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相见时难留亦难

“哼，我就知道你闲不住，算了，男人都这副德性。”

“宁姐，待会我让蔡氏来见你吧。”

“不必了，我本是荆州人，对蔡家也素有耳闻，想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眼不见心不烦，宫中美人这么多，我什么女人没见过？”

突然贴耳说道，：“子衿，今晚陪我好吗？”

“啊……宁姐。”

“怎么？嫌弃我老了，还是嫌弃我只是个奴婢。”

“不是，宁姐你别误会。”

“好吧，我先去安排一下。”

“嗯！”

叹，面对成熟女人的邀请，还真不好拒绝，莫非这便是古代的约蚌？不知书友能不能拒绝。

蒯府，蒯良兄弟坐在一起，：“异度，陆凡他到底想干嘛？来到襄阳便使劲的招兵买马，莫非真是想造反？如今天下虽然不太平，可朝廷仍然很强，我担心，咱们跟着他是走上一条不归路。”

蒯越想了下，：“大哥，咱们已经陷进去了，即便现在抽身也难，还好咱们没有认主，还是先看看吧。或许朝廷真会大变天呢？”

“我已经听人说了，蔡家那老姑娘，是自己偷偷跑去县衙的，简直是白送上门有辱斯文。蔡讽这老家伙为了巴结陆凡，居然让女儿作妾也认了。”

蒯良说道：“刚才县衙外面全是宫中羽林卫，虽然我没看清楚来人，但定是宫中来人，想来陆凡在宫中大有来头，否则这么年轻也当不上太守。”

“兄长，陆凡本就是从洛阳而来，又任过中军校尉，与宫中有来往这不奇怪。正因为他背景深厚，所以才敢招兵买马。”

“异度，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派人去洛阳吧，最好是多打听一下陆凡曾经的情况。这有可能关乎家族的安全。”

“嗯，大哥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大哥，娟儿这几天怎么了？怎不见她人？”

“唉，这丫头上回我跟她说嫁给陆凡，哪知蔡家这老姑娘横插一杠，不知怎么的，这两天被她知道了。这不心中有气呢。”

“大哥，这事得跟娟儿说清楚，可千万别闹出笑话来，如今看来陆凡大有造反的意思，招他为婿也未必是件好事，必要的时候，咱们必须抽身。万不得已甚至还要向朝廷举报，以避免被牵连。”

“若他成了蒯家女婿，万一是造逆之罪，那咱们可都在九族之内。想撇开都撇不清。”

“放心，我会跟娟儿讲清楚的，不会让他闹笑话。”

“嗯”

县衙后院蔡珏问道：“子衿，洛阳谁来了，怎么也不让我去见见？”

“珏儿，来人是太后身边的宁尚宫，她不愿多见人，你就别去打扰了，明日她便回洛阳了。”

蔡珏可不傻，：“哼，看来这是你上次说的相好的吧？怕我见到跟她吵起来啊？”

“珏儿，真不是，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宁尚宫是冒险来跟我说些洛阳的情况，也算是我安排在宫中的细作。”

“有些事情我现在没法跟你解释，我在这里招兵买马，如果在宫中没人，定会有人告状。”

“珏儿，我希望你心胸放宽一点，将来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蔡珏不出声。

陆凡搂着她，：“听话，我要去跟她谈点事，你早点睡吧。”

蔡珏哪还不明白，大晚上的，男人进女人的房间能有什么好事？

陆凡来到宁尚宫房间。

“宁姐，抱歉，我刚才有点事去了。”

“子衿，你不用解释，身为一郡太守身边也需要有人照顾，姐能理解。我刚才细想了一下，何进欲对你不利，你最好派些细作在洛阳，若我发现什么事了，好通知你。”

“嗯，我明白。”

陆凡随手把灯熄灭，脱衣解带上床睡觉。……

“子衿，我初经人事，你轻点……

“嗯…………”

一个时时辰……

“对不起……”

宁尚宫用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并未怪你。”

陆凡道：“那我陪你说说话吧。”

两人聊了许久，各自敞开心扉，陆凡道：“宁姐，将来我可能会有好多女人，我发现我在这方面控制力真的不行，都说男人的好色，我可能也不能免俗。”

“子衿，我理解，自古都是如此，姐只希望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要心中有我就行。”

“放心，在宫中，你对我照顾有加，这份情谊我永远放在心中。……”

天蒙蒙亮了，陆凡正在沉睡，忽然感觉……

“喔……”

“好烫……”

“宁姐…你……”

“姐舍不得你……”

“喔……

这感觉……就不跟吃瓜群众分享了。

上午时分，陆凡把宁尚宫送上马车，：“宁姐，千万要保重，我跟你说的事，一定要记住。”

“嗯，我记下，子衿，你也要保重。”

看着马车远去，陆凡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失落，真恨不得自己也去洛阳。

唉，人非圣贤，岂能无情？相见时难别亦难，春风无力百花残。

回到后院，蔡珏问道：“人走了？”

“嗯，回洛阳了。”

“珏儿，拿身衣服给我换，我得去铁匠作坊，弩机正在制造，我得去亲自盯着。”

蔡珏道：“今天就别去了，我让人杀了只老母鸡炖汤给你补补。”

“珏儿，我的身体好好的，没事补什么呀？”

“哼，昨晚肯定累了你了吧？她大老远跑过来能放过你？”

“大姐，你这全是虎狼之词啊，没你想的那么夸张，我心中有数，你啊，没事看看书，弹弹琴，别老想着这些不健康的东西。”

陆凡带着典韦来到铁匠作坊。

“老李头，怎么样了，做出来了吗？”

“大人，这是样品，根据您所画的，铸造了两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