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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女尊:我家小夫郎是护妻宝29

朝岁宴。

文武百官家中热闹起来,携正君带儿女进宫参加,各个盛装打扮。

闻池和彧罹还未成婚,闻池要跟着轩辕若风进宫。

闻韵辞和轩辕若风在前,闻止和闻池在两人旁边,身后跟着一行侍从,从闻府大门出来。

府门前停着三辆马车。

彧罹站在末辆马车旁,看到人迎了上去,“乖宝。”

闻池盛满睡意的眼立马亮如星辰,转过头向彧罹跑去,蹦跳着往她身上扑:“彧罹……”

轩辕若风皱眉:“池池!”

闻池动作顿住,彧罹则不管不顾,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屁股坐在她的胳膊上。

“闻左相,我来接他。”彧罹看向闻韵辞,眸中似什么都没有,细看多了那么丝温和。

还有五日便要成婚了。

闻韵辞睁只眼闭只眼,拉着轩辕若风走向马车,默认了彧罹带闻池走。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彧罹会全程不松手。

马车停在宫门口,需要步行进入宫里。

朝岁宴设在御花园旁的祥合殿。

御花园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姹紫嫣红的花散发着香气。

已有许多人到场,女帝未入席,便都待在御花园中,相熟之人三三两两聚着寒暄,看着热闹的很。

大雀王朝男女大防不苛刻,男女可同上书院,可同桌用膳,不过要保持适当距离。

彧罹与闻池牵着手,向人少的地方走去。

“之前我和轩辕青是在御花园打的架,他当时咬了我的手腕,我扯下他一撮头发,如今他头顶还秃一块。

闻池笑靥如花,华丽的红色宫装,绣着大片的金色纹路,衬的人越发耀眼。

“留疤了吗?”彧罹拇指摩挲他的手。

“我身上有没有疤,你又不是不知道。”

“确实。”

闻池环抱住她的胳膊,忿忿的道:“他是有靠山的,女帝的弟弟……”

“乖宝没有吗?”彧罹笑的漫不经心。

“啊?我娘吗?”

彧罹屈指轻敲他脑门,手指指了指自己,道:“我是最大的靠山,只给乖宝做靠山。”

右相之女VS王朝女帝。

哪个靠山厉害,任谁来回答,答案都不会犹豫。

可谁让闻池捧场呢。

他踮起脚尖,在彧罹脸上吧唧亲一口:“谢谢我的靠山。”

彧罹揉了揉闻池头顶,受用的笑道:“乖宝,记住我的话,你做事无需想后果,无论好坏我都负责。”

“彧罹,你今日吃糖了?”

“没吃。”

“可你的嘴分明很甜啊。”

“乖宝还没有尝,怎么能下定论。”

闻池:“……”流氓耍的技术含量高。

彧罹揽着他挪到树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将人压在了树干上。

“乖宝尝过,告诉我甜不甜。”

话落,她俯身咬住闻池的唇。

不是吮咬,是真的咬。

闻池瞳孔微缩,这个地方……好羞耻。

彧罹改咬变亲,咬的时候轻,亲却很用力,在他的唇瓣上狠狠碾压,灼热的手掌挪到腰间摩挲。

唇齿相依,让人沉沦。

不远处传来说话声音,闻池紧张的身体僵硬,扭头想躲开这个吻。

彧罹用手卡住他的脖子,固定住他的脑袋,不亲到餍足不罢休。

周围空气变的灼热。

闻池窒息的拍她,示意自己不行了。

彧罹放开他的唇,将脸埋进闻池颈侧,“乖宝,我要疯了。”

她们没少亲热,可没有完整吃进嘴,她的身体空的厉害。

灼重的呼吸喷洒而出,脖颈处像放了块烧红的炭,烤的闻池双腿发软,身上不停的冒汗,急促的喘着气。

闻池想推开她躲躲,可彧罹的重量好似千斤,压的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捏着她的衣服抽气。

两人都不好受。

*

祥合殿。

女帝轩辕韶坐在高座上,下方大臣及家眷跪地行礼:“陛下万安!”

大臣坐在前排,家眷坐在她们身后。

“众卿平身。”

“谢陛下。”

轩辕韶道:“与往年一般,大家不必拘束,女子组和男子组头三名者,孤重赏。”

朝岁宴是年中庆贺宴,不知何时成了变相的相亲宴,增设了比赛项目。

在座的众人,无论官职年龄,无论成婚与否,皆可参加比赛,但参加的大多是少男少女。

女子比的是射箭、比武、才华等,男子比的是舞艺、琴技、绣工等。

比赛结束后,由在座的人投花选出前三名。

借此成就了好几对。

首先开始的是男子组,祥合殿空地处,已有男子穿着艳丽的舞衣,扭动着细腰翩翩起舞。

彧罹和闻池绕进殿中,坐到了离门最近的座位。

轩辕韶看了她们一眼,眼中有些不满,但没有发难。

彧罹纤细的手指,剥着紫黑的葡萄皮,露出晶莹剔透的葡萄肉,喂到闻池的嘴边。

闻池津津有味的看着殿中,不时夸几句跳舞的男子,对于彧罹喂到嘴边的,看都不看直接张嘴。

“乖宝。”

“哎。”

“别看了,不然我也看。”

“你别看。”闻池抬手就要去捂彧罹的眼睛。

彧罹握住他的手,拉着放到自己腿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一会看女子组。”

彧罹拒绝:“我不看。”

感觉有视线紧锁自己,闻池四处望了望,没找到那抹视线,刚要收回便撞上慕容槿的视线。

慕容槿人有些憔悴,看过来的眼神有恨。

不对。

她看的是彧罹,是想害彧罹吗?

