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为他你是真下血本
季寒亦还是忍不住,去了祁晚颜的宿舍。
祁晚颜一开门就看面对暴躁的季寒亦。
“那个男的是谁,你不是不喜欢男的,还那么亲热”季寒亦的语气带着嘲讽掺杂的愤怒。
嘲讽不是针对祁晚颜,而是对自己的失败。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祁晚颜觉得季寒亦最近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当初说好的,只做朋友,不多想。
这样的质问是不是,越界了。
他们又不是恋爱关系,跟谁在一起,不用管的那么宽吧?
“你不是不喜欢男的,你只是不喜欢我,直说就行,”季寒亦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让他看得不顺眼。
“你不要喝点酒,就到我这胡闹,”祁晚颜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平白无故的总来闹。
祁晚颜将他推出门,季寒亦转身一把他扛起。
“你干嘛,放我下来,”祁晚颜挣扎拍打季寒亦结实的后背,季寒亦一双手臂跟铁钳似的,死死的抓住祁晚颜双腿不放。
季寒亦踢开卧室门,把他摔在床上,祁晚颜被摔得有点头晕。
他的力气太大了,祁晚颜感觉身上的重量增加,他还沉。
“你下去,你太沉了,压死我了,”祁晚颜感到呼吸艰难。
“我他么,真想弄死,”季寒亦捏着他那张令他心动的脸。
季寒亦一想到自己喜欢这么久的人,马上要是别人的。
心里的疼和愤怒无处发泄,他就像个炸药桶随时可能爆炸。
“你不要在我这胡闹,”祁晚颜怒视着,警告他。
“我胡闹,好我今天就胡闹了,以前我舍不得碰你,忍了又忍,现在我不忍了,反正你对我也厌恶透,我还不如痛快一下,”
刺啦一声,祁晚颜的衬衫被撕成两半,丢在地上。
祁晚颜完全没有招架的力量,季寒亦跟一头疯了的野兽。
愤怒的眼神,红的要吃人。
季寒亦疯狂的对祁晚颜撕扯,“季寒亦,你干嘛,你疯了,”
“对,我是疯,被你逼疯了,”季寒亦的情绪压抑的太久了。
“我他么,跟条狗是讨好你,哄着你,你倒好给过我一次好脸吗?转头你就跟别人那么亲密,”
“我到底哪不好,他哪里好,”季寒亦真的很绝望,很不甘心。
自己那么喜欢的人,爱上别人,那是什么滋味。
季寒亦滚烫的唇,疯了似的啃咬他柔软的唇,祁晚颜疼的直皱眉。
祁晚颜不知道,季寒亦今天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发火的样子,太吓人,这是季寒亦第一次对他发火。
祁晚颜白皙的脖颈,锁骨,肩膀被季寒亦啃咬的满处是齿痕,红的刺眼。
季寒亦的手已经伸到他衣服里。
祁晚颜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就求他能轻点。
他们的第一次,祁晚颜疼了好几天。
“寒亦,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求你,别弄疼我”祁晚颜恳求的目光盯着季寒亦。
他们的第一次祁晚颜至今都害怕,这样疯狂的季寒亦,更让他害怕。
祁晚颜的恳求让季寒亦恢复了理智。
看着狼狈的祁晚颜,季寒亦的心就软了,看着祁晚颜破皮的嘴唇,满身的齿痕,突然就心疼了。
以前季寒亦是一个手指,都舍不得碰的他。
季寒亦盯着他看了一会,这个人永远都不会是他的了。
“答应我什么,一个晚上,之后就互不打扰,”季寒亦觉得可笑。
祁晚颜没什么力气,只是点点头。
“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我踏马,季寒亦也有今天,要通过强迫别人,”季寒亦现在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这么的不堪。
“算了,我不要了,你不值,我对你这么好,”季寒亦感觉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
“你这样的,我能找一堆,比你乖,比你会疼人,有的是想爬我的床,我不是没人要,”
可是我只想要你,季寒亦看了他一会,在不舍也没用,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季寒亦是真的想跟他在一起一辈子的。
季寒亦起身冷笑着,拿着衣服走了。
祁晚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空荡荡的房间。
一样的房间,可他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了季寒亦有事没事的打扰。
季寒亦走到外面,夜里的风很凉,是刺骨的那种。
季寒亦被风吹的,清醒不少。
冷静下来的季寒亦,才发觉自己今天有多失态。
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竟然能失控到自己都惊讶。
季寒亦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更爱祁晚颜,已经到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地步。
可他也发现了,祁晚颜对他根本就没有那意思。
记得他和别人去酒店,祁晚颜的反应是无动于衷。
同样的场景,他在乎的发疯,祁晚颜冷静的没反应。
季寒亦再次心冷了。
季寒亦连日来一直扎在公司里,公司的员工都在暗中议论。
季总最近很反常,一直在公司加班,害的他们也得跟着加班。
哀声一片。
季寒亦午饭回来,路过员工的工位,就听到一个女员工说。
“你男朋友真好,这票可难买了,”
“对呀,这个可是国际很有名的抽象派大师,第一次在咱们这办画展。”
季寒亦听到退回去两步,看到女员工手里拿的画展的宣传海报。
季寒亦皱眉看了一眼,那画,跟祁晚颜画的差不多,都看不懂。
季寒亦心想着,祁晚颜一定喜欢。
季寒亦回到办公室,欣喜的拖关系弄票。
“季哥,你这可是难为人了,那票是限量的,能买到票的,都是提前排了好久,”电话那么边的人,真是难为死了。
“那我找别人,”季寒亦想挂电话。
“别呀,季哥,高价的行吗?我从个人手里买,”
“行,只要买到就行,”季寒亦想着,祁晚颜一定高兴。
“那你要几张,”
季寒亦突然就愣住了,祁晚颜不一定愿意和他一起看吧?
祁晚颜现在对自己一定是讨厌死了。
祁晚颜总嘲笑他看不懂,可能更愿意和那个人一起看吧?
季寒亦想到,那天祁晚颜和那人的聊天场景,很聊得来,应该是爱好相同。
可他是真的不懂,看不明白,那些画。
“季哥,你还在吗?”电话那端见这边,半天没动静,就喊了一句。
“四张吧?”季寒亦想了想说。
“行吧,你为了你家的那个艺术家,真是下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