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女子帮丈夫补衣服,被针扎了三次,白蛇说你丈夫有问题
话说这梅雨天气真是搅得人心绪不宁,这不何小蝶刚刚洗好的衣服,想趁着阴沉的天气在门口稍微晾一会儿,就又下起了瓢泼大雨,虽然知道这梅雨天随时会下雨,可小蝶没有想过这雨会来得那么快,衣服都还没有阴干呢,就又被淋湿了,无奈的她叹了一口气,又白忙活了。
等何小蝶把衣服都收进来的时候,自己也淋了一身的雨,她把衣服先放在房间的凳子上,换了身干的衣服,就赶紧去给自己先泡一碗姜汤了,衣服湿了改天再过一遍水就好,可是人不能生病,这人要是一生病呀,不仅什么都做不了,最重要的是看大夫还要花钱。
“咕噜咕噜”两三下,一碗姜汤就下了肚,等何小蝶喝完姜汤,她的丈夫李宝良也从外面回来了,她的丈夫比她刚刚淋得更多,里面的衣服都能够透出来,她叫丈夫赶紧去换衣服,接着又泡了一碗姜汤。
何小蝶是半年前嫁到白庄村的,那时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面都没有见过就成亲了,何小蝶还是个姑娘的时候就听说李宝良家庭条件不错,但是嫁过来之后才知道,这家庭条件不错说的是二十年前了,等何小蝶嫁过来的时候,李家的钱早就被他父亲治病花得差不多了。
现在李宝良家里除了那几亩租给别人的田,每年收点租金,别的就没有什么了。李宝良也没有什么技术,也就是人缘比较好,憨憨的,看着挺善良,村里一起长大的这些伙伴要是有什么活儿都会想到李宝良,然后李宝良就会跟着他们去县里打几天的零工,要是没有的话,也就没钱。
这两口子的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小蝶嫁都嫁过来了,只能跟着这个男人了,她也没有什么大的指望,就希望日子平平安安的,小两口健康就好。
李宝良换好衣服喝完姜汤,何小蝶抱怨道:“哎,这老天爷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哭泣,这天是破了个窟窿吗?一直下雨一直下雨,再不停雨,我们都要没衣服穿了,你看屋子里的衣服,都是刚刚拿出去就被淋湿了,干不了,一股水臭味。”
李保良赶紧捂住何小蝶的嘴巴,叫她别说了,因为李保良的母亲从小到大都告诉他,天气再差也不能随随便便怨老天爷,老天爷听见你的怨气,哭得就更厉害了,雨就停不了了。
再说了,这春雨贵如油,要是这几天不下雨,地里的庄稼都长不好,明年农民吃什么?现在下雨,叫风调雨顺,才能国泰民安。
这何小蝶本来还气呼呼的,被李保良这么一说,倒是气消了。说实话,何小蝶嫁过来这半年多,家里的经济不好,她感觉有时候生活很累,可是李保良都会讲个笑话,或者认真开导她,让她的心情好起来,她这才渐渐觉得生活也没有那么糟。
何小蝶觉得,李宝良这个男人,虽然家里没有什么钱,但是他也没闲着,经常出去做工,不像有些人好吃懒做,而且人也朴实善良,嫁给他还是挺幸运的。
他们两个说话间,就有人拿着伞直接进了他家的门,李宝良一看,是李宝孙,看这名字,就知道他们两个都是保字辈的,有血缘关系。
李宝孙是李宝良大伯家的堂哥,家里比李宝良有钱,当年爷爷分给大伯和李宝良他爹的财产,大伯是长子,本来就多一些,加上大伯有时候会出村去做点小生意,这家底就渐渐丰厚起来了,而李宝良的父亲是老二,不仅财产没有老大多,还常年生病,要花钱的地方多,收入又没有,只靠着田租,前年走了,家里也没有留下什么钱。
上天是公平的,大伯打下了自己的江山,可是儿子李宝孙却不成气候,整天游手好闲,李宝良还会去县里打工,可是李宝孙整天就知道在家吃喝玩乐,还学会了赌钱,经常偷着家里的钱出去赌。
今天这样的下雨天来找自己的相公,何小蝶觉得准没好事。但是何小蝶没有表现出来,她看见李宝孙赶紧起来打招呼,细声细语地说道:“是哥哥来了,快请坐,我去给你们泡壶茶,保良也才刚刚从外面回来呢!”
