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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番外五:正经好狼

“暗夜之森最是冷酷无情的狼王……”

“有朝一日竟会为了一个雌性冒死前来?怎么,你喜欢上她了吗?王……竟是喜欢上一个软弱平凡的兔子了?”

威牙笑着,眼中有说不出的恣肆得意,他等着,心中的喜悦都要安耐不住,只要狼王再向前一步,他脚下的土地就会崩塌,密密麻麻的锋利竹箭刺穿狼的血肉。

这般想着,威牙呼吸越发急促,他金灿虎眸发出无比亮眼的灼热兴奋光芒……

只要狼王死了,世间就再没有能威胁到他地位的兽人,自己就将是唯一的王!!!

巨狼愤怒的喷出鼻息,狼牙呲着,对着威牙俯身威胁着,喉间发出骇人的阵阵低吼声。

鳞枭眼神凛冽,怒火压都压不住道:“威牙,我与你之间的事,不应伤及其他无辜妇孺,雌性与幼崽是多么珍贵的存在,你不会不知道!”

“你不是自诩,自己是将兽人们从‘残暴狼王’手中解脱出来的大英雄?怎么,英雄也会滥杀无辜?”

鳞枭语气淡定平和的讥讽,他绿眸紧盯着威牙手上正膨胀跳动的心脏,那血红肉块心脏的一下下膨动,意味着祝花花还有一线生机。

巨狼看似毫无波澜,甚至祝花花悬在半空中微弱喘息着的时候,他狼心害怕到颤栗,鳞枭还是狠心克制着,连一个眼神都没扫过去。

那个不久前还躺在狼榻上、被狼拥在怀里的雌性,鳞枭还记得她浑身雪白的样子,又是怎么在狼的舔舐下一点点染上粉色。

鳞枭同样记得,她是多么娇软怕痛,狼想亲亲她,吮她红舌,可每次多亲一会,女人白软的手就会伸出来使劲将狼脸推向一边,她太娇了,娇到就连狼亲她,都会嫌弃狼吸吮得力道大。

可现在祝花花被威牙掏出了心脏,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破烂娃娃一般,眼神死寂,惨白脸蛋上落下来豆大冷汗,她竟是一声没吭,或者说,她害怕自己刺耳尖叫会引得威牙厌烦,徒手一捏就将她心脏捏碎。

祝花花是不怕死的,她素来爱娇又怕痛,可在琬姬的日日折磨之下,死亡反而成了一种奢求。

“我自然不会滥杀无辜,可谁让祝花花怀的……是小狼崽子呢!”

“噗呲——”

她痛得浑身颤栗,失重感传来,祝花花下意识的伸手护着肚子,“嘭——”的落在地上,她忍着巨痛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威牙收回爪,目光挑衅,“狼王,我才是众望所归,要是你们狼族识趣些,就该老老实实避开我才对,可谁让你非与我作对呢。”

“你不该惹我的……”

“自觉些匍匐在我脚下不行吗?”

他唇角一侧上扬,露出桀骜不驯的笑容,“祝花花可不是什么无辜雌性,我也绝不会给自己留下个祸患,她和她肚子里的崽必须死。”

男人阴狠的话语自上方传来,可让她感到不安的,是突然有一股湿漉的、温热的液体自她腿间流淌出来,在她身下氤氲出一片死亡血色……

祝花花无力的摸着肚子,她胸口空荡荡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骨骸与血肉都像是被碎裂了般,可比肉体上的疼痛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她能够清晰的、一点点感受着肚子里崽生命力的消失!

她要死了……

祝花花眼神虚空,眼角缓缓凝出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她无意识的盯着上空飘落下来的黑色雪花。

抚在腹部的手骨也在颤抖……

自己可真是个废物啊,连累了族人不说,连崽子都护不住。

若是能有机会重来……祝花花扯了扯嘴角轻笑,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生出这样荒诞虚渺的念头。

……在那个暧昧的晚上,她一定会蛊惑狼王,先一步借狼王之力下手弄死琬姬和威牙!!!

