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若陀和钟离不得不说的感情

若陀·昆钧“恕我未能及时告知真相，空，有些事我也是到了这棵树下才明白过来，确切说来，我并非完整的若陀龙王…而是一小块碎片，还有那位小友，我替阿鸠道歉，不过看到你没有任何伤势，我就明白你的不简单。”

妙缘（？？？我能理解你对我嘲讽吗？什么叫做没有任何伤势不简单，堂堂一位神，居然在这里动弹不得，吃灰尘，真是太丢人了，还好兄长都不在这里，这传出去，还不得安上奇奇怪怪的称号。）

若陀·昆钧“天地，阴阳，两仪，你可以将我和那边的龙王视为此种存在，我们皆是若陀龙王意志的分体。”

派蒙“有两个若陀龙王？！”派蒙听到十分震惊看向两个人。

妙缘（什么叫做两个若陀龙王，若陀龙王只有一个，他们都是若陀龙王意志体，只不过昆钧是里面那个的跑出去的意识，人有三魂七魄，更别说龙种，能分出男女体的意识都不是简单货色。）

阿鸠听到昆钧的话“不！不可能，难道你是…？！”若陀龙王本尊记得自己制造出一个分体，对昆钧这个分体有点迷茫，虽然很不相信对方的话，但是熟悉的气息，还是令若陀龙王左右动摇。

若陀·昆钧“结界松动后，你的力量在外界化形成一个孩童，你用这种身份向人诉说被镇压的怨恨，可人们不以为然，随后你便想到，封印松动令你有机可乘，掳走矿工也是为了挖出封印入口，你打算内外合击，冲破封印。”

若陀·阿鸠“你胆敢口出狂言！若你真是我的一部分，又为何站在背叛者身旁！”阿鸠感受十万个暴击，混乱的记忆告诉祂，是摩拉克斯背叛了祂，导致祂困入地下，常年无法出世！对于昆钧的背叛，更加不爽！

昆钧“而我是封印松动时觉醒的另一股力量，微弱到无法单独构成个体，只能附身人类，我的意识十分混沌，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只对跟过去有关的事物有反应…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摩拉克斯，让他阻止你。”钟离和昆钧两个基友对视一番，无视周围的其他三个吃瓜群众。

钟离“如果你的力量再强一些，我就能更早认出你，而不是等你提起镇龙石才察觉到异样。”

昆钧“不怪你，我早已面目全非了，直到摸到那块古老的石碑，才想起过去种种，实在太久了啊，年轻的人类与年迈的地龙均无从知晓的秘密…摩拉克斯，你说还是我说？”

钟离“无妨，由你定夺。”

昆钧“哈哈，你还是老样子，那就我来吧。”

妙缘十分震惊看向两个十分默契的对话，偷偷拉着派蒙一边谈，就连空都没有意识到两人已经偷偷后退了几步。

妙缘“派蒙，你有没有觉得钟离先生和昆钧先生默契是不是有点高的离谱，仿佛是穿一条裤子，睡在一块亲兄弟都无法比拟。”

派蒙“？？？你该不会是想说他们是那个吧！”派蒙略微猥琐的笑容，双手都在不停摆动。

钟离和昆钧都听到，而空实力被封印久了，但是耳朵还没有听不清的地步，略微猥琐看着钟离，让钟离有点尴尬，昆钧到是想笑他没想到如今的年轻人，思想会如此离谱。

钟离“昆钧，先等一下，再讲，我先教育两个人。”只听到轰隆隆作响一会，妙缘带着稍微浮肿的脸，走向最前面，钟离在后面盯着妙缘，而派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草药给妙缘敷脸。

空（好可怕(?д?; )，这就是钟离先生发飙时候吗？还好妙缘撞枪口了。）

钟离“咳咳，若陀继续，我已经把打断我们说话的人，给控制了。”

妙缘（殴打自家神的令使，你是头一个，我记下了，等我回到自家地方恢复实力，肯定把你带过去挨打。）就这样黑塔手里又多了两件妙缘系列的光锥，身为星神的我，很抱歉和论星神思想滑坡怎么办。

