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妻子43
看着裴应淮与陈情笙携手进入别墅,
“这就是你的任务?”
身后猛不丁的出现一人,吓得姜知颜原地起跳,可裴鹤年显然早已预料,
长臂一伸,就将她禁锢在怀,
且极为亲密的将头抵在她的脖颈处,
冰凉的唇瓣细细的吮吸着她那娇嫩的肌肤,
搞的姜知颜当场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整个人宛如被毒蛇包裹,带给她的是,
黏腻,骇人,无法逃脱的掌控。
她背对着裴鹤年,虽然看不清他的脸色如何,
但从他的语气也能判断出他此刻心情的愉悦。
抬起脚,忿忿的踩在男人的脚面,狠狠碾压,
“嘶”
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
裴鹤年这个狗东西又咬人!
“裴鹤年!你这是什么坏毛病!”
心情无论好坏都要咬上她一口,
姜知颜觉得不能惯着他,但有上次回咬后,男人动情的前车之鉴,她不敢鲁莽的咬回去,
忽然想到了什么,姜知颜眼前一亮,在裴鹤年的怀里转了个圈,
面对面,坏坏一笑,朝着裴鹤年的脸伸出了罪恶的爪爪,
文雅点叫上下其手,
通俗点……额,
姜知颜顿了顿,挠花裴鹤年的脸,算是家暴吗?
这个年代家暴男人犯法吗?
察觉到自家宿主更为危险的想法,
【达咩!快停止你那作死的念头!】
姜知颜也只是那么一想,就算开了武力值,她其实也没把握能揍得过裴鹤年,
撇了撇嘴,
指腹穿梭,留下一条条隐隐透血的红痕,
“好玩吗?”
裴鹤年抓住了小奶猫作乱的猫爪,
低着头,摩挲着那锋利的指尖,爱不释手,
令他愉悦的记忆接踵而至,满室的旖旎和龙凤交颈的画面………
裴鹤年眯了眯眼,眸色暗了下去,眼尾的那一寸红色,好似更深了两分,
后背隐隐作痛,除了前几日的杖罚,还有小奶猫动情时,为他留下的专属抓痕,
裴鹤年光是想想就兴奋的不行,
两人凑的极近,呼吸清晰可闻,
裴鹤年目光灼灼,姜知颜丝毫不惧,盯着他笑的志得意满。
“好玩啊。”
“我这还有更好玩的要试试吗?”
裴鹤年亲了亲手里的小猫爪,笑的蛊惑人心,在姜知颜看来就是不怀好意,
“不试!不玩!拜拜了您呐!”
说着就要跑,
可进了裴鹤年的怀,除非他自愿撒手,
否则就像现在,姜知颜直接被裴鹤年强制掳走,
“想玩啊,那老公陪你好好玩!”
姜知颜被裴鹤年的厚颜无耻气的脸都红了,当即就要喊,
结果裴鹤年以吻封唇,长腿一跨,直接就将她拐进了隔壁。
【哦吼!玩脱了吧你!】
“谁说我玩脱了,有没有可能,我就是想睡他呢!”
系统。。。【你厉害!】
突然有点可怜裴鹤年了,果然,谈恋爱降智,
裴鹤年这个老狐狸也不意外。
卧室里,
姜知颜被裴鹤年圈在身下,
床单深陷,他与她十指相扣,
淡粉雪白的指腹与男人古铜色的手面形成极致的暧昧美学,
攒动着裴鹤年心头的欲望更甚,
缝缕的亲吻如细雨般落下,唇齿缠绵,轻舔慢咬,拿捏分寸往下移,
下巴,脖颈,锁骨都成为了男人的所有物,任由他肆意欺负,
伴随着一阵凉意突袭,
姜知颜的衣服竟在急不可耐的男人手下变成了碎布,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姜知颜,慌乱的蹬着裴鹤年。
“我们已经离婚了!”
然而,裴鹤年却低低笑了一声,
“哦,没关系,我免费给你睡。”
姜知颜的表情直接开裂,她没想到裴鹤年竟然会这么不要脸,
裴鹤年———脸是什么?能吃吗?能让他像现在这么快乐吗?
“唔”
幽深的目光定格在娇媚的躯体,风卷云涌,海浪翻涌,一室凌乱。
“姜姜,好玩吗?”
“滚!”
“看来姜姜不累,那就再来玩一次!”
“裴鹤年,你做个人吧!”
姜知颜一天都没下的了床,就连晚上的宵夜都是裴鹤年亲手喂的。
徐行拦在楼梯口,四道不善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他想,若是眼神能杀人,他恐怕早就是千疮百孔。
“大少爷,小少爷,莳与少爷,陈先生,
您几位还是先回去吧,夫人无事。”
裴湛的眸中全是冷意,他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呵,那什么叫有事?”
正当徐行无言以对,招架不住时,
裴鹤年出现了,他由上而下的俯瞰着四人,“来了。”
语气随意的像是在问众人吃了没。
“我妈妈呢?”
裴湛定定地看着裴鹤年,凌乱的长发显露出几分不羁,声音也透着烦躁。
裴鹤年缓缓走下楼梯,来到众人的面前,
这才让四人瞧见了他脸上的抓痕,
是谁抓的毋庸置疑。
“嘘,小点声,姜姜睡了。”
“小叔,你们已经离婚了。”
裴应淮刻意放慢了语速,神色认真而郑重的提醒着裴鹤年,
“哦你怎么知道,我脸上是你婶婶抓的。”
裴应淮:“…………”
裴湛翻了个白眼,
“让开,我要带我妈妈回家。”
“你妈妈非说要在我的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四人皆无语!
倒是徐行只是抽了抽嘴角,毕竟他见惯了裴鹤年的不正常。
温莳与出声打断,声音冰冷,
“裴叔叔,我们对你脸上的伤不感兴趣!”
“唉,姜姜果然是最爱我的,
难得见她那柔和的性子,显现出占有欲。”
四人“…………”
裴鹤年有病吧!
眼看裴湛已经没有耐心快要和裴鹤年干起来了,
裴应淮拉住裴湛,
“姜姨睡了,我们不要打扰她,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湛湛你和莳与还要上课,先回去休息,
我和小笙守着姜姨,
一定不会让某些不怀好意的人,靠近她。”
眼看二人要上楼,徐行寸步不让,
“我想小叔也不希望姜姨因为我们打架被吵醒吧。”
于是当着裴鹤年的面,裴应淮拉着陈情笙直接就靠在了房门口,
这一守就是一夜。
裴鹤年因为失去了搂着香香老婆睡觉的机会,
一身冷气冻的徐行直打哆嗦,
第二天果不其然的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