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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生坏种

远处是一片苍灰的山峦,面前满是荆棘草木,荒凉阴郁。

“呼哧---呼哧---呼哧---”

夏小星踉踉跄跄拖着长枪,一直在奔走,一直在逃命!

前些时候,犹如陷入了一场噩梦,不知怎么他就出现在一处古战场上,到处是层层叠叠的战死者,有兵士,有僧人,有武士,更多的是干枯如柴,衣衫褴褛的贫民尸骸。

场景惨烈,宛如地狱里的饿鬼道。

一方败了,败兵成片的跪地乞降,也有些人四散奔逃。

更可怕的是好些身穿僧衣,手持薙刀的戒疤光头兵巡梭着,见活人就砍,遇败兵就杀,砍得是尸骸遍地,人头滚滚!

夏小星因为一米七多的身材高大身材,被僧兵们当成好杀才,成了优先追砍的显着目标,而且不听解释,不给解释机会,就要砍脑壳!

强烈的恐惧感,浓烈的求生欲,无垠的愤怒吞噬了他!

于是毫不犹豫转身就逃啊,一边奔跑一边寻找自卫武器,奔跑途中他很快捡到一杆武士长枪,一把连鞘打刀,并从士卒尸体身上扒下一件胴丸,套在了自己身上。

然后夏小星便迈开长腿,以国足不带球过人的潇洒步伐,晃过闪过十几个围追堵截的凶恶僧兵,扬长消逝在战场边缘。

然而逃离战场之后,也是一片苍茫,无尽孤独。

“先活着,无论如何先活下来吧。”

他就只能这样漫无目的,昏昏沉沉的向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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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呀,痛啊!居然来真的!真特么疼!滚开!”

昏沉之中,夏小星惊觉后臀和小腿同时刺痛,呲牙咧嘴大叫着,忙挥舞着手中长枪,将面前伸缩的几枝矛尖拨开,将面前众人逼退了几步。

他惊魂未定,数数面前敌人一二三四---足足有七个活鬼子!

只见他们一个个形容枯槁,瘦骨嶙嶙的,都是衣衫褴褛的岛国农夫打扮,手里拿着的家伙儿也仅仅是些削尖的竹竿!

这些活骷髅似的岛国农夫跟鬼子一样,眼中都粼粼闪着噬人凶光,而削尖的竹矛一样能杀人,他受到突袭,已经挨了两矛!

“嘛嘛德!老子知道了,这特么是地狱般的日本战国时代啊!我遭遇落武者狩了,这些好死不死的小矬子想阴我!”

落武者狩,就是岛国农民们的副业,专门袭击落败一方的逃命武士,杀死之后,砍下头颅领赏,剥光衣甲武器卖钱。

“哇呀呀!谁特么敢上?爆你蛋!撸你妹!打死盖歹啊!”

夏小星刻意咬牙瞪眼的怪叫着,一边吓阻着农夫们不敢轻易进犯,一边紧张打量着四周;完了,前后左右都有人,被包围了!

心跳节奏不好,咕咚咕咚的直蹦啊!

这意味着他夏小星有随时嗝屁的可能---哦,随时被竹矛戳几个透明窟窿的节奏!

性命攸关之下,不能硬拼,必须马上想出应对策略!

他腿上受了伤,逃跑会快速耗光不多的体力,到时候就任人宰割了。

当下唯有一战,随机应变,死中求活!

不过夏小星并未慌乱,而是不紧不慢的颤动着手中的长枪,与七个岛国农夫保持距离,周旋着,对峙着。

他手中枪长两米二,加上身高的优势,与他正面相持的四名农夫身高不过一米五左右,竹枪不足两米,只要他防御得当,暂时无法攻击到他。

不过另外三人围绕在他身后不停游走,给他造成了极大威胁,刚才被刺中两矛便是背后偷袭所为,好歹夏小星身上还套着一件足轻胴丸,刺在身上的一枪,因竹质矛尖无法破甲,没有造成伤害。

另一枪戳刺在夏小星小腿上,虽然创口不深可也血流不止,夏小星知道如此拖延消磨下去,自己必然体力耗尽而亡,禁不住喘息摇晃着拄枪而立,眯着眼睛作出眩晕欲倒的姿态。

对面四个农夫瞅着便宜,不约而通趋前几步挺枪欲刺,后面三个农夫同时包围上来,岂料夏小星瞋目大喝一声,面对四根竹矛戳刺不退反进,挥舞长枪对四人的下三路一阵拨打劈刺,顿时血光乍现,惊叫连连!

