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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打点好即可

无声微怔,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真正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或许从初次见面,引起了他的注意开始,又或许是在见到她与寻常姑娘不同的房间开始。

总之是好奇占据了上风,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我找不到明确的原因,但我想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想要靠近。如果非要说出是因为什么,那应该就是感觉吧,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时的感觉。”

云栖没有料到他是这样的回答,但恰恰是没有什么具体的原因,她才不会有所顾忌。

至少,他并不是因为什么常见的因为外貌或者性格喜欢她。

如果说是感觉的话,那么她想,或许她也是如此吧。

在他身边的自己,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所以,你的答案呢?”

自从他说过他喜欢她时,她从来没有给过他答复,现在她总该回复他了吧。

他望着眼前的云栖,紧张的手心不停的开始冒汗。

直到手心传来柔软的触感,他这才看过去,云栖握住了他的手。

世界仿佛全部静止了,他听见她说:“我也心悦于你。”

他整个人完全僵住了,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

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中,云栖向着他走近,轻轻抱住了他。

“我的前半生因为奶奶而活,她想要我怎样做我就怎样做,为了复仇而活。

习武很苦,经常会受伤,我总是一个人学会了包扎,没有人会问我疼不疼。

那些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孩,因为我没有父母,所以我在他们眼里是异类,他们经常会在我背后扔石子。

石子虽小,但划过皮肤时,也很疼。

我想那能怎么办呢?我只能假意融入进去,这样我就不会受到那些恶意了。”

无声默默的听着,心里有些发酸。

云栖像是能洞悉他的心情一样,她笑着道:“不用为我难过,是奶奶将我捡回来的,给了我新生。

所以无论怎样,我都应该受着,就当作我重获新生的代价了。”

她不应该永远执着于过去,她也该释然了。

“无声,现在我不用背负那些了,我有选择了,可以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而你,在我想过的人生里。”

她松开了无声,她不想他太沉浸在她刚刚说过的话里,于是开玩笑道:“既然你对我这般好,那我以身相许如何?”

他眼里的心疼逐渐被坚定代替,然后他轻声回道:“好啊,那我便准备好聘礼来娶你。”

这次轮到云栖慌乱了,她连忙开口。“我刚刚只是······”

无声立即打断了她,“说出口的话就不能收回了,还是说你刚刚所言皆是为了哄骗我?”

“当然不是!”

他笑的格外明媚,“那便开始准备嫁衣吧,小姑娘。”

云栖这才恍然明白过来,他刚刚绝对是故意的!

此时的王家在驱邪仪式结束后,陷入了一片沉寂中。

王羽善身边站着辛迹、阿东和田管家,他对着田管家说道:“田伯,你安顿好其他的下人,他们若是想离开,你打点好即可。”

“是,少爷。”

田管家望着不少人脸上布满了惧意,心里轻叹了一声。也罢,就剩下少爷一人,确实也不需要那么多下人了。

他将他们的卖身契给的给,该结算银两的也结算银两。

很快,他望着来到他这里妾室犯了愁,少爷对她们也没有感情,她们若是想离开,想必少爷也不会多加阻拦。

干脆一并同意了。

最终他的面前就只剩下了温思一人,这位,因着在生意场合能帮到少爷。

所以,他从心底里是希望她能留下来的。

他主动问道:“温姑娘,你有什么打算?”

王家里有一处地方是被王羽善锁上的,时隔多年他再次踏入这里时,也感慨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池塘边的柳树以外,跟当年也没有什么不同。”

辛迹和阿东扶着王琦,也望向了四周,确实没什么变化。

只是周围的杂草多了起来,快将整个院墙淹没了。

他们一路走着,来到了池塘边的凉亭内,辛迹和阿东将王琦放于座椅前,就走出院子了。

两人守在了院外,给他们留下了充足的空间。

王羽善望着手里的这杯安神茶,这是最后的剂量了,他轻轻放于王琦的面前。

王琦整个人很恍惚,他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在外界的眼里已经死了。他只记得近来他异常的嗜睡,有时候直接就没有意识了。

王羽善告诉他,他只是太累了,应该要注意休息,他便在朝廷上告了假。

在家中修养了一段时间。

“善儿,刚刚外面怎么那么吵闹?”

王琦望着面前的安神茶,刚想要抬手喝下去,就被王羽善阻止了。“父亲,还烫着,再等一会儿。”

王琦收回了手,看向了四周。

“父亲,他们在搬些东西,难免吵了些。”

王琦随意编了一个借口,见他神色如常,便再次开口。“您还记得这是哪里吗?”

“记得,这不是你母亲生前住的地方吗?只是这池塘边的柳树哪儿去了?

我还记得这是当年你母亲非要闹着要柳树,我这才寻了柳树来,亲自种下的。

眼下却什么也没有了,就连那院墙的杂草都生的这般高了。”

他这才发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善儿,我们为何要到这里?是来找以前的旧物吗?”

王羽善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想着很久没来了,便想进来看看。”

找以前的旧物吗?

当然不是,是为了让您去见一位故人,他望向王琦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厌恶。

他想母亲未说完的遗言,大概就是让他亲自送王琦下去见她吧。

那柳树似乎也有了情感,知道母亲离开之后,也跟随着她一起走了。无论他再怎么好生照看,依然没有留住。

“对了,我怎么没有见到祥儿和你······他的母亲?”

他差点忘了,善儿他只认自己的生母。

王羽善望向王琦,第一次露出了会心的笑意。“他们走了,走的很安详。”

“什么意思?善儿,这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可王羽善依然望向池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终于坐不住了,想站起身来,可身子乏的厉害,他只能被人搀扶着起来。

他最终只能干瞪着王羽善,“你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可是你的亲人!你却是这般不闻不问的态度,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

“父亲,别激动啊。这话您可是说错了,他们怎么会是我的亲人呢?

他们这么些年来对我怎么样,您还不是一清二楚吗?说到寒心,应该是我跟母亲比较寒心吧。

您对母亲和我的不闻不问,造就了他们的嚣张跋扈,您居然说寒了您的心。”

王羽善笑了笑,“不仅是他们还有您的宝贝女儿,全部死于我的手里,这是他们罪有应得,可怨不得别人身上。”

“啪”的一声,王琦用尽了十足的力气,他的手在桌子上剧烈的颤抖着。

王羽善眼疾手快的将茶拿的远了些。

“你这个逆子,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实在是我王家家门的不幸!

他们只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入耳的话而已,那不就是小孩子间的玩闹吗?又算的了什么!

还有夫人,她不也好生生的让你长大成人了吗?

你究竟有什么怨恨?竟然能下如此的狠手!”

他吼完之后,胸腔开始剧烈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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