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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烛光摇曳非谢废话

“非飞,谢谢你这些年帮我做了那么多。我知道你的心思,我理解你。知道你不容易。我也没能给你一个孩子。南风这孩子是好孩子,你好好对她,等到有一天,他不会不管你的。当然,你对他很好,他也知道。其实这孩子即使你对他不好,你也不用担心。他还是会对你好的。”

孟非飞:“我没指望任何人,你看他刚才下车的时候,那个样子,头都不回直接进学校了。”

“不要在乎这些表面的东西,看事物要看本质。你这一生,就是中了表面的毒。所以导致了你的众多痛苦。”

孟非飞着急了:“你什么意思?我没你那么高深,你们文艺青年,都清高,都不是人间烟火。你们不吃饭吗?不睡觉吗?不过都是假清高罢了。可是清高能当饭吃吗?你看别人一个个都住大房子,一年到头,全世界旅游,同学聚会都是名牌包,我提个LV的老款,我都不好意思!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同学聚会让你不舒服,那就不去啊!为什么要去做那些不让自己舒服的事呢?”

孟非飞火气一下子更大了:“我为什么?你好意思问出这样的话?老谢,你再说一遍,你有良心吗?你是个男人吗?”

谢子临:“非飞,你敢面对自己吗?你真的是为了我吗?”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谢子临继续说:“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要帮我做什么。我从小体弱多病,不能跟别人一样,到处跑。每天在家练字,写字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寄托,我从来没有想过靠它赚钱,准确的说是赚大钱,赚你口中的大钱。我感谢书法,它给我太多了。这些真不是那些钱能比的。”

“这就是你们这些文艺青年,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天花乱坠,现实不过是一地鸡毛。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你的是什么吗?就是你这种给自己找借口的嘴脸。明明就是你不行,你哪方面都不行,字写的不够好,官场上的那套你也玩不明白,感情你也搞不清楚。你根本不喜欢我,却非要跟我在一起。当初你跟我在一起,不过也是想要我给你黑白的生活,添一点色彩,你不过是要我衬托你,对不对?因为你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让你闪光的东西了。”

不得不说,孟非飞说的话没有毛病,当初他谢子临答应跟孟非飞在一起,并不是情非得已,不得已而为之这些原由。

他那时候的确需要一道靓丽的风景,来衬托他的悲惨。

如果良子还活着,那么他谢子临今天也许有着不一样的人生。毕竟良子家庭出身,那是绝对高于孟非飞的。

良子的爷爷可是根正苗红的老革命,国庆阅兵,那可是被请到了花车上游行的。

市里的领导,即使为了给自己的红心加点背景光,那也是要把老爷子供起来的。而且这老爷子活得那叫一个长寿,99岁了,身体跟69一样。

老爷子一辈子干革命,快五十了才解决的自己的婚姻大事,老伴也是组织安排的,是位大夫,比老革命小快20岁。后来也做到了副院长。不过走的早。

良子这一点倒是随了她奶奶了。

良子走了以后,良子家如同消失一样,与谢子临彻底没有了联系。谢子临几次想过去探望,都被良子的姑姑,给搪塞过去了。

每次的理由都是一样的,都在陪老爷在北戴河呢!

谢子临:“非飞,过两天我们去北戴河玩玩吧!”

孟非飞:“莫名其妙的去哪干嘛?”

谢子临:“我打算等退休了,我们把房子卖了,然后一起搬到北戴河去住。沈市冬天太冷了,不适合养老。”

孟非飞:“北戴河的房子多少钱?你知道吗?就你这破房子,还有人要吗?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去干嘛?每天大眼瞪小眼。谢子临,不怪我说你,我真瞧不起你,怎么?现在就开始谋划退休的日子了。你这就是放弃了?还是你这辈子,就没奋斗过?”

谢子临:“随你怎么说吧!要不我们先去看看,如果你喜欢,我们就留下来?如果不喜欢就回来。我不过是,多给你一个思路,我也不想你太辛苦。单位的事,你想干就干,不想干,我找聂海燕,让她给你保留职位,申请一个病退。我知道,你在那也是每天受夹板气。时间长了,对你身体不好。这人啊!真的不能总是生气,伤身体。”

谢子临一边喝,一边说,今天的样子倒是反常,可孟非飞只觉他不过是刚才多喝了几杯酒,又听到了葛老师和方元的胡言乱语。

“我看你今天喝了几杯烧尿,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就你那点破工资,还想去北戴河养老?你级别也不够啊!聂海燕人家正局级,人家都没这样想过,整天在沈市不是闹腾的欢。你就想躲到北戴河享清闲了?别的不说,你能退休吗?我病退?我没病。聂海燕的精神,你这辈子都没有。你就是一个缩头乌龟。”

孟非飞差点把烂泥扶不上墙给说了,但她还是忍住了。夫妻一场,不能太过分。

谢子临的自尊,早已经被她蹂躏的不堪一击了。

谢子临:“我这滩烂泥是扶不上墙了。非飞,你为了自己的选择,而选择的忍受,也快绷不住了。我看着你,违背自己内心,而每天各种各样的表演,我从开始的愤怒,无奈,到现在的理解、心疼。我知道其实你比我更不容易。辛苦了。”

“你别给我这文邹邹的说话。你要是但凡心疼我一点点,你就不是这样的。让你送点东西,瞧瞧你那个歪酸劲。怎么了,你的脸,比我们的家重要是吗?要不是上次去给秘书长送画,怎么了?让你等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谢子临:“我等了多久你知道的,五个小时啊!我等了没有?你在场的。可是结果是人家早就走了。那么我还要等吗?等到天亮?好,就算我同意,人家让我等吗?你说话要讲道理啊!”

“这不是等不等的问题,这是你那副清高的嘴脸的问题,你以为人家看不出来你的态度吗?一点谦卑都没有,你以为人家秘书长看不到?感觉不到?”

谢子临:“孟非飞,你是出现幻觉了吗?我什么时候见到秘书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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