夏小星迅猛前扑,状若疯狂!

他身高枪长占了先手,又因为所持长枪是双面开刃的铁枪头,挥舞起来即使擦碰到也是割裂伤!

四人措不及防只能仓促后退,瞬息间接连两人腿部中招,一个年级较轻的农夫弃枪惨叫着,连爬带滚的闪避到一旁,另一位岁数较大的,刚刚中枪栽倒,夏小星便冲到面前,双手持枪搂头盖顶的砸将下来!

势不可当的威压下,岁数大的农夫哀叫着瞑目待戮,然而夏小星并未趁机痛下杀手,反而轮枪后旋半圈,逼退了身后三人,便收住枪势,悲鸣苦笑了几声,一脸凄然之色对着面前的年老农夫道;

“你是村中的番头还是中老?罢啦,杀了你们也无济于事,给我做个见证吧,反正也逃不出生天了,我要在此破腹自刃!”

较老村夫原本自觉必死,其余村民也想四散逃离,现下突听这位落武者悲观绝望,有自我了断之意,他不由窃喜着,将信将疑的回答;

“失礼了,武士大人,俺是村里的沙汏人,识得字的,愿意效劳。”

“可悲可叹,可恨哪,可惜我的家名武功就此断绝了啊。”

夏小星垂头感慨着,顺手将腰间的打刀连鞘解下来,递给年老村夫,接着又连连招手,将四散的六个村夫陆续聚拢到自己面前,面对他们表情沉痛的说道;

“鄙人就此破腹,身后事就拜托诸位了,可是鄙人还有一件心愿未了,那就是家名断绝固然遗憾;家传枪法就此失传,未免太过可惜!

为了不辱没神佛,我决定把家传绝学,枪法奥义,当场传授给你们,有缘者可凭此出人头地,当上武士!”

见他说的如此郑重其事,五个手持竹矛的农夫不禁动容,但见夏小星把手一摆,示意他们左右散开;

“方法很简单,一看就懂,一学就会!现在,我马上演示奥义,你们学着照做一遍就是,最先学会的,我当场把手中宝枪相送!现在你们快些散开,彼此相隔一间(一点六米)站好,快一点!”

催促声中,五个粗鄙的农夫应声散开,拄着竹矛横排成松散的一列。

那位腿部严重割伤的沙汏人半卧在地上,手里拿着夏小星赠予的打刀,不停困惑的眨着眼,他总觉得有些不对,眼前这个武士行为怪异,过分好心,送人头送装备不说,还免费教技术,饿昏头了?

夏小星掌握了主动,便毫不迟疑采取行动,一边慢动作演示运枪动作,一边大声发话道;

“很好,大家仔细看着,我的奥义很简洁,就三招——第一招捣鼻梁!第二招挑耳朵!第三招掏裤裆!”

他运枪把三招枪式认真做了一遍,便迈步走向第一个站位的村夫,同时嘴里催促道;

“你!看懂了没?我指点你!举枪冲我刺过来,快些!快些!”

“嗨!”

听到催促,那名农夫懵懂的应诺了声,端起竹矛犹犹豫豫刺向夏小星,结果被他用枪一格,轻松化解,便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呵斥道;

“笨蛋!你怎么不用力,这么简单的动作还慢腾腾的,再刺!快些刺,用力刺我!”

这名农夫遵命再次用力攒刺,夏小星望着猛冲过来的身影,用长枪枪头叉入农夫双臂间一挑一拨,便将农夫带偏,踉跄着扑倒在他身后荒地上,哀叫着呼起疼来。

夏小星侧头一撇,看那农夫双臂鲜血涓涓涌出,看来是被自己开刃的枪头严重割伤,便不耐烦的呵斥道;

“混蛋,不受点伤,怎么学到真本事呢,就请拜托村老包扎一下!”