过了一会儿,何小蝶就把茶壶送到他们面前了,两个大老爷们谈话,她自然是要回避的,就退回到了房间,收拾一下刚刚从外面收回来的衣服,看看哪几件比较干,明天可以不用过水。
等她把衣服收拾好了,出来一看,堂哥早就走了,何小蝶好奇地问道:“相公,他找你什么事儿呀?该不会是有活儿找你干吧?”
李宝良微笑道:“还真的有活儿,明天叫我和他一起去县里做工,他前两天认识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他家里有活儿,明天叫我过去帮一天的忙,工钱现结呢!”
何小蝶有点不信了,她脱口而出:“就他那个怂样还能给你找活儿?得了吧!”但是她说完就后悔了,就赶紧住嘴了,她看见李宝良的脸已经拉下来了。
李宝良哪儿都好,就是太护着大伯一家了,可是这在何小蝶看来,是愚蠢,李宝良无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护着大伯一家,在他的眼里,大伯就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是长辈,要尊重,也不允许自己的娘子何小蝶说他们一家的坏话。
但是在何小蝶看来,只是李宝良的一厢情愿,大伯他们从来没有把李宝良当一家人看待,比如李宝良的父亲生病了,把田卖了一半,然后还去借了点钱,后来是李宝良到处打工干活儿才还清的,大伯他们何曾伸出过双手。
照理说,这样的话,大家都两清了,谁也用不到谁,可是李宝孙好赌,半年前,何小蝶刚刚嫁过来不久,李宝孙就欠了钱,大伯知道后说是赌坊骗了自己的儿子,要求赌坊把钱还回来,李宝孙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不敢吱声了,等大伯叫他去赌坊讨回公道的时候,李宝孙这个不担事儿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个时候大伯就想到李宝良了,要李宝良和他一起去赌坊讨回公道,当时何小蝶才刚刚嫁过来,也不敢吱声,但是她是很不愿意相公陪着大伯去赌坊的。最后,相公帮大伯拿回了一半的钱,大伯连句谢谢都没有说,好像李宝良欠他的一样。
李宝孙的人品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那些媒婆给他介绍了好几个,一听到这个名字,都黄了,现在大伯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儿子的婚事,可是李宝孙还是整天就知道拿着家里的钱挥霍。
何小蝶觉得大伯这一家人能不接触就不接触,而且她和丈夫之间也从来不提大伯一家,一提,两个人的意见不合,就会吵架。
这次李宝孙过来,她自然也没好脾气,不过看相公的样子,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干活儿就干活儿吧,有钱就行。
第二天早上,李宝良就去找堂兄李宝孙了,说是梅雨季节,可是今天的天气放晴了,还出太阳了,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太阳了,大家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每家每户的院子里都是琳琅满目的衣服和被子。
有些人家里不够晒,还拿到了家门口来晒呢,把村里的路都给堵住了。好在这路平时走的人不多,也就村里的这几口人,这么久没有出太阳,大家也能够理解,不会互相指责。
有些人家里不够晒,邻居还会好心叫他拿到自己家这边的空地上来。
何小蝶将昨天被雨淋了的衣服赶紧拿到一个筐子里,然后拿了木盆,往河边走去,她到河边的时候那些大姐和大婶早就已经洗好了,她已经算很迟来的了。
那些大姐们和她打招呼:“小媳妇儿,你来啦!最近气色是越来越好了。”说着又低头摸摸她的肚子,继续说道:“哎呦,这肚子还没有动静呀!得加油了,俺们家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何小蝶知道这些大姐没有坏心思,就是爱开玩笑,她嫁过来才半年,没有想着那么快要孩子,但是被这些大姐一说,不由得脸一红,低头细语道:“大姐说什么呢?人家要先洗衣服了。”然后就从她们的身边走过去了。
这些大姐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走的时候还不忘大声喊道:“小媳妇儿,我们先走啦!”