闻池气怒的瞪她。

彧罹抬手转过他的脑袋,挑衅的瞥一眼慕容槿,劝慰闻池道:“不用理会她。”

闻池道:“她恨你揍她,我怕她害你。”

“她伤不了我。”

“彧罹全天下第一厉害。”

“两面派,在我面前夸厉害,对外说我病弱不能自理。”

闻池:“……”

女流氓不讲武德,竟真去找彧罹了,找也就罢了,怎么还告状呢。

这事闻池误会女流氓了,作为从商的暴发户,哪敢和右相府battle。

告状的另有其人,就是探测过闻池那时记忆的苍狗。

彧罹正在问苍狗:“木凌的剑杀气十足,慕容槿如何活下来的?”

苍狗回道:“主子,每个位面都有大气运的人,慕容槿的气运很足,可能没那么容易死。”

“那是我的失误。”

“不,是苍狗失误,没有看出来,没有提醒主子。”

“没怪你,你去探测慕容槿的记忆,看看他打算做什么,缘何有大气运。”

“是。”

苍狗应了声,便被彧罹扔出空间,隐身去了慕容槿桌前,眼睛变成银白色,看进慕容槿的眸底深处。

慕容家一脉单传。

在天下一统上,慕容怀立下汗马功劳,前前女帝册封其为异姓王,赐封地禺强。

慕容槿出生时,其母出兵剿匪全军覆没。

慕容怀悲伤欲绝,一夜间白了头。

后查出匪贼出于前女帝的阴谋,慕容怀想报复女帝,着手计划谋反称帝。

她招人建私兵,从小将慕容槿当帝王教授。

帝王之术、文韬武略……

慕容槿确实很优秀,工于心计,心有谋略,武艺不说超群,却也能称为高手。

所谓大气运,或是因她可与女帝抗衡的实力,后续或许真能推翻大雀王朝,最差也是开国自立为王。

慕容槿此次进京,是为参加朝岁宴,冲着轩辕青来的。

但闻止与穆南星解除婚约,闻池与顾阙定下婚约,上京城中势力发生变动,慕容槿又在西郊马场见到闻止,便将目标改成了闻止。

苍狗回到彧罹身边,气呼呼的道:“主子,慕容槿想算计你家小公主的哥哥。”

“嗯?”彧罹将它收回空间。

“她好不要脸,想给闻止下药,然后酱酱酿酿,让大家撞破,然后求女帝赐婚。”

“知道了。”

苍狗问:“主子,要我去吃了慕容槿吗?”

“不用。”

殿中表演的是户部尚书之子盛逸,模样气质偏清冷,一身白衣仙气飘飘,眼眸轻轻的阖上。

他坐在琴案后面,手指搭在琴弦上,悦耳的琴音飘在殿中。

殿中静了下来,众人沉浸聆听。

闻池托着下巴听的津津有味,实际半分音律都不懂,他更喜欢听故事。

“乖宝,好听吗?”

“还行。”闻池煞有介事的点头。

“可我觉得难听。”彧罹没控制音量,众多视线投注过来,心想这人真的没品位。

盛逸受到影响,琴音顿了一瞬,若非深谙音律的人,根本听不出那瞬的变化。

彧罹的话像句咒语,原本沉浸其中的人,恍惚觉得琴音差了点。

“难听便不听。”闻池抬手捂住彧罹的耳朵,似玩闹般的挪动,将她的耳朵扣过来翻过去。

盛逸有些绷不住,琴音顿时乱了起来,“铮”的一声,琴弦断了一根,划伤了手指尖,哀怨的看向彧罹。

完整的曲子都没弹完,他还怎么评男子组状元。

彧罹成为顾阙之后,身体慢慢的恢复正常,不再是弱不禁风的模样,五官精致中带着凌厉,周身散发着不近人情的气息。

可她此时唇角含笑,眼眸似带着勾子,让人看的脸红心跳。

身份地位和气质容貌皆是上乘,偏偏只对面前的男子宠溺纵容。

天下间的男子,哪个不会为偏爱动心,哪个不想要份纯粹的感情。

盛逸愣怔的回不过神。

她是谁?

坐在靠门的位置,官阶应该不高,那么是不是可以争一争?

因那份宠溺偏爱而动心,却又想去破坏那份偏爱,可若不能坚定不移,哪还有他想要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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