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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刘氏姐妹

金小姐在马尔蒂被谭政陪着到深夜,两人喝光了那瓶阿玛菲,然后就有些断片了……翌日醒来,两人各自穿好衣衫,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成年人的世界,有些混乱有些清醒,总是知道自己要些什么,也总是自欺欺人的一路前行。

常听雪安排手下照顾好常山语,心想:“和山语长着同一张脸,不,额头上的长长的疤痕也太丑了,倒是平日里很容易区分。看到你出事的新闻,奇怪的是我作为姐姐,内心却十分平静,就如山语牺牲时一模一样。”

跟在米嘉姑姑身边那么多年,父亲和母亲都为我骄傲,却从没有人过问我过得怎么样,米嘉姑姑教我以盗窃、利诱、胁迫或其他不正当手段获取权利人的商业秘密,利用法律漏洞和美丽的谎言……她认为商业从本质来说是邪恶的。

而你常山音又在做些什么呢,每日除了朝花夕拾,一日三餐,是不是就是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小孩童,与蝴蝶共舞,与野花为伴,与星星说话,与精灵们嬉戏。

而我跟在米嘉姑姑身边,那个有着中度抑郁的疯女人身边,她用最恶毒的言语侮辱我、用包着厚布的藤条抽打我,我惊恐的躲在满是灰尘的阁楼里不敢哭泣,开始我告诉妈妈说姑姑打我,她没有放在心上还说一定是我犯了错,还跟姑姑赞赏对我的教导,他们全都错了、全都颠倒了。

凭什么你常山音却要继承布格,凭什么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这个傻子做嫁衣?所以我封锁了一切关于你的消息,就在现在妈妈还在家里开心的等你回去过20岁的生日,爸爸还在书房里拟定将布格集团全都给你的协议。本来我的计划是要你“意外”死在归家的路上,但是老天开眼,你竟然成了这鬼样子,岂不是活着更痛苦一些。

当常听雪推着常山音站在常家大宅的门前,雷娇惊得手中捧着的鲜花洒落一地,管家宗仁见常山语坐在轮椅上不能行动自理,连话都说不出来,惊讶之余,略微一想,便明白了,这是受了伤留下了后遗症,感觉小少爷真是太可怜了,本就智力有损,如今跟瘫子无异。

常父愕然,自己常如海命中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连个健康的继承人都不能有嘛?哎,还是寻得名医看看再说吧。

常父转念一想,便冷静说道:“听雪,别愣在那里了,门口风大,赶紧和音音都回屋里来。还有宗仁你现在去请跟何院长说一声,下午我们带着音音去检查身体,我看音音能发音能思考,这就不是坏事,相信好好配合治疗,一定能够很快康复。”

雷娇眼睛一亮,跑过去抱住常山语,说:“对,就是这样。”

常听雪一脸恼怒,都这副德行了还不死心吗?当下称疲惫转身上楼了。

雷娇帮着常山语整理随身的那个小包,看到手机留言好几百条,便一条条读给儿子听,常山语皆无什么反应,直至读到“山音弟弟,你身体好些了吗?我们都很担心你。你在哪里?我们去找你吧。妹妹萌萌她想最后看你一眼,她便安心了!”常山语眼睛瞪大,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的样子,嘴里“呜呜”话也说不清楚,之后更是泪流满面。

常山语知道这个把性命交在自己手里的小萝莉,她药可能剩不无几了,可是自己明明有神净丹,一颗就能救她的命,却……

那个少女二十一二,身材娇小,比姐姐刘玲玲矮了半个头。她每日除了在继母的折磨下讨生活,她的生父只会装聋作哑,对她的病痛和生活窘迫不闻不问。

好在她有个爱她的姐姐,生母也在很努力的为她筹钱医治,死倒罢了,死之前还未尝过人世间酸甜,常山语就无法淡定了,他认为我常山语既然揽下了这件事情,没道理中途不管了的,我也从未让人失望过。天亦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不做人。

常山语500年前遇上了苏墨白,从此欲觅知音难上难。今生更是伴着那他不敢稍离,除了保家卫国、匡扶正义,便是助他度过低谷难关。

这天常山语早早醒来,管家宗仁像以往一样格外照顾、穿戴洗漱,扶着躺靠在床头,却见宗仁爷爷打开门放进来一对姐妹花,笑语嫣然站在卧房门口,不由得微笑,道:“萌、玲!”亲眼看到他这般模样,姐妹俩哭的梨花带雨,久久不能自已。管家关上房门,把时间、空间留给几人。

刘萌萌抽噎着从丹瓶里倒出最后两粒平气丸,全部喂给了常山语,姐妹二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常山语,发现并无不良反应,一起松了口气。

常山语闭上眼睛欣喜的感受体内灵力缓慢恢复,虽然不多但是拿出几瓶丹药,写上几幅符咒,再起来像个正常人一眼蹦蹦跳跳都是没有问题的。萌萌把自己最后的两颗药全都给了自己,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泪水顺着脸颊缓缓低落,猛然间只见他右手双指画了几个圈,往前一伸,两道安神咒打了出去,姐妹俩睡倒在床边。

常山语赶在脚步声进入房间之前,取出两枚神净丹,自己吃上一枚,给刘萌萌喂食一枚,迅速在床上躺好。常山语认为此时心愿已了,继续装做个废人其实挺好,懒得去应付常家人。

常听雪慢慢打开房门,正对上常山语在床上看着自己,她抽抽嘴角走了过来,看到睡倒的姐妹二人并未在意,只是快速靠近旁边点滴瓶,往里注射了些什么东西。

常山语无语,心道:“这就是我回到常家一句话也没说过的代价?为啥不迷晕我再往输液瓶里加药,我的好二姐,你究竟是想杀我还是想气死我!”

他动了一下手腕想要甩开手背上的针头,管他是什么还是不要到我的血管里好。

常听雪却面带微笑死死按住,静静的等待着,目光阴冷,她倒要看看死透了的音音,爸爸妈妈还能找谁来抢走她的布格。

常山语干脆也不挣扎了,他微笑的看着二姐,眼中有着怜悯,对,就是怜悯。

常听雪快要爆炸了,但是还是要耐着性子在那怜悯的眼神里,生生看着输液瓶滴完最后一滴药剂。她拍拍手,看了眼熟睡的姐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聪明的、伟大的疯子,一切的时机选择的恰到好处,一切的计划设计的严丝合缝,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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