“哎,好嘞,我们回村见!”何小蝶又继续洗衣服了。
她洗了一会儿,原本蹲着的位置就开始热了,因为太阳慢慢地往她的方向移动了,她只好拿起所有的东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又找了块阴凉的地方继续洗了。
还好只剩下三件衣服了,很快就要好了,不然这天气,她非热死不可,这三件是穿里面的衬衣,都是白色的,得多清洗几次,不然这贴身之物穿在身上要是有味道的话不是要人的老命吗?何小蝶很爱干净,看不得脏衣服,隔壁的那些大婶两三天换一次衣服,她天天要换。
就在洗了两次之后,她把水沥干,然后抖了一下,在阳光下一照,还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胸前有一块红色的血迹,这是怎么回事?
何小蝶记得这件衣服她前两天已经洗过了,本来就是白色的,只不过昨天被雨水淋了一下她怕有水臭味,来过一遍水而已,怎么会洗不干净呢?
她又看了一下其他的两件衬衣,在不同的地方都有一块红色的血迹,这不可能是自己洗不干净,肯定是在洗的时候沾上了,难道这附近有死人吗?他被抛尸到这河中然后染红了这河吗?
何小蝶开始害怕起来,她不停地往河边还有河面上观察,想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死人,可他没有发现死人,却发现自己过水的脚边,清澈的河水中不停地有红色的液体往上冒出来,渐渐地与岸边的水融为一体。
何小蝶不敢伸手去捞,她在旁边找了一根长长的树枝,往那个冒着红色液体的水面上往下捞了好几下,还搅拌了几下,可是什么都没有捞到。
但是经她这么一搅和,这红色的液体冒出来就更多了,她觉得不对劲,怕下面的是什么鱼之类的东西会咬到自己的手,便拿了一件衣服将自己的手包裹住,然后伸手往下面去捞。
她掏了一会儿,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是圆圆的,她一鼓作气,将那个软绵绵的东西抓出了水面,这时她才看到原来是一条白蛇。
这条白蛇和她的胳膊差不多粗,足足有三尺长差不多,把她吓了一跳,不过这条蛇好像是被河底的什么东西给压住了,受了伤,如果不是它受伤流出的血飘上来将何小蝶的衣服染红,恐怕要死在河底了。
何小蝶看了一下,这条白蛇还是有呼吸的,只不过比较微弱,她流血的地方在河底的时候被戳了一个窟窿,现在流的血慢慢少了,可是这个地方是隆起的状态,难道这蛇是怀孕了吗?
一想到这,何小蝶就觉得这蛇好可怜,她怕这白蛇受了惊吓会一下子就弹起来咬她一口,便将木桶里的湿衣服都拿出来,压住白蛇的脖子,自己蹲了下来,看看这受伤的腹部到底什么情况。
她一低头,果然看见一个小尾巴已经在往外钻了,何小蝶赶紧拉住小蛇的尾巴,将小蛇从母蛇的腹部拖出来,一见到阳光,小蛇就开始蹦跶了好几下,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何小蝶不放心,她怕母蛇的腹部还有小蛇,便再次检查,果然又揪出来两条,一共有三条小蛇,接着这母蛇就不动弹了。
何小蝶将压在母蛇脖子上的衣服拿走,发现母蛇已经死了,只留下了三只蛇崽,善良的她在河边找了块空地,将这白蛇给埋了,然后对着三只小蛇说,你们的娘亲已经走了,你们也随便找个地方生活吧,我洗完衣服要走了。
接着她就将洗好的衣服还有木盆都拿回家了,匆匆忙忙在自家院子里晒起了衣服。
她晒完衣服要返回房间的时候,却在门口看见了她刚刚接生的三只白蛇,她瞬间懵了,这三只蛇该不会出生第一眼看到自己,然后把自己当成娘亲了吧?