昆钧“若陀龙王原是岩神摩拉克斯的至交与战友，寿命远超人类，然而，大地的衍生物正如这地面上的岩石，岩石的记忆并不很长，能留存其中的只有极为强烈的情感，时间越久，记忆便越模糊，磨损，正是世界加诸其身的导火索。”

空“磨损…”空听到磨损，就想知道磨损到底是什么东西？

昆钧“磨损夺去了若陀龙王的思考，让他渐渐回忆不起故友的面貌，想不起曾亲自守护的璃月港，原本完整的龙王变得暴躁，富有攻击性…”

若陀·阿鸠“是人类攻击了我赖以为生的地脉！”阿鸠直接指出人类拆家行为。

若陀·昆钧“此言诚然，所以你才攻击层岩巨渊，才有了那场与摩拉克斯的大战，最初，为了开拓疆土，发展生产，璃月人进山采矿，过度开采引发了地脉震动，使我们苦不堪言，磨损更是让我们变得如同野兽，无论怎么挣扎，我们依然不断失去与人共处的能力…失去理性，摩拉克斯分出自己的力量以阻止我们进一步磨损，却只是徒劳，磨损是天理之所在，力不能及，所以我们成为了你，从你的意志之中，又分化出了我。”若陀龙王一直都在承受来自人类的挖掘带来地脉震动反噬下，令他痛苦万分，偏偏理智依旧正在消逝，摩拉克斯把力量分出来帮助自己，依旧摆脱不了天理的侵蚀，最终压抑已久的磨损，吞噬了理智，开始对挖掘层岩巨渊的人类，发动攻击，被钟离发现阻止下，依旧得不到恢复清醒，双方大战下，若陀龙王因为契约短暂苏醒下，自愿被钟离封印，但是这都是杯水车薪，因为人类依旧会挖掘层岩巨渊，而封印在附近的若陀由仙人们轮流坚守，直到封印松动，若陀龙王分化自己意志的分体的时候，带有契约保护部分意志得知疯掉的若陀想法，它就准备跑出去，因为没有凝聚身体的能量遇到一个倒霉蛋，也就是如今的昆钧的身体，附体下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摩拉克斯，始终未能有相关的记忆，只能凭借契约感受钟离的位置，才出现人海茫茫的璃月港慢慢寻找，但是若陀·阿鸠十分震惊昆钧的话，这和她的记忆里不一样“我是你的最后的契约，见证若陀龙王与摩拉克斯的约定，你可以愤怒，但绝不应否认我。”

阿鸠“不，不…”

昆钧“我乃若陀龙王善性的残留，代表契约之志，高远之心，以及与人共存的和平意愿。”

阿鸠“不，我乃若陀龙王，元素结晶创生之物，承载大地的力量与回忆，与山海同寿，绝非蝼蚁的盟友！”很明显阿鸠十分抗拒昆钧说辞，高傲的她认为自己本体不可能跟如同蝼蚁一般生物的摩拉克斯结盟，更不愿意相信自己这么高贵，挖层岩巨渊的人类是她的主体若陀龙王默认的，那她的复仇，岂不成了笑话。

昆钧看到阿鸠把摩拉克斯比做蝼蚁，感到愤怒“摩拉克斯并非蝼蚁。”

阿鸠“蝼蚁的神，不过是蝼蚁罢了！”

昆钧“是你忘记得太过彻底，最认可摩拉克斯的人正是你——也是我，你忘却的事，都储存在我心中，你若是大地的回忆，我便是与人共存的回忆，天动万象，山海化形…”为了更好给阿鸠回忆起过去种种，说出若陀龙王最熟悉的话，引动回忆。

阿鸠“荒地生星，璨如…烈阳…”阿鸠无意中说出这句话，令人有点疑惑，而钟离叹息声“奇怪，这是什么感觉？这些…这些是…”

昆钧“你早就力竭，会先我一步消失，但在那之前，我将这些分享给你，雪落于春日的荒野，须臾更会融化，哪怕稍纵即逝，无法在你心中留下任何痕迹…哪怕这是最后一次。”昆钧是最后一丝，消失之后，若陀龙王会再次愤怒，但是有这部分记忆带回去，若陀龙王会迷茫，会有短暂的回忆，但是这终究无法永远铭记，该磨损失去理智，依旧会，只不过让若陀龙王消停一会罢了。

