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身败名裂
晚上拍完戏,景林上床跟许清如发消息说今晚发生的事,还包括秦朔想要捧她的事。
许清如很快回了消息,【你答应了?】
景林:【没,我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许清如看到这条消息勾了勾唇,【做的好。】
接着又发了条消息。
【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捧你】
景林:【谢谢小清如的好意,我还是想靠自己】
许清如知道景林的倔强,也没再提这事。
放下手机,景林翻过身,望着天花板发呆,情不自禁会想起晚上跟秦朔待在一起的样子,脸颊和耳根都红了。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暧昧。
她晃了晃头,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东西。
翌日清晨,景林在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中苏醒过来。
顶着鸡窝头开门,小琪抱着早餐进来,激动地说道:“姐,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景林打了个哈欠,“啥?”
“昨天温萱宜半夜敲了导演房间的门,”说到这小琪咳嗽了两声,“估计是想……那个跟导演谈谈换演员的事,刚好导演的老婆来探班,撞到温萱宜脱衣诱惑导演。”
后面的发生的事景林不用猜也知道。
小琪唏嘘道:“导演的老婆也是个厉害的角色,一边扯着温萱宜的头发一边拍视频,闹得酒店经理都过来劝了,直接上了热搜,我看她这下真要完蛋了。”
闻言,景林打开手机,头条新闻就是【女星夜闯导演房间被抓包】,另外还附带了一小段视频。
她点进去一看,视频里人的脸上虽然打了马赛克,依稀还能看出被抓住头发的人是温萱宜,拍视频的人扯住她的头发一边骂她。
不出意外温萱宜的微博塌陷了,评论呈现两极分化。
一方是骂温萱宜狐媚勾引有妇之夫,另一方则是温萱宜的粉丝为她说话,觉得温萱宜不是这种人,就算有错对方也不应该出手打人。
她一点也不同情温萱宜的遭遇,毕竟她昨天也是这么对赵琳的,都是报应罢了。
景林有些奇怪,温萱宜有点背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到今天早上居然没有被压下去,热度还是这么高,脑海不禁浮现出一个人脸来。
估计是实在看不下去温萱宜的所作所为才这么做的吧。
秦朔此刻正在秦氏集团的办公室里,助理卓衡推门进来。
“秦总,孔氏文化传媒公司的老总要见您。”
秦朔摩挲下巴,“不见。”
孔氏的人来见他不外乎是为了他针对温萱宜的事,他提前跟人打好了招呼,没有他的话不准把头条降下来。
卓衡点头,“是。”
景林刚拍完一场戏,想拿手机打把游戏就看到赵琳被打的事被发到网上了。
她怒火中烧,点进去一看,蓦地松了口气,只是几张照片,而且赵琳的脸被打了厚厚的马赛克,和早上视频那个马赛克一比要用心的多。
这条新闻说的是温萱宜仗着自己艺人的身份殴打工作人员的事,且有在场工作人员出来指证。
这之后又有好几个剧组的工作人员出来发声,说是温萱宜在剧组期间有过同样的遭遇,且她的脾气极其暴躁,稍有不顺心就会发脾气打骂人,甚至有人被她折磨出了抑郁症。
有人质疑事情的真实性,这些人把自己的工作证以及医院给的伤口鉴定发出来。
温萱宜微博下为她说话的粉丝全都默不作声,看来是对她彻底失望了。
景林给秦朔发了条微信,【赵琳的事是你让人发出来的?】
两秒后,秦朔回了消息,【嗯,经过了她本人的同意才发的】
景林:【考虑的好,奖励一朵小红花】
秦朔不满足,【就一朵小红花就没了?】
景林,【那你想要什么】
秦朔想了想,回道:【不如精灵小姐请我吃顿饭吧。】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景林才回复,【等我忙完工作吧】
看到这条消息秦朔才满意的放下手机。
……
许清如联系不到张骋,便找到了他谈生意的地方。
是一家很高档的饭店。
她来到张骋谈话的包厢门口等着,没过多久,包厢的门被推开,张骋笑着跟几个人走出来。
许清如大步上前,“我能跟您聊聊吗?”
张骋看着眼前的年轻的女人,眼底有些疑惑,“你是?”
“来和你谈生意的人,不知道张总给不给这个机会。”
没等张骋说话,他身旁的人道:“既然张总还有事,我们就先回去了,不必送了。”
张骋笑着目送几人离开,对着许清如淡声道:“进来吧。”
要不是事情谈话了他才不会随便跟人见面。
张骋:“你找我想谈什么,事先声明我的时间很宝贵,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名号不大,架子还挺大。
许清如把包随意地丢到一旁,“我是致清的人。”
闻言,张骋脸色大变,倏尔站起来,“我跟你们公司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他迅速朝大门走去。
许清如起身,朝张骋的腿弯狠狠一踹。
张骋顿时疼得单膝下跪,他想要抓住门把手已经来不及了,许清如抓住他的后衣领往墙边一扔。
他没想到眼前的小姑娘看着羸弱,力气却大到惊人,他一个成年男人居然挣扎不了。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可是法治社会,小心我告你,让你坐牢!”
许清如冷嗤,“去啊,前提是,你可以活着从这里离开。”
张骋吓得后背沁出冷汗,他勉强站起身,“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用公司项目失败作为理由欺骗赵敬,转头再告他敲诈,好手段。”
她满是嘲讽地看着张骋,“知道污蔑是什么罪名吗?”
张骋挺直身子,反驳:“我没有污蔑致清,警察没有证据是不会轻易抓人的,”
“是吗?”
下一秒,许清如眼神骤然凌厉起来,她抓住张骋的手一个过肩摔。
还没等张驰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躺在地上了,身上的骨头跟散架了一样痛,许清如一脚踩在他胸膛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抵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