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我还是很仁慈的!
正在这时,诸葛村夫和司马晓贼端着木桶走了过来,江离在身后寸步不离。
“小江离干的不错!”风莫随口夸道。
“多谢主公夸奖!”江离一脸兴奋,似乎很是受用。
“不错不错,还是单纯的孩子好啊,忠诚度又涨了!”风莫在心里暗自高兴。
“你先回去休息吧。”风莫将蛮象和江离收回卡牌。
诸葛村夫和司马晓贼将木桶放在风莫脚边,随后站起身,听候他的吩咐,
“你们两个会下围棋吗?”风莫问道。
“会啊,你想干嘛,是不是又想坑我们,我们可不赌了。”两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你们这里是不是用座子制?”风莫问道。
“是啊,怎么了?”诸葛村夫和司马晓贼面面相觑,都感到莫名其妙。
风莫跟东方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难道他也是天外之人?”
“你是从什么时候碰到他的。”风莫将双脚分别伸向诸葛村夫和司马晓贼,两人认命般蹲下身,苦着脸脱下风莫的靴子,然后将风莫的脚放进木桶内的洗脚水中。
“算老头从我三岁开始就教我和小烈了,听村里人说他很早就生活在小渔村了。”东方白回忆道。
“村里有两个私塾,他只教我和小烈,另外一个教书先生教剩下的孩子,当时他的理由是我跟小烈天赋异禀、器宇不凡,简直就是人中之龙,兽中之凤!”
“然后你还真信了?”风莫淡淡道。
“咳咳。”东方白干咳两声,随后无耻的说道:“我觉得算老头说的没错啊!”
“这老头居然这么早就来了,他到底想干嘛?还有,他怎么认识我的?难道他也是封魔者?可是我怎么看不到他的资料。”风莫百思不得其解。
“那我们还下不下了?”东方白问道。
“当然下。”风莫将棋盘上的座子收回。
“那就按照我们那的规矩下吧。”他执黑子先行。
“我说你们俩就光看着吗,给我揉揉。”风莫将脚稍微抬高了一点。
“唉,想我司马晓贼从小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时受过这种罪!”司马晓贼边给风莫揉着脚边唉声叹气道。
“该来的总会来,我看你是从小把人生中的福都享受完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喽。”诸葛村夫倒是淡定了许多,从小到大他什么苦没吃过。
“你这从小吃苦的家伙,不照样陪我在这受罪。”司马晓贼一脸的不以为然。
“还好脚不臭。”他小声嘟囔着。
“啪——”东方白走了一个白子,随口问道:“你上次在魔龙谷怎么回事?”
“没什么,强大的力量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风莫似乎不想多谈。
“你那天不是去追秦傲寒了吗,他怎么样了?”
“他死了,现在估计都化成水蒸发了。”风莫冷笑道。
东方白抬头看了一眼风莫,见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得嘀咕道:“真是个杀人如麻的家伙。”
风莫当然听见了,他也不生气,笑眯眯的看着东方白问道:“小子,你杀过人吗?”
“没有。”东方白摇摇头道:“以前在小渔村跟着李叔打猎,山上的畜生倒是杀过不少,怎么突然这么问?”
“要不要我带你去杀个人玩玩?”风莫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东方白,杀人在他眼中仿佛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我靠,你有病啊,没事杀什么人啊,果然是个疯子。”东方白呆了片刻才大叫道。
“割破喉咙的刹那,鲜血如泉涌般涌出,看着别人躺在地上痛苦挣扎,哦,那种哀嚎是多么美妙。”风莫一脸享受的样子,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
司马晓贼吓得小手一抖,连忙拿出占星盘就要溜之大吉。
“你要是有把握不被我的“抉择”追上就试试。”风莫笑眯眯的看着司马晓贼,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继续。”他看着自己的脚道。
司马晓贼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继续给风莫揉着脚,此时在他心中,风莫的危险程度已经上升到顶级,东方小兄弟说的没错,这家伙果然是个疯子……
“得了吧,我都感觉不到你的杀气,你也就吓唬吓唬小孩子。”东方白老气横生道。
司马晓贼无语中,到底谁是小孩子?
“这么大个人了,连个小孩子都不如。”诸葛村夫小声道。
“疯子,你们那边世界是什么样的。”东方白好奇道。
“那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世界。”风莫感叹道:“好在我已经不是那里的人了。”
“你是说你回不去了?只能待在我们这里?”
“对了一半吧,小子,你有什么梦想吗?”
东方白歪着脑袋想了片刻,走了一子才道:“我想跟我爹娘团聚,然后帮小烈当大官。”
“没了?”
“没了。小时候见到村里其他孩子都有爹娘陪着玩,虽然嘴上说着无所谓,其实心里还是很羡慕的。”
“我还记得四五岁的时候,跟村里孩子玩的时候,我跟小烈被他们骂成没有爹娘的小杂种,然后你猜怎么着。”
“我跟小烈两个人把他们全撂趴下了,然后拿绳子把他们绑在我爹娘坟墓旁边的树上,脱掉他们的鞋子,让小白舔他们的脚心,嘿嘿嘿。”东方白一脸坏笑。
“从那以后我就成小渔村的孩子王了,叫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叫他们撵狗他们不敢捉鸡!”
诸葛村夫和司马晓贼皆沉默不语,他们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挺幸福的。
“哎呀,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了?其实我也是个孤儿,我那时候在孤儿院也被一些不开眼的混蛋骂过。”风莫回忆道。
“哦,你是怎么做的?”东方白来了兴致。
“也没什么,我还是很仁慈的,只把他们一个个打晕,身上衣服全扒光,扔进稀泥巴里滚两圈,绑在树上,在树下写着不幸掉厕,再叫别人来围观。有个特别嘴欠的家伙我重点照顾了一下,在他身上用洗不掉的颜料画了只超大的乌龟。”风莫仿佛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三人皆感到一阵恶寒,这个疯子原来从小就这么变态,报复心居然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