阿鸠“不，怎么如此…我不承认这是宿命！”

昆钧“或许不是宿命，却是命中注定之劫。”最终阿鸠选择相信昆钧的话，也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回忆。

阿鸠“摩拉…克斯…”随后消失在原地，回到依旧迷失自我的若陀龙王内部，若陀龙王依旧疯狂，冲击封印，只是被阿鸠带回去的记忆，迷茫了一会儿，消停之际的若陀龙王，也没有继续冲击，让钟离有加强封印筹码。

派蒙看到阿鸠消失无影无踪后“那个小女孩完全消失了…”

空“被封印的宿命吗？”

妙缘“这样的宿命…真是太棒了！”

钟离\/昆钧\/空\/派蒙“嗯？这…”都用无语的目光盯着妙缘，尤其昆钧更是愣了半天。

妙缘“看着我干嘛？我是说封印手法很不错，如果能学到的话，说不定哪天就用得上了！”

钟离“若陀，不管他，满意了吗？”

昆钧“为自己善后，称不上满意与否，摩拉克斯，你如今的名字叫做钟离，是吗？”

钟离“正是。”

昆钧“不行，我还是习惯叫你摩拉克斯。”

钟离“随你喜欢。”

昆钧“点睛之事，我尚未忘却。”

钟离“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昆钧“你双目完好，自然不知道盲龙对阳光的追寻，但摩拉克斯赋予若陀龙王双目之事，我不会忘记。”这就是阿鸠对那些话的震惊，她也不清楚若陀龙王过去，只有昆钧还记得，随着一整轻哼，钟离便知道昆钧也撑不住了。

钟离“你的力量就要枯竭了。”

昆钧“一如既往的好眼力。”

钟离“外出走走，如何？”钟离想要和若陀龙王最后一道分体出去见见外面世界。

昆钧“当务之急，难道不是救治封印外的矿工？”他记忆中摩拉克斯一直都是先处理凡人伤势，再谈游玩之事，有点不理解摩拉克斯变得这么快，都快认不清了。

钟离“没错，所以我现在要去外面走走，处理因你而起的问题。”钟离跟昆钧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不是不在意子民的生命安全。

昆钧“哈哈，所言甚是，走吧。”于是钟离把妙缘扛在肩上和若陀一起走出封印内部，因为妙缘的迷之操作太多了，难免制造出大轰动，一旦研究起封印，说不定还被妙缘玩废了。

只见昆钧和钟离治疗了矿工，顺便安顿好矿工，昆钧就感受到其他异样，钟离目光立刻转向若陀身上，派蒙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本子，记载钟离和若陀的感情。

昆钧“不是我，是这具身体，我消散后，就让这具躯体的主人随工头一道回璃月吧，昆钧乃是名匠后人，假以时日必能名震一方，这样的人物，绝不能有闪失。”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昆钧这具身体附身，若陀龙王喜欢铁匠癖好，钟离还记得。

钟离“你还是老样子，偏爱铁匠得很。”

若陀“刀剑无眼，匠人有情，人情二字，不就是人类最引以为傲的事物吗？”

钟离“若陀，我已不是岩神了。”作为最要好的朋友，钟离没有瞒着对方，说出自己已经不是岩神的事，钟离知道若陀已经知道了，但是自己坦白，还是等对方坦白是两回事。

昆钧“我能感受到。”

钟离“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璃月人。”

若陀“连你也走到这一步了啊…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敢保证下次不会有新的震动将我唤醒。”

钟离“无妨，即便有那么一天，璃月百姓也该做好面对你的准备了。”

若陀“没有岩王帝君的璃月，可行吗？”

钟离“倘若天下无神，这里便是人的国度，我曾是人的神，理应见证人的兴衰。”

若陀“任何生命都会在岁月长河中损耗，变质，你是我们之中最坚强的灵魂，竟也被它磨损，但也无妨，因果由天，倘若我们的使命已然告结，就应勇敢地踏上离开之路，你或许长生不老，注定孤独，可那只是暂时之事，当你来到时间的尽头，便会与过去未来所有因缘之人重逢。”妙缘也算安分的听着两者对唱，毕竟若陀分体消失，下次见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

