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幻境崩塌,张家人,痴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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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惊仙的动作越来越快,且攻势越来越凶猛,如同狂风暴雨一样的攻击让那只修罗有些应接不暇,只能不停抬手给予防御。
而这,正是蟒惊仙所需要的!
手中长剑一剑快于一剑,一剑猛于一剑。
剑锋之下,还真稳稳压制住了眼前的凶鬼修罗。
但这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罢了。
眼前的两只凶鬼,可是一只妖的化身!
欲!
指欲望,亦指,无边无际的念头。
两人跟两只凶鬼打的不亦乐乎,小哥眼前所出现的并不是恶鬼,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母亲。
白玛!
白玛从远处的藏海花丛中走了出来。
冷风吹过她的发丝,但却未曾让其眼底的温柔减弱多少,“小官!”
小官!
这些名字只属于小哥母亲一人专属的称呼!
看着逐渐靠近的母亲,小哥缓缓跪了下来目光平静且眷恋,浓浓的卷积让他失去了周身的冷意,随即逐渐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小官!”
“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白玛将手中揽于怀中,低声询问道。
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所有人只看到了他的强悍,但却从未有人看到过他的孤寂以及苦涩,世界上大部分的人只想看你从虚空坠落,然后狠狠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但也有一小部分的人只想看到你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但只有两个人,会问你累不累!
而那个人,就是你的父母亲。
“小官,你就留在这里,跟我一起留在这里怎么样?”
白玛出声问道。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小哥轻轻闭上了眼睛。
一双清冷的眸子中划过几分痛苦。
下一刻,小哥猛地抬起了头。
“这些年,我的确过的很累!”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找到了一些可以同生共死的伙伴,他们理解我的痛苦,也理解我的孤寂。”
“有那么一个时间,我以为我真回去了!”
“但很可惜,我现在不仅叫张起灵,还叫麒麟!”
“镇魔司,麒麟参上!”
小哥浑身的衣衫为火焰焚烧,重新变换至身着镇魔铠甲,金色面甲浮现,手中黑金古刀锋芒铮铮。
目光清冷,充斥着永远冷静的深邃。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白玛突然大叫起来,音波阵阵,掀起一股气浪震碎了眼前的一切。
空间破碎,由雪山草地变换成一处阁楼一样的地方。
这些地方一眼神,小哥浑身紧绷,身上也多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这个地方,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才知晓,也只有一两个人能够踏足。
张家!
这是张家的阁楼!
他长在这个地方,但却并不是多么喜欢这个地方,在某一时刻,这个地方几乎成了他小时候的梦魇。
无法轻易抹除的梦魇!
这份梦魇就像是强行塞至他脑海中的记忆一样,想要将其抹除,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时间!
只有时间才能够将其给冲散!
“喝了它!”
突然间,一只手臂突然从黑暗中探了出来,手中端着一眼猩红色的液体,没有人知晓那是什么。
但他却知道!
而那条手臂的主人,小哥也知晓是谁。
是他,让自己拥有了这一身的杀伐之术,让他拥有了能够轻易搏杀血尸的力量,让他拥有了堪比天神的力量。
但他,对其并没有抱以尊敬。
有的,只是无尽的复杂!
“喝了它!”
“你以后就是我张家的家主!”
人影迈步自黑暗中走了出来,身着长衫,手持青铜剑。
“喝了它!”
“沧浪!”
小哥未曾等其有所反应,手中黑金古刀一震,当即化作一道流光扑了上去,刀刃下压,杀意凛然。
“叮——”
人影面色一沉。
手中的青铜镜毫不迟疑地点至黑金古刀刀身,刀身一震,一股恐怖的反震之力冲击而来,令小哥的手臂轻震。
但在下一刻。
红色的元炁融入刀身之中,只是一刀,便将人影手中的青铜剑劈成了两段,刀身划过人影的头颅,血肉撕裂,脑浆迸飞。
“雷!”
小哥淡淡吐出一个字。
“轰!”
刀锋下落,一头雷麒麟冲击而出,直直轰向人影的胸膛。
“风!”
风麒麟踏向半空,身形一摆,双蹄下踏。
只见无数道青色的尖刺透过地点,将人影的半截尸体绞作粉碎。
风、火、雷、凶!
这四式刀法,就是麒麟旗使专属的功法。
四式刀法落下,便能引出麒麟借予对敌。
威力无穷!
两式落下,小哥眼前的环境再变。
这一次出现的是两个人,一个手持令旗的人影,一个生有狼首人身的怪物,手持一把环首刀,目光猩红,眉心还烙印着一个猩红色的神秘字符。
痴!
“痴,杀了他!”身后的黑衣人突然挥动了手中的古怪令旗。
令旗落下,那狼首人身的怪物当即手持长刀迎冲了上来,用力之足,居然被其硬生生踏碎了地面。
“彭!”
一刀劈下,直指小哥的头颅。
“嗡!”
黑金古刀漆黑色的荧光浮现。
持刀上扬,同那柄巨型的环首刀碰撞在一起,骤散间,火星四溅,崩碎的剑刃碎片化作一道残影飞驰而出,洞穿了远处黑衣人影的头颅。
“你,很有意思!”
“我应该感谢你帮我杀了他!”
“作为回报,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失去了远处黑衣人的控制,痴狞笑一声,手中长刀再次恢复如初攻向小哥,失去控制的痴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攻击愈来愈猛,愈来愈快。
“岳绮罗,你可知罪?!”
“轰!”
几个道人各自占据一个方位,用手中的红色麻绳束缚住岳绮罗,将其生生按在一个猩红的棺椁中。
“钉!”
随着领头的道人一声令下,一枚枚狰狞的钢钉被那些道人抓于手中,随即钉穿了岳绮罗的四肢。
剧烈的痛楚让岳绮罗不停挣扎。
但她惊恐的发现,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破开钢钉的限制。
“岳绮罗,你可知罪?!”
领头的老道再次出声质问道。
岳绮罗眼底变作猩红,“我有什么错,你们又凭什么审判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