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要我再说一遍?
林丝娆死死地咬着她的红唇,细嫩的指尖缓缓的解开白色连衣裙上的纽扣。
上面只有三颗扣子,颤巍巍的解开第一颗,露除了精致的锁骨,再解开第二颗,白嫩的饱满露出一截,解开第三颗的时候,指尖忙乱无序,好几遍都没办法把纽扣从扣眼里面取出来。
而眼前高大的人,只是静静的抽烟,看她,眼里没有任何波动。
没有喜欢,没有喜欢,没有惊艳,一点关于男人对女人的欲望都没有。
冷的令人心惊。
冰凉的灯光下,锁骨上白皙的肌肤,露出莹亮的光。
随着第三颗纽扣的解开,里面的白色蕾丝全部暴露出来。
在一垂手,两臂的袖子脱落,上部分裙子的面料堆在腰间。
林丝娆不敢去看他眼里的戏谑,缓慢的将堆在腰间的衣裙往下一推,裙整条裙子应声而落。
她身上只有里面穿的衣物,一整套的白色蕾丝,清纯诱惑。
前凸后翘,细腻光泽,是一具非常美好的躯体,很容易令人口干舌燥,产生冲动的想法。
可眼前的人依旧淡淡的望着她,毫无波澜,好像她的身体完全不值得他动心思。
林丝娆感受到了羞愧,双手抱紧前胸,侧着头,眼里波光粼粼,“孟先生,可以了吗?”
她的耳朵像被火烧了一样,红通通一片。
美味佳肴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蹲下。”
就在她很不自在,想逃逃不开,为自己的行为后悔的时候,她听到了这两个字,他的话的含义不言而喻,想要做什么。
林丝娆身体被火烧着了一样,层层叠叠泛红,像石榴的汁打在了她的身上。
“要我再说一遍?”
孟清觞的语气变得冷淡,失去所有的耐性。
都走到这一步了,林丝娆只能逼迫自己继续走下去,她必须得到他,这是有权有势且异常俊美的男人,得到他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她必须做到!
想开了后,她柔柔的往地上一跪,跪在他的身前。
她需要挺直身子抬头,才能到他的腰腹处。
黑色的西装裹着强有力的身体,像一头蛰伏的野兽,充满着神秘和渴望。
他依旧保持着清醒的姿势,站着,心狠的不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令人格外心凉。
林丝娆举起手,触碰到了面料的质感。
近在咫尺,外观骇人。
门外的董助出来抽了一根烟,站在离门前面的几个台阶上,不至于太远,也不至于太近。
腾云吐雾,放空的盯着楼梯走廊。
但一支烟没抽完,门就被粗暴的打开,他的觞爷卷席着一身的黑气出来。
他心里当时的第一念头是,这么快?
但觞爷一副完全阴沉沉的模样,他不可能去问这种事情。
只喊尊称了一声觞爷,紧跟着他的步子朝楼下走去。
林丝娆如雪的身子浑身颤抖,无声哭泣。
孟清觞晚上也是喝了很多酒的,此时越发的烦躁,连续抽了几支烟,也没有压下这些异样。
董助只能默默的开着车,看老板一根一根的抽烟,也不知道开向何处,只能选择最保守的清也别墅开去。
行驶了十几分钟之后,孟清觞碾灭烟头,说道,“去平安小区。”
“是。”
平安小区,程悸一家住的老区。
十一点多一点,方珈背着人到达小区单元楼,程悸晕乎乎的爬下来。
走了40多分钟的路程,方珈显然是有点气喘,她不想让他背着上楼,那样可太累了。
方珈一脸嫌弃,拍着程悸的肩膀说道,“你也太重了,你最近吃什么啊?怎么长肉了?是不是吃太多?这么重?”
程悸惊讶的摸着自己的小肚肚,拍了拍,“没有呀,还是这么的瘦,一定是你最近缺乏锻炼,身体无力,背不动我,想先发制人是不是,我看你这样子像肾虚呀,你该补补了。”
被她笑着调侃,方珈无语的捏了捏她的脸,“我怎么不知道我肾虚?你要不要来帮忙测试一下?”
“哈哈哈,你让我摸一下就知道了!”
小色女程悸很不要脸地大笑。
两个人顿时打成了一团。
眼见时间越来越晚,再不回去又要挨骂了,方珈制止了她的动作,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赶紧回去睡觉,明天见,晚安。”
“好吧,那再见。”
就在两个人要分道扬镳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唰地停在楼下,引来两个人的侧目。
都很好奇,谁这么晚回来。
只见车里缓缓走下来一个人,在不算光亮的小区里,显得格外庞大。
程悸一开始是好奇看了一眼,认出是谁,当即有点错愕,他怎么来了!
方珈认出来人,这些年经常能在网上看到他的传说,小时候他也碰到过他,他呵和程悸的父母关系还可以,看到他有些惊讶,但因为不熟,没有立即打招呼。
看到孟清觞,程悸浑身瞬间响起了警报。
“方珈,你回去吧,我小叔叔来了。”她害怕这个衣冠禽兽会伤害她身边的人。
方珈乖巧的同她一起喊了一声小叔叔,便回去了。
孟清觞又怎么可能看不到他们之间的互动?非常熟稔,关系密切。
而那句小叔叔,喊得让他有点不舒服。
显老。
方珈一离开,程悸看孟清觞那捉摸不透的眼神,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她就像见到了鬼一样惊悚。
“孟清觞,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她很不客气的问道。
孟清觞则不理睬她,直接往楼上走。这架势,就是去她家里。
身后的董助则驱车停离开。
程悸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挤不上去拦着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摆,眼里闪动着火光,“你上去做什么?我父母已经睡着了,你别去打扰他们,没有谁拜访老师是深更半夜来,你给我回去!”
很担心他真的去她家里,她直接开口说她父母睡着了,向来婉拒他。
衣服被她拽住,孟清觞撇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却极具压迫。
他笑了,“程悸,你紧张什么?我喝多了酒,来这里借宿不行?我相信师母,明天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