何小蝶蹲了下来,试图和三只白蛇交流,说道:“我不是你们的娘亲,你们的娘亲刚刚已经死了,被我给埋了你们知道吗?”那三只蛇好像是听懂了,点了点头。
“你们应该回山里,你们在这里被人发现了会有危险知道吗?”何小蝶说了这句话就不好使了,那三只小白蛇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听懂了在那里装傻,它们不回应,只是欢快地在何小蝶的脚边绕来绕去。
这时忽然有人敲门,何小蝶赶紧说道:“你们快藏好,有人来了。”那三只小白蛇瞬间消失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何小蝶一开门,是李宝孙,李宝孙伤心地说道:“弟妹,保良他…保良他…”
“相公他怎么了?快说呀!”何小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保良他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山崖,我刚刚已经在山崖下找了一个小时,找不到。”李宝孙说着就哭了。
何小蝶就知道碰见李宝孙准没好事,她颤抖着双手对李宝孙说:“堂哥,你叫他出去的,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宝孙都一一答应着,他说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于是李宝孙和大伯发动了村里的男人,每天都有人在悬崖边定庄,然后绑住自己的身体下去找,找了好几天都没有下落,何小蝶就知道,她这辈子要守寡了。
何小蝶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她煮完饭吃了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连碗都不洗,就去睡觉了,可她睡不着,只是躺着,躺到了天亮,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每天吃完饭都不洗碗,也不做家务,可是每天醒来家里都很干净,碗也洗好了,她很奇怪,后来才发现原来是那三只白蛇帮她做的,看来真的是把自己当娘亲了,这样也好,她知道屋子里有三只蛇在陪着她。
她渐渐地接受了李宝良离开的事实,开始好好生活了,那些媒婆一个个都往自己家里钻了,可是当她真的面对的时候,又舍不得这个家了。
一个月后,李宝良忽然出现在家门口,何小蝶一开门,以为是鬼,当她捏了捏李宝良的脸之后,发现是个活人,便扑倒在李宝良的怀里,不断地捶打着李宝良的胸口,生气地说道:“你个没良心的,你到底死哪去了,你这个死鬼,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李宝孙知道李宝良回来了,好像很吃惊的样子,村里的人也都替何小蝶感到高兴。
晚上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何小蝶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李宝良一把抱住何小蝶,两个人就像新婚夫妇一样,温存了很久才入睡。
一连好几天晚上,李宝良都要和何小蝶进行夫妻生活,何小蝶觉得好奇怪,怎么相公这次遇难回来之后,转性了吗?
她记得自己刚刚嫁过来的时候,李宝良只是第一天晚上为了有仪式感,和自己进行了夫妻生活之后,接下来的日子,一个月都没有做几次,怎么这几次回来,动不动就拉着她睡觉。
何小蝶记得以前自己关上房门想要和相公睡觉,相公总是推脱,理由是动不动就做这种事情,会很容易怀孕,现在家里也没有什么钱,大家还年轻,等过几年再说,而且李宝良说自己心疼妻子,不想让何小蝶喝避子汤,这样对身体不好,因此很少过夫妻生活。
一天结束,又要睡觉了,这一天可把何小蝶累得够呛,她的头一沾上枕头就呼呼大睡,可这时旁边的李宝良却伸手将她弄醒,何小蝶说自己很累了明天再说吧!
在黑暗中,李宝良早已悄悄地把何小蝶的肚兜都给扯掉了,他不依不饶地说:“娘子,别睡了,今晚我又想了,咱们尽快要个孩子吧!”
听到孩子两个字,何小蝶在黑暗中坐了起来,问道:“相公,你不是一直不想要吗?”
