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心疼了
“聂海燕人家有自己的稿费,她的书每年都有再版,买的一直不错。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这样做,没有任何好处。这点你都搞不清楚?”
谢子临愤愤地说道。
孟非飞:“怎么?心疼了。心疼了去找她,我从来没有拦着你们。”
“我们这样的讨论有任何意义吗?我再次跟你说一遍,我跟聂海燕,清清白白。我们过去不是,未来也不会是。我们都是有原则的人,不会做出没底线的事情。你这样胡说八道,只会惹人笑话。”
孟非飞还想继续说,可是实在找不出更多的词汇了,翻来覆去那几句话,她也说累了。
“要不我们去酒店住,我明天真的要见她。我不想臭乎乎的。”
谢子临:“好,你收拾东西。”
两人来到附近一四星级酒店,前台说现在没有标间,只有两间大床房。
孟非飞:“不行,我只能一个人睡。”
谢子临尴尬的说:“你睡床,我睡沙发,有沙发吧?”
前台小姐说:“有的,是一个小套间。”
谢子临点头同意,办完手续,提着行李,来到了房间里。
进了后,孟非飞就冲进卫生间,一阵哗哗的水流声,不知道要响到什么时候。
谢子临脱了衣服,从柜子里拿出被子,就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会儿就睡去了。
孟非飞洗漱完毕,出来把自己的包包打开,翻出衣服,开始思考明天如何搭配。
她把衣服全都铺在床上,来回对比,琢磨。
看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不行,还是要亲自试穿才可以看出效果。
于是就开始一件件穿上、站在镜子面前,思考,琢磨,然后再脱下,再穿上。
如此这般折腾了好几回,仍然不满意。但回家取,到底是不合适了。
她觉得是发型的问题,于是就开始折腾头发。
吹干,做造型,再弄湿,再做造型。
最后在披散与扎起来之间,摇摆不定。
“老谢,你起来,你看一下我是扎起来好看,还是披散下来好看?”孟非飞把沙发上的谢子临摇醒。
谢子临一眼朦胧道:“怎么了?”
孟非飞:“你帮我看看,我头发怎样弄好看?是扎起来还是披下来?哪个显年轻?”
谢子临起身道:“这么早就要走?几点了?”
“不知道,你先帮我看看。”
此刻房间里灯火通明,分不出白天黑夜。
谢子临看了看说:“扎起来吧!你扎起来精神利落。披头散发的不好看。”
孟非飞:“是吧?那好,你睡吧!”
谢子临:“几点了?”
孟非飞:“四点多。”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孟非飞就这样,继续整理头发,继续搭配衣服。她拿了五套衣服,两双鞋子,四个包包,还有一箱子的首饰、化妆品。
在最后一次照镜子的时候,她突然发现,眼药水忘了带了。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她计算了一下时间,还是算了。
就这样红着眼睛,来到会议室。
聂海燕已经坐在那里,一身三宅一生的褶皱套装。一丝不苟的发型,红光满面的皮肤。
她的风格属于简约大气系。
其他人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孟非飞坐下后,心跳加速。
这个聂海燕,就是有这种魔力。她就坐在那,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紧张的能力,无论男女。
这就是做领导的一种能力,不怒自威。
这一点孟非飞打死也学不来。
“今天把这个月的工作,交代一下。我想各位都知道自己手里的工作内容吧!这个不用我再废话。你们自己按照进度,有质有量的完成。关于我市八虎山申请自然遗产这件事,你们几个负责人,把每一步该做的工作,都给我做好了。到时候出了什么纰漏,你们自己看着办。”
几个男人,点头示意,并没有说话。
聂海燕的目光落在了孟非飞身上,但并没有与她说话。其实她只是看了一眼她的打扮。
然后又对培训部的主任说:“我听说有人投诉,咱们培训部的设施差,舞蹈教室的地板,把人扎伤了。你们一年收那么多钱,都干吗了?每年都有采购设备,这样,给你一周时间,把地板问题解决了。”
孟非飞虽说已经是正式编制了,但没有任何职位。副主任也不是,就是一个工作人员,职称上写着科员。
这位培训部主任,今年才27岁。孟非飞要在她手底下办事。
好在主任倒是一个没有任何官威的人,日子也算好过。
主任姓孙,名蕾。沈市音乐学院毕业的。学的专业是流行音乐表演,就是一个唱歌的。
可唱歌那有那么容易出来的,好在家里有背景,小小年纪就做了主任。
至于工作能力,培训部也不需要什么能力,对于她来说,以她的学历和背景,这点工作,绰绰有余。
这孙蕾有一点倒是好,对人都是客客气气。对下属也没有任何架子。尤其是对孟非飞,更是尊重有加。
每个人也都心知肚明她的来历,肯定惹不起,但人家年龄不大,修养不错。所以,总的来说,培训部是最好混的部门。
不像其他部门那么熬精废神。
聂海燕又说了几个问题,最后放下话说:“我希望不要再让我听到看到任何不愉快的消息,有损我们文化活动的消息。谁都别以为可以蒙混过关。前几天我去市委开会,汪书记把近阶段,我市文化建设发展这一块,列为重中之重。我希望,明年初,代表大会上,你们给我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最后大家掌声响起。
散会时,聂海燕先走,她路过孟非飞身边时说:“谢子临的身体怎么样?”
孟非飞:“没事,医生说在修养一下,就好了,很快就可以重返工作岗位了。谢谢馆长关心。”
“不着急上班,让他好好养身体。”
“好的,馆长,我会转告他。”
聂海燕香扑扑的走了过去,留下一坚强傲娇的背影。
在座的每个人,都起身站立,目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