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强秦之路

人嬴政能点评秦孝公，是因为他的功绩卓着外加老祖宗那洒脱霸气的性子。

但他凌云何德何能敢去点评秦孝公啊喂！

此刻的凌云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热情招呼老祖宗喝茶。

“老祖宗，您喝茶！”

嬴政痛快一饮，气势宛若喝酒那般洒脱，他大笑，“好茶！”

“是上好的普洱，咱们边品边看，如何？”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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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期。

秦孝公即位期间的秦国。

住了一夜的卫鞅和加尔，架不住老伯的热情，匆匆离开了。

离开后，加尔一脸沉重，“那个老伯，因为打仗导致右手整条都没了。都这样了，秦国也没有奖赏吗？”

卫鞅回道：“没听那个老伯说的吗？整装待发去打仗，拖着一具残破不堪的躯体回来，就连带去的马儿都没了。”

加尔眼里湿润，“为何斩首杀敌不能得到一官爵位？”

是啊！

因为太穷！因为太弱！因为每次变法都会触碰到贵族的利益！从而遭到阻拦！

此刻卫鞅变法的决心愈发坚定！

“所以才要变法！哭什么？眼泪是弱者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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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监的再一次引荐下，卫鞅再一次见到了秦孝公。

此时的他正在民间某地考察民情。

他看着 眼前的卫鞅，平静道：“卫鞅，我知你博学多识，但你之良策，未必就适合秦国，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能令秦国强大的办法，而不是儒家道家那些听起来有用，实施下去却三两年看不出成效的办法！”

秦孝公见到卫鞅以后，就立即开门见山。

在后方的加尔也终于见到了这位秦国的君主！

此时刚即位没多久的秦孝公，也是一位21岁左右的小伙子。

秦人大多身形高大，秦孝公亦如此。

他眉眼细长，鼻子高挺，是独属于秦人地域特有的长相。

虽是君上，但那眉眼间的帝王之霸气还尚在萌芽阶段。

此时的秦孝公，有的是一腔热血，和对于秦国求强的急切之心。

【啊啊！这就是秦孝公？】

【有点帅啊，虽不及我十分，但也有九分了！】

【我特么滋醒你，楼上！不放图的一律当丑比处理！】

【秦国出帅比？】

【帅比是时光的独称吧？不过这秦孝公看起来真的气势就和卫鞅的不一样啊！】

卫鞅朝秦孝公礼貌作揖，无视了秦孝公的话语，说道：“君上，我只有几个问题。”

“君上可知！为何秦国占据渭水河畔数百年，却不利用好地势带来的便利，从而错失了水运的好处？”

“君上可知！为何秦国明明位于关中，土地稍作休整便可平坦便民，田地更是肥沃和宽广，可为何即便如此！秦国还会陷入颗粒无收，粮食荒芜，百姓吃不起饭的境地？”

秦孝公愣住，随后细细沉思，没过片刻，他回过神来，卫鞅说的一字一句都是他此刻都头疼的问题。

是的，秦国此刻的处境不太好，只要随便再来一场战争，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所以他急切求强，“先生所问，正是渠梁日夜所思之事，先生可有良计？”

卫鞅说道：“眼下列国都在变法期间，我相信秦公也有所耳闻。”

秦孝公长叹，“自然，可我国与列国实力不同，亦不可冒然变法！”

“君上不必担忧，我此番前来，不是让君上效仿他国变法之策。”

秦孝公一怔，随后眼里充满了期待，“愿闻其详！”

景监此时走上前来，“君上，天色已晚，饭点已到，可要先休息一番再谈论？”

秦孝公看向卫鞅，“先生，可否边吃边谈？”

卫鞅欣然点头。

屋内，两人边吃边聊。

卫鞅讲述了列国各国变法的危害和优势，又对比了一番当前秦国严峻的形势。

秦孝公时有疑问，卫鞅则一一解答。

两人外加一电灯泡（加尔）聊地特别投机。

一个言语妙天下，一个则听得如痴如醉，还有一个，则在暗里卧槽连连。

他们就这样关在小屋子里，彻夜长谈了个三天三夜。

夜里凉如水，却凉不透几人心上流淌着的热血。

第二天的天色逐渐发白，屋外守着的下人们也被公鸡的鸣叫声催醒。

屋内的加尔早就哈欠连连，卫鞅和秦孝公也是熬得眼眶发红，看起来疲惫异常。

21岁的秦孝公和20岁的卫鞅，在别的同龄人还在花天酒地的年龄，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像是彼此的知己一般，眼神里皆是激动连连。

因为前方好像绵延出了一条道路，一条可行的，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但是令人愿意去闯荡的道路。

下人端着吃食进屋，没过多久又进去端着空盘出来。

最终，秦孝公确定了卫鞅的思想，决定开始变法，用法治国。

并任命卫鞅为左庶长，全权负责变法。

三天三夜下来，两人都有些疲惫，唯独加尔明亮的双眸里，映照出满满的兴奋。

“卧槽！好多知识钻进了我的脑子！哈哈哈！”

他低声放肆地笑着，以免吵到了已经疲倦的两人。

修整一番过后，卫鞅在离开前，最后朝秦孝公说道：“君上，变法之路，异常艰难，列国变法失败，原因颇多，我需要君上答应我三件事。”

“先生请讲！”

卫鞅说道：“其一， 秦国发布求贤令，此次来的士人，若有支持变法者，可允予枢要职位。”

“先生放心。”

“其二，变法一路会涉及权利贵族的利益，变法之即，要让全秦国看到君上变法之心的坚定，无论是何人违法，都应当与庶民同罪，即便是太子也不例外！”

秦孝公点头，“这一点，先生亦可放心，渠梁变法之心，坚定无比。”

“其三，鞅希望君上放权，不去听各权臣之间的挑拨离间，全力支持鞅变法。”

秦孝公沉默，随后他笑道：“先生无需担忧，我的毕生所念，皆为强秦！”

卫鞅眼眶湿润，含泪说道：“即便粉身碎骨，鞅也会给君上谋出一条强秦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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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海的嬴政欣慰地长叹出声。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