钟离“论寿命还是你略胜一筹，元素创生物的寿命，说不定是这片大陆上最长的。”

若陀“若非如此，你也不会因无法杀死而被迫面对我。”

钟离“说笑了，与老友见面，原是欣喜之事。”

若陀“从前在层岩巨渊，你犹豫过吗？”若陀想知道当时事发突然，钟离是否犹豫一下，而不是立刻出动，把他镇压。

钟离“岩石尚可有心，我自然如此，但我是契约之神，也曾是璃人民的神。”钟离表明自己是人民的神，对他动手，却只是封印，而不是联合所有人，对他下死手。

若陀已经明白了钟离的意思“你选择了义，却没抛弃仁，所以你并没有对我施以杀手，我是自愿被封印的。”其实连他这个分体都不清楚当时情况，清楚钟离不愿下死手，那只怕情况都清楚，肯定是他本尊自己选择放弃抵抗。

钟离“地龙翻身，撼天动地，以你的能耐，哪怕是全盛时期的我也难一人对抗，更谈何封印。”

若陀“所以才有我的诞生，怎么说我也是看着璃月港诞生的元老，即使不再是过去那副模样，也要以自己的方式贯彻约定，身为契约之神的挚友，这是我遵守契约的最后办法。”

钟离“…谢谢你，若陀。”

若陀“我的生命接近无穷，将与永恒的时间一同延续下去…而你摩拉克斯，也是寿命极长的存在。”

钟离“要走了吗？”

若陀“摩拉克斯，若有缘，他日必将再会。”随着分体消逝回归若陀体内，附体的身躯也随着倒下。

派蒙“呜哇！！”

空“现在倒下的是…真正的昆钧？”

钟离“对，不必担心，他只是睡着了。”

派蒙“唉…总觉得很奇怪，好像他突然变成了我们不认识的人。”派蒙感慨和昆钧的关系，一下子成了陌生人。

钟离“我们与昆钧，确实素不相识。”

空“但曾在他体内的那个若陀，是你重要的朋友。”

钟离“嗯，许久之前的事了…虽已千年，却像昨日种种，历历在目，不过妙缘，你的事，我们要好好谈谈。”

空“对，聊天群里跟你发信息，你却一点都不回，需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派蒙“就是就是！必须给一个解释。”

妙缘“嘿！！刚刚还在许久谈情，人刚回本体，你们就讨伐起我来了！”

钟离“行了，别闹了，妙缘，说说看吧！所有人都在等你回话，放心，我录屏了，放胆说。”

妙缘“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回到天穹市，开始悄咪咪的放开神识收索琪亚娜的行踪，途中被一个叫丽塔的人带走了，见了她们的主教，而琪亚娜已经落入他手，我欠了他一个人情就变成两个，抵消一个，我不方便动手，但是琪亚娜的生命，我自然要保障好，于是又欠一次，最终我答应了对方不能出现其他人面前，在兑现人情之前，我就不能出现，所以不回话，也是为了保证所有人都不清楚，对我施以压力。”

钟离“兑现你的承诺是很好的品行，但是你不回话，就是你的不对。”

妙缘“主要是那个主教有一个庞大的想法，我需要打配合，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需要保密，不过钟离先生，你为什么不去帮助若陀摆脱磨损？”

钟离“那是因为璃月人民需要挖掘层岩巨渊的矿石，就算现在恢复了，磨损也会'再次降临，得不偿失，等我完成某件事之后，就会带着若陀离开提瓦特，这才是真正意义帮助若陀，不过我现在的目标还不是这些，暂且保密。”两个人的说话到一半，就停了，让空和派蒙有点麻瓜。

妙缘“此事以了，我暂且回去崩坏，盯着免得突发情况，出现导致出现偏差。”

派蒙“妙缘走的可真快，我还没有跟他说，接下来的传闻，谁是蒙德的最强战力，空，只能是我们两人去蒙德了。”

空“他现在有很多事要做，等什么时候前往稻妻时候，在把他拉来，我有预感，妙缘会喜欢哪里也说不准？”

派蒙“呃…为什么？我的预感更像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