“我想过了,一直不想要孩子是我的错,万一以后我出去遇上什么事情,像上次那样掉下山崖,总得给你留个后吧!”李宝良解释道。
何小蝶一听,也有道理,看来这几天丈夫这么主动是因为他上次掉下山崖害怕了。
于是就想脱去自己身上的肚兜,哪知道早已被丈夫先下手为强了,她在黑暗中撒娇道:“哎呀,你个死鬼,真是讨厌。”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颠软倒凤,欢快了许久才逐渐睡去。
第二天下午,何小蝶坐在自己的床前,看见丈夫在床下的鞋子破了,便坐在那里,拿出了针线,缝补起来。
她一拿起那根针,上面的线头就已经短了,便又重新穿了一根黑线,这黑线穿好之后,她觉得自己的眼前忽然一黑,便不小心将针扎到了自己的手上,这才尖叫了一声反应过来。
她赶紧用嘴巴将自己扎到的地方吸了一下,就不痛了,接着就开始补鞋子了,这双鞋的一边已经穿得有点薄了,而且时间久了,鞋底都变硬了,这针有点难穿,她一用力,针是穿过去了,可是没有完全穿过去,她的手又扎到了自己这边的针,但是何小蝶没喊疼,只是龇牙咧嘴地喊了两声“嘶嘶”,还吹了一下手指头,然后嘀咕着:“不痛不痛。”
何小蝶已经被扎了两针了,她想尽快结束,不然的话等下她就不想干了,于是提高了速度,就在她越来越快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那根针,眼球转来转去,就有点想睡觉了,于是她低下了头,像小鸡啄米一样点了好几下,那针又第三次扎在了她的手指头上,这次的这个针扎的很深,血不住地哗哗往下面流,她一下子就疼哭了,顿时清醒。
何小蝶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哭着,嘴里还埋怨道:“都是这该死的李宝良,每天晚上折磨我,我现在早上都没有精神做事情。”
她一骂完,就想起自己晚上和相公的身体交织在一起的幸福时刻,脸上又露出了不经意的笑容。
她这又是骂又是笑,都没有注意到手上的血越流越多,这时那三只白蛇来到了何小蝶的面前,竟然开口说话了:“娘亲,你丈夫有问题。”
何小蝶一抬头,看见那三只小白蛇如今长大了,那体型快要接近当初的那只母蛇了,她并不惊讶,而是问道:“我丈夫有什么问题?”
“你丈夫的身体被山中的妖怪霸占了,他想借你的身体产下自己的孩子,娘亲你千万不要怀孕,那妖怪借你的肚子产下他的孩子就会杀了你们两口子。娘亲你千万别再和你丈夫睡觉了。”一只白蛇说道。
何小蝶不敢相信,但是她根据丈夫这几天反常的行为来看,也不是不可能,亏她还觉得丈夫这几天转性了,原来是另有所图。
可她还是问道:“你们三只怎么知道我丈夫有问题的?”