她眼中恨意越发浓稠,祝花花含着最后一口气侧着脑袋,对上狼王的眸子。

女人抚在腹处的手轻抬,指尖在肚子由下到上划过一道痕迹示意着,眼中满是祈求的水光。

那意思分明是——

请您剖开我的肚子……让它活下去。

鳞枭:“……”

他庞大狼身肉眼可见的在颤抖,无需言语,一狼一兔仅仅是对视一眼,鳞枭就明白她的意思,可崽子不崽子的,只要祝花花活着,以后还能有机会再生一个出来。

巨狼急促上前几步,喉间发出低沉的悲切哀嚎声,下一秒巨狼脚步凝滞住。

他清楚的看见女人饱含希冀的眸光慢慢变弱,最后……她抚在腹部的手垂落,眸中死寂无光。

无尽的绝望浪潮涌上巨狼心头,天空都飘落下来黑色的雪。

此刻本该是深夜,天道之力如同一束光照在威牙身上,也将此处短暂性的亮如白昼,可此刻天光竟渐敛……

威牙脸色不愉的仰头,这个时候天道怎么能这样不给力?

他威牙还就要沐浴在圣光之下,等着狼王在他脚下哀嚎、求饶、跪伏!

甚至他早就察觉到了,过来这里的并不止是狼王一人,还有很多的兽人一直躲在四面八方灌丛的暗处,他们的目光在威牙和狼王之间徘徊不定,即使威牙有神只相助,可狼王过于可怕的实力,总会让兽人们本能忌惮。

“狼王,你可不要怪我,弱肉强食本就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则,暗夜之森注定要成为我威牙扩张出来的领地版图,我才会是王。”

羽毛大的黑暗六角雪花飘直威牙面前,男人嚣张表情一滞,也就在短短一瞬间,最后的天光也消失不见。

只是天光并非自己消散的,威牙放眼望去,空中飘满了黑色雪花,它们悠悠荡荡的从虚空落下,竟将天光遮蔽。

一道低沉暗哑的男音骤响:“谁是王?”

威牙脸色顿变,很明显的,连着周围氛围也都变得越发躁动,灌木丛中“哗哗——”作响。

巨狼不紧不慢的踱步走来,在威牙警惕的目光中,鳞枭踏入那所谓的、满是竹箭的地坑中,可威牙想象的巨狼被扎成带血刺猬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轰——”的一声巨响,竟是巨坑崩塌,尘雾四起。

“咻咻咻——”

琬姬眼见不妙,连忙对着暗处的蛇族兽人们使了个眼色,箭海从天而降,却在堪堪刺穿狼王肉身的一刹那,所有的箭刃都被空中漂浮着的黑色雪花吞噬不见。

那些厚重凄凉的黑色雪花,也不过是狼王精神力所化出来的具象实物罢了,狼日思夜想的兔子死了,就死在狼面前……

他太难过,可王身为王,就算是再悲痛也不会在敌人面前落下泪水,巨狼面色苍冷,他看起来还是那个强悍孤寂又毫无感情的王,但暗夜之森知道,广袤无垠的世界知道……它们知道狼多爱她,也知道狼有多悲伤,四肢百骸都在痛,连心都快要痛死了。

灰蒙蒙的雾里一双莹绿狼眸过分亮眼了,威牙下意识的看去,鳞枭正微眯着眼,从上到下将自己打量个彻底。

那种像在看什么劣质垃圾般的眼神,让威牙一下子黑了脸。

“我一直在想,你身上到底是有什么长处,总能令高高在上的神只对你另眼相待?”鳞枭冷漠问道,甚至带了些许的困惑语调。

“我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连神只都站在了你那边,你还是杀不死我?”

这简直就是在明晃晃的说,威牙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了。

威牙嗫嚅着嘴唇,正要说什么反驳,那些脆弱又诡谲的黑色雪花纷纷凝在半空,自觉调整角度平行悬浮,眨眼间,这些脆弱的晶莹雪花如同六变形利刃一般。

它们划破虚空,从四面八方直直朝着威牙的方向冲去。

“噗嗤——”一声,血雾顿起……

“啊啊啊啊啊!!!”威牙痛苦长啸,他身上顷刻间生出了无数伤口,软刀子磨肉一般,这些锋利的黑色雪花杀不死他,却又躲不掉,只能生生挨着。

“狼王,尔敢,尔敢!!”吊睛猛虎不管不顾冲出去,他大爪对着狼王高高扬起,爪尖试图竭力划破狼王的脸,可那些锋利坚韧的雪花顿时凝住,“呼呼啦——”溶成雪水落下,在地面上汇流至狼王脚下又陡然升起,筑成一道坚固的黑色冰墙。

“嘶啦啦——”

虎爪未能伤害狼王一丝一毫,反而在冰墙之上划出一道惨白爪痕。

“你敢伤我,神明不会放过你!!你们狼族最后都会变成一摊腐烂肉泥,兽魂也将困于深渊,永世不得超生!!!”

