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本来可以逃离我的,但她又回来了
夏沐从未见过如此陌生的秦琛,她挣扎着拨开男人的手,男人竟踉跄了一下。
本已经挣脱的夏沐又回身去扶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男人顺势将她抱起,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你乖一些,我会温柔一点。”
陆枭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占有她,可是除了她,他谁都不想要!
为防止她挣扎,陆枭将她的手腕绑了起来,明明做着粗鲁的动作却依旧语气温柔的轻哄瑟瑟发抖的女孩:
“别抗拒我,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
整整一天一夜,夏沐没有离开过白色的大床,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当朝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时,她又醒了。
而身上的重量和身体的不适提醒着她,这个男人在她昏迷时也没有放过她。
无论她怎么哭喊都没用,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完全不受控制任他摆布。
她居然还能活着看见阳光,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下是一片乌青,俨然是纵欲过度。
终于,男人从她脖颈间抬起头,像一只餍足的魔兽,笑的撩人且邪恶。
“早!把你吵醒了?”
夏沐没有说话,因为她的嗓子已经嘶哑,还在冒着火般灼痛。
她试图起身,却没能成功,颓然的躺了回去。
陆枭抱起她,许是有些内疚吧,小心翼翼的帮她清洗身上的黏腻。
床单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陆枭抽走时看了许久,那些销魂的画面和夏夏悦耳的声音让他体内的魔鬼再次苏醒。
不行!夏夏第一次,这已经很过分了,会留下心理阴影。
甩开了脑海中的邪念,为夏夏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准备回锦上园去。
一路上陆枭全程服务,抱着上车,抱着下车,怀里喂水,喂吃的,殷勤不已,温柔的像个老父亲。
任谁见了不羡慕?
可只有夏沐知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大色魔!她浑身是伤,都是谁造成的?双手都要被他扭断了,怎么自己吃喝?
秦琛等在锦上园为二人做个检查,毕竟吃下去的是什么药,什么成分,都需要弄清楚。
夏沐掀起袖口,给秦琛抽血,“麻烦你了秦医生。”
秦琛看到夏沐小臂上的瘢痕,缓缓将视线移向陆枭,真是每一寸好肉都不留啊!
“夫人,您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秦琛将血样收好,继续问。
夏沐怯怯的看了一眼陆枭,小声道:“有。”
秦琛一脸“我猜的没错”的表情。
他默默转身将一瓶药给了陆枭,叮嘱他什么时候上药,怎么用。
秦琛偷偷瞄一眼夏沐,转头低声对陆枭说。
“她还小,你怎么不克制一下,你看那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陆枭面色依旧冷冷的,在看向夏沐时,眼神变得柔和且温暖。
“我被人算计了,当时神志不清,她本来可以逃离我的,但是她又回来了。”
陆枭觉得夏沐也是爱他的吧。
秦琛轻叹一口气:“唉!你这个怪胎,有人爱你是好事儿,但是你什么时候把名字还给我啊?你都把人家姑娘吃拆入腹了,你还担心什么啊?”
陆枭深情的望着夏沐,担心她会感到恐惧,她会害怕、厌恶陆枭这样的人。
多久没见过敢暗算枭爷的人了?方晴仗着自己家的权势胡作非为,却低估了陆枭的势力和影响力。
祁耀将人关在酒店的套房里,灌了花姐送来的药,扔在房间里让她自生自灭。
花姐听着里面女孩儿的哀叫声,咂咂嘴:“啧啧啧......这也太残忍了,你不送个男人进去,她可怎么熬哦!”
她自己配置的药,她心里自然清楚,什么三贞九烈要死要活的女人到了她的手里都得屈服在药力作用下乖乖伺候男人给她挣钱。
但是,这样用药的,还是头一次见。
祁耀见花姐迟迟不走,还不时地朝里面张望,于是劝道:“这是枭爷的意思,花姐没事就请回吧!”
花姐打开小香扇,摇摇头,扇着扇子离开了。
方晴因脱水进了医院,医生就算查出点什么也不敢外泄,毕竟这些人身份尊贵,玩的开,但是不代表能公开。
得到了教训的方晴回家休养,而还未受到惩罚的杜丽华母子每天惴惴不安。
尹松见二人最近鬼鬼祟祟,惶惶不安的,就知道肯定是儿子在外面惹事了。
“说吧,怎么回事?”
杜丽华将儿子护在身后,勉强挤出一个笑:“没什么事啊!”
尹松瞪一眼尹天赐,又无奈的叹口气:“天赐啊,你就踏踏实实在公司实习,爸爸这份家业迟早都是你的!别整天跟你妈整些幺蛾子,惹是生非。”
尹天赐看看杜丽华的脸色,“哦”了一声。
可是,陆枭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又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欺负过夏沐的人呢?
锦上园的外厅,杜丽华和尹天赐被押着跪在地上,陆枭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冷面阎王一般凝视着眼前这对母子,在他眼里,他们就像下水道里的蟑螂一般恶心。
祁耀将一把匕首,一瓶毒药,一根麻绳扔在二人面前,退回到陆枭身后。
陆枭执起匕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选一样吧!”
尹天赐抖如筛糠:“什......什么意思?”
“选一种死法啊,快点儿,我很忙!”陆枭不耐烦的蹙眉。
杜丽华浑身瘫软的跪坐在地上,“你们......你们还有王法吗?我们到底做了什么要致我们于死地?”
陆枭将匕首扔在地上,发出铿锵的声音,他靠在沙发靠背上,单手搭在扶手上,犹如高高在上的帝王,姿势优雅。
“你们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我这儿不断案,只要结果。”
尹天赐眼珠一转,搬出夏沐:“你这样做,我姐知道吗?她若是知道你的真面目还会跟你在一起?”
陆枭突然冷笑,笑的毛骨悚然:“你大概还不知道我的手段,我可以让你有合情合理的理由人间蒸发。而不让夏夏起一丝一毫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