,合适的场景能给他带来强烈的写歌灵感,歌词如同喷泉一泻而出。

有时候,一待几个小时却还是毫无收获,只能败兴而归。

今天他在练歌房待了很久都没什么灵感,干脆离开,在大街上随处游荡。

他漫无目的地跟着路人走,等到回神时发现自己走到电影院去了。便干脆看场电影,找找感觉。

经过一顿观察,他买了情侣入座率选择最高的恐怖片。

入场后他也无心看电影,而是在观察前排情侣的互动。

然而坐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什么来,他便自我放弃地坐在座椅上发呆了。

但随着刚才那一阵惊叫,引起了影院中大多数观众的共鸣。发出了比电影本身更让人觉得恐怖的惊叫。

紧接着,他看见前排的观众们开始互动了。

拥抱,摸头,轻抚,安慰,鼓励。

仔细观察,不同年龄段的情侣、恋爱程度不同的情侣,面对恐惧时,所选择的表达方式也不一样。

年龄较大的夫妻往往第一时间关注孩子,丈夫一般是搂住妻子肩膀。

而年轻的情侣则更多试探,比如说无处安放的手,乱飘的眼神,以及若即若离的触碰等。

方刻中没有理会满场尖叫,更没有将充满恐怖气息的电影看进去。

他坐直身子,身体往前靠,细细研究起前排观众的细节反应。

就这样,阴差阳错地帮钟文筠挡了风。

当然,他也没认出钟文筠。

方刻中进场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了。里面一片漆黑,视察力下降,而且他的注意力都放在情侣身上,对旁边坐着的一群女生没多大关注。

突然,左侧座位有观众要上厕所。

钟文筠坐的位置,属于必经通道。任何出入的人会经过她脚前那一条狭窄小路。

好巧不巧的是,这两位观众走过的时候正好碰上电影的恐怖点。

一下子惊叫声不绝于耳,两位观众无意识地看向荧幕,然后一个硕大无比的血淋淋的鬼头扑面而来。

两位观众被吓了一大跳。

不知道是哪个人,不小心脚滑了。她不受控地往旁边扑去,把另一个人也带着一起摔跤。

钟文筠看着左前方突然扑过来的人,下意识往右边躲避,一头撞向方刻中的肩上。

方刻中也被吓了一跳。

他倏地看过去,荧幕上的光彩转换为强烈的白光,钟文筠受惊的眉眼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

两人四目相对。

钟文筠原本冰冷的眼睛,充满了各种情绪,其中最明显的还是惊恐。

显然是刚才的惊吓还未散去。

她的羊毛式卷发被重重撞散,几缕掉落在额前,大部分被别在耳后的长发被撞得飘荡不定。

现在的她宛如一只受惊的炸毛小羊羔。

可怜又美丽。

方刻中扶住她手臂,脑海中轰地一声,某种情绪忽然像烟火绽放般炸裂开来。

心脏的位置,变得酸胀充盈。

电影声被无限放大,但他仿佛还听到了另一种强而有力的声音。

咚咚咚咚……

是他的心跳声。

方刻中掩耳盗铃地用手捂住心脏的位置,有些惊慌地看着钟文筠。

她,没有听到吧?

钟文筠回过神来,扶起那两名观众,将自己身体尽量往后缩起来,给她们让出位置。

两人连忙感谢,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等人都走开,她才对偏头对方刻中说:“好巧啊,又见面了。”

“是啊。”方刻中刻意看荧幕,头也不回地应她一声。

但他微微上扬的语调,都带着些难以察觉的雀跃。

钟文筠没听出他语调里的异样。

反倒是看着对方专心盯着眼前的荧幕,意识到方刻中应该是不想错过剧情。

她识趣地转头。

不去打扰他看电影。

接下来的情节对于钟文筠来说,是意料之中的走向。

套路都是那些,没什么吸引人的。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靠在沙发椅上。刚才被撞到了膝盖跟右肩,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伸手在膝盖上轻轻地打圈揉按,不知道有没有变淤了。

看来等下得找家药房买个跌打止痛膏了。

她一直都是属于那种易留瘀血、留疤体质,轻轻撞到都会形成印子。

钟文筠轻叹一声,拿起装满冰球的可乐,隔着轻薄的丝袜给自己冷敷膝盖。

旁边的方刻中余光留意到,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电影散场,观众零零散散离场。

阿美几人看得酣畅淋漓,都觉得很带感。但一下子坐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这一晚上又先后喝了酒跟可乐,此刻都有点想上厕所。

大家提议组队上厕所,钟文筠膝盖的疼痛超过了其他,便摆手拒绝了,自动留下给大家看包包。

其他几人放下包,赶忙跑去卫生间排队去了。电影散场后的卫生间都是很火爆的,都得抢着上。

钟文筠抱着几人的手袋,坐在凳子上发呆。

影院里还有零零散散几个人还没离开。

有人在回味电影。

也有人是跟钟文筠一样,在等待朋友的。

很快地,一个保洁阿姨提着大号的黑色垃圾袋进来,麻利地收拾座位上的垃圾。

见还有几个后生仔坐着不走,想到会耽误自己干活。

阿姨语气不善,朝着空气大声叫喊:“看完就走了,阿婆我要捡垃圾了,不要挡住我啊各位。”

留下坐着的人都是年轻人,脸皮很薄。

一听这话都觉得有点脸皮发烫,哪好意思继续待下去的。

有人不好意思地离开座位。

一个人带头离开,其他人更不好意思多留了,便纷纷起身走出去。

钟文筠倒是比他们厚脸皮,但耐不住阿婆刺骨的眼神。

叹了一声,她在扶手上借力,试探性地走了几步。发现慢慢走也没有想象中那样痛,钟文筠便也跟着人流离开。

走了几步,她看到早早离开的方刻中逆着人群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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