另一只蛇说道:“母亲我们一直在这个屋子从未离开,这几天一直观察着你们,但是不敢肯定,今天你被扎了三针,第三针扎的时候流出的血里,我们闻到了怪物的味道,那怪物想和你睡觉借你的肚子生子,你身体已经慢慢被他同化了,娘亲切记。”
等她想再问的时候,手上的那只鞋子掉到了地上,将她惊醒,她一看自己的手,确实流了很多血,再看看前面,确实立了三只白蛇,只不过这三只白蛇不像梦中般会和她讲话。
“你们会保护我的对吧!”何小蝶对着眼前的三只蛇说道,那三只蛇点了点头对她表示回应。
晚上结束了一天的劳作,何小蝶马上就在床上睡着了,李宝良还是像前几天一样把何小蝶给弄醒,要与何小蝶行夫妻之事,可是何小蝶怎么都不肯,而且何小蝶平时睡觉只穿一件肚兜,今天睡觉的时候穿了里三层外三层,深怕别人近她身。
李宝良见此便劝说道:“娘子,我们要是不速速行动的话,就生不了孩子了。”
何小蝶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说道:“可是相公,我今天很累,我要休息一段时间再要孩子,天天这么累,还没怀上孩子,我的命已经没有了,我先睡了。”
说完还拍了拍李宝良的肩膀,让他赶快躺下去,不要再折腾了,不然连睡觉都没得睡了,更别说做别的事情了,明天一早还要起来干活呢!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的情况,李宝良感觉何小蝶发现了什么,今天晚上打算一鼓作气,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再说。
何小蝶这几天也是活得战战兢兢,但是她的心里一点都不怕,因为她不仅要靠自己的本事救丈夫,将那个妖怪从丈夫的身体里赶出去,最重要的是那三只白蛇一直在她的背后保护着她。
这几天何小蝶都没有好好配合,李宝良身体里的怪物也没有下手,如果这怪物要下手的话,那三只白蛇肯定会伺机而动,冲上去救自己的娘亲。
晚上,何小蝶一灭灯,李宝良就起身将蜡烛又重新点上,他对着何小蝶说道:“娘子,这都好几天了,你身体还累吗?不累的话我们可以生孩子了吧?”
何小蝶心里有点害怕了,她知道这怪物要动手了,但是她表面还是很淡定地说道:“急什么,天天就知道生孩子,要是生个怪物出来怎么办?你养吗?”
对方一听到“怪物”两个字,就觉得何小蝶看不起他,是在骂他,他气得不停地将拳头握住又松开,好像要爆发的样子,可是仍然温柔地说道:“怎么会呢?娘子温柔又漂亮,生的孩子肯定很可爱。”
何小蝶就是想激怒眼前的妖怪,便说道:“那可不一定,生出了妖怪,我就罪孽深重,我是要弄死它的,以免这些妖怪祸害人间。”
李宝良顿时怒吼起来,张开了大嘴,发出了震天响,眼睛冒出了一团火,吼道:“女人,你找死是不是,既然你不生孩子,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要剁了你。”
他正想动手,一只白蛇突然出现,将整个身体缠绕在李宝良的腰间,那怪物就从李宝良的身体里出来了,是一只蟾蜍精。
原来这蟾蜍精当日和白蛇斗法,白蛇有孕在身,为了保护孩子输给了蟾蜍精,蟾蜍精以为白蛇死了,却不知道它怀孕了,还被何小蝶所救。
被救的小白蛇可以继承母亲的记忆,它们三只之所以跟着何小蝶起初是因为把她认作娘亲,后来渐渐长大想去帮母亲复仇的时候却发现蟾蜍精已经缠住了何小蝶夫妇,为了复仇也为了报恩,留在了李家,一直暗中保护何小蝶。
那蟾蜍精想要长生不老一定要附在人类的男性身上,然后和人类的女子一起产下自己的后代,然后他的魂魄抛弃旧的躯壳,附在新产下的孩子身上,这样就可以做到长生不老了,方法非常恶劣。
他当日控制了李宝孙,让李宝孙带着李宝良来见自己,附身在李宝良的身上,而且还除去了李宝孙的记忆,让他以为李宝良掉下山崖了,其实是被蟾蜍精附身了。
白蛇终于捉住了蟾蜍精,三只白蛇一起张开了嘴,放出了毒气和毒液,同时咬住了蟾蜍精,那蟾蜍精变成了一股黑烟消失了。
接着那三只白蛇就对何小蝶点了点头,从院子里爬了出去。
李宝良醒来之后,看见了何小蝶,将她抱在怀里,久久不松手,两人从此恩爱有加。
一年后,何小蝶生下了一个儿子,她儿子的腹部有一个红色的印记,她忽然想起来,当初她埋的那只白蛇,也是腹部受伤,流了很多血,莫非是巧合吗?
无论如何,她们一家三口在人生的下半场,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