威牙怒火冲天,他背后站在的可是神只,所以威牙信誓旦旦自己一定能杀死狼王,他要抓破狼的脸,咬断狼咽喉,再将狼全身都撕咬成碎片!!

“——一定要有神明站在你背后撑腰,以不该显露在兽人面前的神力相助,你才能桎梏住我是吗?”

狼王平静如水,他抬头望着无边天际,他毫不掩饰的冒犯眼神霎时令天道不悦,浓郁乌云乍裂出几道刺眼光芒。

鳞枭微笑道:

“威牙,若我将你身后的神只杀死,你会不会跟只小猫咪一样,只会趴在地上挥舞着四肢嗷嚎大哭啊?”

吊睛猛虎一双金灿虎眸骤然收缩,他下意识向后退,遍体生寒,这个疯子,狼王竟然有了弑神的念头。

可该死的,威牙还真就被狼王这副无所顾忌的样子吓到,他金灿瞳孔倒映出狼王仰头冲天怒嚎的样子。

疯子,疯子!!!

威牙扭头就跑,他一只虎在暗色雪花中狂奔,漫天暗色雪花下,肉身绽开一道道血痕,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狼狈,身后还传来琬姬的急切呼声。

猛虎头也不回,他身后的狼王宛如一个杀神般,实在太可怕了!!

黑色雪花暴起,如薄刃一点点片下威牙身上的血肉,碎肉与鲜血四溅,可威牙跑得再快再远,雪花的攻势依旧不减。

最后天光乍现笼罩在猛虎身上,一瞬间威牙的身影消失不见了,那些坚韧锋利的雪花又骤然变得轻飘飘,落在地上“啪——”脆弱分裂。

……又是高高在上的天道。

祂对威牙的宠爱总是好的过于离谱。

琬姬吓得软了蛇身,连滚带爬游向灌木丛去,蛇群疯狂涌动,琬姬大手一伸抓住几条花蛇向身后甩去。

就是狼王想杀她,也得有人给她垫背才行!!

天空落下的成千上万暗色雪刃,无差别刮伤方圆五里内的所有兽人,琬姬身上蛇鳞片片削落,仓促间,她回头看去一眼。

刚刚还如同地狱恶鬼般的狼王,浑身散发出来浓重的哀痛气息,越是靠近祝花花,巨狼的步伐就越发缓慢。

他庞大狼头缓缓低垂,轻轻贴在女人肚皮上,血盆大口一张一合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只是让琬姬陡然感到惊悚的是,祝花花已经死透了、彻底没气了,巨狼竟幻化成了人形,他一边爱怜又温柔的吻上了女人的唇瓣,唇瓣与唇瓣互相厮磨,格外旖旎亲昵,一边又伸出一只手变化成巨大狼爪,动作利落剖开了女人的肚子……

雪越发大了……

整个世界都是黑色的,阴沉沉的,压抑在每个人心上,令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几个小时前,狼还满心欢喜的跑过来想见兔子,这个狠心的雌性,在那一个暧昧夜晚后,竟趁狼不注意跑了。

那时候蛇穴突然涌进来无数兽人,打头阵的花蛇还不断大声嚷嚷着,要狼对他们的琬姬公主负责。

没办法啊,他只能搂着兔子侧身,以自己的魁梧身躯遮蔽所有人窥探视线,鳞枭阖眼,边细细吻上爱侣干裂的唇瓣边想着。

他扬唇轻笑,其实那个时候狼是故意的,他故意让祝花花害怕得颤栗,再好心的将兔子紧紧抱在怀里,胸膛感受着她的柔软与细腻。

鳞枭当然不会让他们进来,那些兽人们早在踏进蛇穴的瞬间就被狼霸道的精神力阻碍了脚步,只是某个坏狼故意让外面的声音穿透进来,再一副正经好狼样的,贴心护住女人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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