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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4、那小兔子接着追我,好不好?

长相比学遂差远了,但他身上穿着和学遂一样的制服,看到学遂时冷笑了一声。

“这不是学遂吗?又被哪个少爷小姐看上了?看这嘴红的,好像还被打了呢!”

他眉眼染上了讥讽,看学遂的眼神里隐藏着嫉妒。

“林昊宣,有你什么事?还是说,你嫉妒?”

学遂反唇相讥,洗了个把手,甩了甩手上的水。

很不巧,甩到了林昊宣的脸上。

“谁还会嫉妒你啊。”

林昊宣的脸上怒火直冒,冷笑了一声,用嘴唇无声地说了三个字——杀人犯。

就三个字,学遂的脸色猛然一变,手指都攥紧了几分,转过身就走,不再跟他掰扯。

林昊宣啧啧出声,“怎么不接着耍嘴皮子了?”

见人连头都没回,他自讨没趣,进了卫生间。

学遂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都甩掉,站在808套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摁门铃。

“叮咚——”

“我去开门。”

问云里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外头开门。

留下的湛飞仰啧了一声,“这可真是护着的,没想到这人居然会在这里打暑假工。”

清陵看到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没看到,加上云里那嘴唇,要说没发生什么他都不信。

“是问检的男友在这打工吗?”

霍飞隐隐间猜出了什么,小声地询问。

“现在恐怕还不是男友呢。”

卞清陵嘿嘿一笑。

“估计离转正也不远了。”

湛飞仰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云里,肯定是极喜欢才会这样。

丁郭阳若有所思,手指摩挲了一下下巴。

有点好奇问检喜欢上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问云里丝毫不知道里面还在八卦,他穿过走廊到大门口,打开门就看见学遂衣衫整齐地站着,就是嘴角的伤口还在。

“进来吧。”

有监控在,他表情淡漠,往里面走。

学遂懂这些,小心地把门关上,换了拖鞋进去。

“学长。”

他跟在问云里的身后,小声地说了一句。

“我朋友在里面。”

问云里的脚步慢了点,像是在等学遂换鞋。

走到客厅里,湛飞仰几人都坐的笔直,视线直勾勾地看向门口两人。

主要还是在看学遂。

湛飞仰和卞清陵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眉眼还噙着些许戏谑。

认识才多久,这就这么亲密了。

他们能看出来云里的唇瓣红了,自然也能看出来学遂的唇瓣更红。

显然,两人就是亲在了一起。

“里面有医疗箱,我先去给他处理一下伤口,你们随便玩,侧边有台球室,你们先打打台球。”

问云里看向湛飞仰,给他们提了个建议,明显也是不想让他们打扰他和学遂。

套房非常大,里面有休息的卧室,医疗箱就在卧室里。

距离午餐还有将近一个小时,一直坐着也不是个事儿,到时候要是有侍者进来,发现他们什么都没玩,也会觉得很奇怪。

“好。”

多年好兄弟,湛飞仰哪能不明白云里的意思,卞清陵心思也转的快,两人从沙发上起身,拉着霍飞和丁郭阳就去打台球了。

在场就没有不会打台球的,许久没玩倒也能放松放松,小情侣之间的事情,他们也不想掺和。

问云里拉着学遂去了卧室。

“学长,不用麻烦的,也不是什么大伤。”

学遂的刘海已经遮住了肿了个包的额头,只有嘴角的伤口还明显一点。

疼的话,其实是不太疼的。

问云里的动作停顿住了,看着乖巧坐在床边的学遂,微微蹲下身,和他平视,“那你觉得,什么才叫大伤?”

他语气温和平静,看不出生气的感觉,但能感受到他的不悦。

学遂垂下了眼帘,双手攥着裤子,沉默着。

“嗯?告诉我,你觉得,什么叫大伤?”

问云里又重复了一遍,手指捏着学遂的下颌,力道很轻,就只是想让他的视线别躲避。

“学长,我……”

学遂倏然就想到了前不久学长在他面前说的话,他叫疼学长会给他糖吃。

学长真的很温柔,他眼圈都红着,动了动嘴唇还是梗着说不出话。

“我又没凶你,怎么眼睛又红了,跟个小兔子一样。”

问云里失笑,想到在卫生间隔间里发生的一切,眸色渐深,从下往上精准攫取了学遂的唇瓣。

学遂整个呆住,手指依旧揪着裤子,学长的吻很温柔,手指从他的肩膀移到他的脑后,穿插在他的发间轻抚着。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胸膛里骤然涌现出酸涩和委屈的情绪,这些情绪几乎把他整个人淹没。

好像……他有人疼了,有人宠着了。

还是他最喜欢的学长,他在梦中都想拥有的、宛如暖阳的人。

许久,问云里才放开他,凝视着他深邃漂亮的五官,从正面笼罩着他,抱住了他。

“不是告诉过你吗?会叫疼的孩子有糖吃,以后你的糖都由学长给,好不好?”

他的唇瓣几乎贴在学遂的耳朵上,温热的呼吸夹杂着温柔,好像他面前真的是个小兔子,哄兔子就得温柔,怕吓到他。

学遂沉醉在问云里的温柔中,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那……小兔子接着追我,好不好?”

问云里手掌揉着他的头发,还是想循序渐进,早就已经超越界限的举动,让他们的恋爱方式和其他人太过不同。

每个人的感情都会有自己的节奏,他与学遂和别人不一样,也需要另一种方式,慢慢来。

“好。”

学遂点头,手掌抱住了问云里的腰,抱的很紧。

在他扣紧的过程中,问云里脚下没站稳,两人一上一下倒在了床上。

问云里没着急起身,学遂也没有放开。

好像他们之间总是有别人看不懂的默契,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却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今天在隔间的时候,是跟谁学的?”

问云里把两只手都抽出来,将学遂的手臂从他的腰间摁在床上,从上往下俯视着学遂,温柔的语气中有几分危险。

人都有占有欲,他也免不了俗。

他无法想象学遂为别人做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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