说着,他大步走向第二个农夫,嘴里喝令到;

“不要停,继续,你!刺,刺过来!”

第二位农夫挺矛直刺,被夏小星迅疾抓住枪身,一把拖到眼前,照脑门重重一拳,直接瘫软昏倒。

“太笨了,下一个!”

第三名农夫此前交手已经受伤,左腿上的割伤不深,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此时跛着脚站着,见夏小星来势汹汹,连连摆着手,有意作罢。

“停止训练,这怎么可以?呔,看枪!”

夏小星狞笑着举枪就刺,那农夫一边招架一边招呼同伙;

“平八,佐助!快来帮忙!这家伙不对,可恶,上当了!快帮忙!”

“哈哈,看我教你枪法奥义,捣!捣!捣鼻梁,扎心窝,掏裤裆啦!”

“啊嗷!”

长声惨叫声中,第三名农夫下半身血喷乱溅,躬倒在地上抽搐。

夏小星早已迎上第四名农夫,论单打独斗,失去伙伴配合的羸弱农夫如何是他对手,刚一照面就接连中招。

“噗嗤!嗤!”

“啊---”

“捣鼻梁,扎肺管子!扎脖子!扎!扎!”

几乎不分先后,噗嗤噗嗤几声,赶过来的第五名农夫也连连挨戳,一声未吭的,就僵倒绷直了两腿。

最末一名农夫战意全无,丢下竹矛转身就跑。

“怎么可以逃呢,我行走的经验包儿!”

夏小星笑着自脚边挑起一根竹矛,轻巧的一个踮步,信手握着竹矛向其背部掷去。

“呜——噗嗤!”“----噗通。”

竹矛贯通了逃跑者背腑,垂死的农夫仆倒在地上抽搐。

夏小星回转身来,迈步向着为首那名手臂负伤的村夫及村老走去,他神情轻松,神态从容,仿佛杀戮只是平常事。

扛着长枪路过那位被他打昏的农夫时,右脚一勾,另一支竹矛就被夏小星提在了左手中,左腿一抬,便迈过了昏迷者。

“啊,啊!武士大人,饶恕吧,饶命啊!”

剩下的两个负伤的村民恐惧崩溃,斗志全无,匍匐在地上连连叩首,那位腿脚不灵便的村老(沙汏人)更是双手将打刀奉还;

“武士大人,您的剑!您真是武艺高强,实在冒犯了,您发发慈悲,请饶恕我们吧!”

夏小星踱到两人跟前,停步,摇头道;

“自作孽不可活啊,这附近都是村夫,都在落武者狩,你们认得我的脸了,我怎么化妆潜逃,不可饶恕啊!”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手臂负伤的农夫发一声喊,翻过身来就要逃跑。

“噗嗤!”“呜——嗤——噗通——”

夏小星双手齐出,左手竹矛捅穿村老前腹,右手长枪掷出,扎透了逃跑者后背。

腹部穿刺的村老(沙汏人)吐着血沫半跪起来,颤巍巍的摇晃着带鞘打刀,遥指着夏小星,怨毒的诅咒道;

“魔鬼!你是个坏种,奸贼!你没有武士荣誉!你用奸计骗俺们,简直---卑鄙无耻,不得好死!”

夏小星上前几步半蹲下来,伸手握住打刀刀柄,微笑道;

“知道么,老鬼子,我在认真使用你们的兵法啊!你们特么搞偷袭要割我脑袋,败了居然给我讲道德,还特么讲荣誉?不可教也!”

白光一闪,“喀嚓---骨碌碌”一声,那颗老头便滚落一旁,无头的腔子突突冒着暗红液体,干尸萎靡于地。

夏小星斜举起打刀,眯起眼睛检视锋刃,嘴里喃喃道;

“不过你说得对,老子天生不是好人,天生坏种,就祸害你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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