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傻柱下跪,棒梗被粘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
傻柱竟然想当着崔大可的面,殴打大黄,还想剥了吃狗肉?
是可忍,孰不可忍 ?
“找死!”
崔大可一步踏出,腰马发力,肩肘同时送出。
远劈挂,中近打,贴身摔靠拿。
他所施展的,正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近身绝技----铁山靠。
然而傻柱一个大老粗,如何识得八极拳法。
多年来在四合院兴风作浪,独孤求败,早已养成了自大的习惯。
当即不退反进,一挺胸膛,试图硬撼崔大可的肩肘。
结果可想而知,崔大可只使出一分力气。
傻柱顿感胸膛和小腹如遭雷击,身体松垮垮的一软。
噗通!
双膝跪地!
“给我下跪有什么用?给大黄道歉!”
崔大可大喝。
傻柱差点背过气去,然而还是忍不住摇头:
老子这是在给你下跪?你在想屁吃!
让我给一条狗道歉?休想!
可惜小腹也中了崔大可一肘,傻柱浑身气血不畅,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趴了下去,卷缩在地上。
四脚伏地对着大黄,恰巧就像是在给大黄磕头。
大黄扭过屁股,对着傻柱鼻孔。
噗!
放了一个大大的响屁。
闻着浓郁的白色烟雾。
傻柱顿时两眼一翻,差点没晕死过去。
这时,院子里街坊邻居问询都赶了过来。
看到傻柱这幅样子,都是一愣。
傻柱脑子秀逗了?
给大黄磕头?
许大茂早就在屋里看到了,见势更是走到傻柱脸上。
裆部对着傻柱的头,一脸幸灾乐祸。
傻柱咬牙切齿,倍感屈辱。
易中海感觉情况不对,连忙去掐着傻柱人中。
好一会儿,傻柱才缓过神来。
“崔大可,你下手也太狠了。”易中海阴沉着脸。
这是我的假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跟你玩命。
崔大可冷笑,这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
如果倒在地上的许大茂,那么他还会如此着急吗?
刚要出言嘲讽,就见傻柱挣扎着爬起,解释道,
“一大爷,是我自己晕倒的。”
“真的?”
“真的。”
傻柱死要面子,不承认是被崔大可打倒的。
特别是梦中情人秦淮茹在旁边的情况下,绝对不能承认。
事实上他也不服,觉得自己刚才大意了。
如果再来一次,胜负犹未可知。
“既然是这样,那就散了吧。”
易中海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见傻柱只是一时岔了气,拍拍手走了。
众人见没戏可看也都散了。
“秦姐,我刚真是自己晕倒,不是崔大可打的。”
傻柱向秦淮茹解释。
而秦淮茹正愣愣盯着崔大可,这个男人似乎变帅了,还长长了。
可是成年人怎么还会长高呢,难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秦姐,你相信我,真是这样,崔大可打不过我。”傻柱竭力解释。
“哦,我相信你。”
秦淮茹敷衍了一句,转身去找崔大可要换洗的衣服。
傻柱讪讪地看了两人一眼,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大黄和许大茂。
“几个狗东西,都给我等着。”
傻柱一抖一抖地自言自语了几句,转身朝中院走去。
路过垃圾桶,看到里面有个全新的粘鼠板。
“新的?正好拿回去。”
大黄没事喜欢去他屋里拉屎,这玩意正好用的上。
最好把大黄粘住,晚上下班就能吃狗肉了。
傻柱回到屋里,将强力粘鼠板放在门口,就上班去了。
等人都走了,崔大可关上门。
掏出两张符箓,准备用在易中海和傻柱身上。
傻柱贱人一个,易中海是个老阴哔,都必须好好整治。
“叮咚!使用失败,目标不在百米范围内。”
“嗯?还有使用范围?”
崔大可一愣,将符箓收进空间。
反正都是一次性消耗品,回头再用也一样。
.......
贾张氏去掏粪以后,贾家的日子好过了一些,但仅限于早上和晚上。
因为中午没人做饭,只能吃早上剩下的冷饭冷菜。
下午一点。
没吃中饭的棒梗肚子饿的咕咕叫,偷偷跑到傻柱家门口,准备找点东西吃。
这是贾张氏从小教的,用奶奶的话说,这叫拿,不叫偷。
而偷傻柱的东西,秦淮茹也不反对,因为傻柱乐意。
用傻柱的话说,这叫聪明。
棒梗打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
久而久之,他发现偷东西不仅能填饱肚子,还能产生愉悦,甚至收获赞赏。
所以一天不偷就浑身难受。
棒梗像往常一样,推开傻柱家虚掩的房门。
不过今天不一样,门槛上有一泡狗尿。
棒梗左脚踩在门槛上,脚底一滑,摔进屋去。
右手正好按在强力粘鼠板上,再也甩不掉了,急得大哭起来。
刚拉一泡屎在炕上的贾东旭,正发愁怎么处理,突然就听到了棒梗的哭声。
蹭蹭蹭!
贾东旭像个猴子一般跃出门去,看到儿子正坐在傻柱的门外,右手沾着个木板子。
“该死的傻柱,不就拿你点东西吗,你至于这么缺德吗?”
贾东旭张口就骂。
“爸,我的手拿不下来了。”棒梗哭道。
恰巧,何雨水今天在家,看到两人,问:“棒梗这是怎么了?”
“你哥真不是东西,知道棒梗喜欢去他家玩,就故意在屋里放个粘鼠板,缺德不缺德?”
贾东旭阴沉着咒骂。
何雨水虽然知道棒梗喜欢偷鸡摸狗,也嫉妒傻柱帮秦淮茹家。
但架不住圣母心发作,皱眉道:“我哥也真是的,跟个孩子呕什么气?”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都来了,见到这种情况都明白怎么回事。
棒梗定是去傻柱家偷东西被粘了,当然傻柱都没说什么,他们也不会多嘴。
“就一个粘鼠板,应该能扯下来吧。”一大妈问。
“我试试。”
贾东旭按住棒梗的手,开始使劲拉。
可系统赠送的强力粘鼠板,也真是粘力惊人,怎么拉也拉不开。
“爸,我痛,我痛。”棒梗满头大汗,哭得撕心裂肺。
“忍着点。”贾东旭不满,继续拽。
但他完全没注意到,棒梗的中指已经发黑。
上次的蛇毒还没有祛除干净,里面的骨头都开始慢慢被侵蚀腐朽了。
咔嚓!
贾东旭猛地一使劲,终于把粘鼠板拔了下来。
鲜血顿时喷了父子俩一脸。
众人大惊,仔细一看,粘鼠板上留下了一根乌黑中指。
“啊,傻柱!!!”贾东旭状若癫痫,疯狂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