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程征,你有完没完?
或许身心交融,这次的同床共枕和前几次有了不同。
这一次,是陆凌妃早早醒了。而程征,却还搂着她沉沉睡着。
窗帘拉着不透光,她在他怀里轻轻翻了个身,在幽暗的屋里痴痴看着他朦胧的睡颜。
高挺的鼻梁,薄而柔软的嘴唇,耸立的喉结,叫她看了忍不住去抚摩他。
她伸出手指,轻轻摩挲他的鼻子,嘴巴,再到喉结。
他在睡着,似乎也感觉到有人在碰他的喉结,喉结滚动了一下,搂着她的臂膀无意识地把她搂得更紧了,下巴还蹭了蹭她的头顶。
陆凌妃无声偷笑了下,顽皮的指尖沿着喉结滑到他的胸膛,滑过腹肌,接着往下。
程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眼睛虽然还闭着,但却很准确地捉住了她捣蛋的手。
他翻身压上她,惩罚似的狠吻她的唇,舌纠缠她的,声音里有着刚睡醒后的慵懒和沙哑,“做什么,想要了?”
陆凌妃脸一烧,脑子很灵活地一转,故意呛他,“哦,在掰玉米。”
她是想憋住笑的,但是话一出口,自己就忍不住先扑哧笑了。
程征真是额角青筋都跳了跳,他一边吻她一边笑骂道:“混账!”
陆凌妃继续混账给他看,手趁他不备又上去薅了一把。
程征舐吻她的耳朵和脖子,让她痛痒地哈哈笑出声,连连推他的头颅,“...哈哈...痒...
他手一伸按了遥控,自动窗帘打开了。
朝阳泛着金色的光芒,陆凌妃拿手遮了遮眼睛,就没注意下面。程征一把掀了被子,让她这个雪白的人儿被阳光照耀,浑身仿佛都镀了金色的流光。
她羞得伸手去扯被子,他勾唇一笑,没让。随后自己覆上她,要开始训她这个小混账了。
陆凌妃从这天早晨知道,最好还是不要在早晨的时候去惹男人,尤其程征。
他们的战况从床上到了落地窗前,再到卫生间,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她累得真没有喘口气的机会,也终于清楚明白,程征昨晚还是收敛了。
他现在的凶猛才是真的凶猛,很久了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最后一次时,她实在受不了他了,抬脚一蹬,正巧脚丫子又蹬上他的脸。
她喘着气儿,美眸水光潋滟地瞪他,“程征,你有完没完?”
胆子大了,喊他程征可不是昨晚那么软又甜了。
程征挑挑眉,捉住她的玉足,吻了吻她的脚背,“马上就完。”
陆凌妃咬着唇,感觉自己整只脚都烫了,她要把脚收回来,他却是又没让,沿着她脚背往上吻着...
一早上闹了几小时,终于停歇。
程征把她抱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她脚踩地的那一刻,双腿竟然软了一下,被他稳稳地捞住腰。
陆凌妃恼羞地回头又瞪他一眼,像只要发怒张开獠牙的猫儿。
看着他神采奕奕神清气爽的样子,她刷着牙,朝转身准备去拿毛巾的他哼唧一句,“老东西。”
程征耳朵很尖,他回头盯她,黑眸眯了眯,“刚才说什么?”
她嘴里有牙膏泡沫,反正说话是含糊不清的,她不信他听清了。
陆凌妃把牙膏沫子吐掉,眼睛弯弯地回他:“没什么啊,夸你帅。”
程征是知道她肯定没说什么好话的,只是没跟她这个小混账计较。
陆凌妃洗漱穿戴整齐,看一眼墙上的时钟,心想坏菜了,已经迟到了。
她匆忙下楼,却见家里多了几个穿着制服的佣人。
哎?程征不是不喜欢家里有旁人在么?
她没时间多想,拿上车钥匙就准备出门,“表舅,我上班去啦。”
程征从健身室出来,身上流了一层的汗,那身材叫人看着流口水呢。
陆凌妃心里腹诽,真想把他关在家里面,不让别人看到。
程征却是走过来牵着她往餐厅走,“吃完早饭,我送你去。”
说着,管家就指使着佣人摆满早餐,很贴心地服侍她用餐。
陆凌妃赶时间,她在程征的“淫-威”下飞快吃完了早餐,人就想溜了。
因为她不想让他送她去公司,她怕被熟人瞧见,怕传到陆向薇耳朵里。
程征拉住她的手,“等我冲澡,我送你。”
管不了还有佣人在旁边,陆凌妃微微红着脸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软声和他说:“太麻烦啦,我自己开车去比较方便。”
程征像是不同意,她又亲他一下,“我走啦,马上会议迟了。”
不得不说,她的撒娇亲吻很有用,程征放她走了,只是放她走前给了她一个热吻。吻完回身时,她才发现佣人都已经避开了,她心里倒没那么羞了。
*
陆凌妃走后,程征上楼换衣裳准备去公司。
他穿戴整齐从衣帽间出来,见佣人整理房间后手中抱着只脏衣篓,他眼睛本来只是随意一瞥,视线顿了两秒,他喊住佣人。
佣人走到他跟前,“先生?”
程征拿起脏衣篓里面一套眼生的女士睡衣,问佣人,“这是从哪里收拾出来的?”
佣人答道:“哦,是在次卧衣帽间里的,我看着像穿过的样子。”
家里只有一个女主人,这衣裳只能是陆凌妃的。但程征并没看见她穿过这身睡衣,也似乎不是他给她置办的。
程征摆手让佣人下去,他眼眸敛了敛。她那天晚上穿着睡衣从沈家过来西山湾的?并且手机也不在身上。
他想起沈怀松那通电话,沈怀松明显话里有话。又想到昨晚他和她第一次的时候,一开始他们各自都挺难受,她的反应也很青涩,并不是驾轻就熟的样子。
程征去公司前给许砚打了通电话,“去查一查她和傅致东过去的事。”
许砚有点诧异,还以为他老板开始计较人家有过一次婚姻,“老板,呃...是陆小姐?从什么时间段开始查?”
程征说:“从他们两个认识开始。”
*
卓耀大厦。
程征今天又迟了,虽然今天没重要会议,但他以往来公司都是很早到的。
傅尧琛端着咖啡倚在桌边盯着程征看,“你和陆凌妃昨天去哪儿了啊?”
程征抬眸瞥他,“你很关心我和她?”
傅尧琛刚要说“他当然关心兄弟”,但眼睛一瞟,瞟到程征喉结处的一点红印。
这红印是什么,他这个浪子最清楚不过了,那是吻痕!
傅尧琛立即就炸了,咖啡也洒了一些在办公桌上,他憋着气叫道:“你和陆凌妃那个那个了?!”
程征往椅子上一靠,盯他,“把桌上擦干净。”
傅尧琛现在才不想擦什么劳什子桌子!
他抓抓头暴走了一圈,再回到程征面前,带着一股闷气问:“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她吗?”
程征淡淡道:“我什么时候说过?”
傅尧琛:“......”
他仔细一想,程征还真没说过!
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