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原来是魔修
几人颇有自得之色,他们的魔剑都为特制,专门对付正道修士。一旦刺中了敌人,剑尖处的魔力就会侵入正道修士体内,随着正经十二脉和奇经八脉流转。
这时正道修士体内的灵力就无法正常运转,要一边控住体内的魔力,一边再对敌。
此消彼长,要是实力不济多半会落败,弄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这长须老者一副仙气飘飘的样子,必是玄门正宗,这七人一招得手,正打算看他笑话。
仿佛看着老者压制着侵入体内魔力,而狼狈不堪的样子,能令他们七人享受到多大的欢愉一般。
感受着进入体内的一丝魔气,这长须老者嘲弄地看着七人,哂笑道:
“我这人就是臭脾气,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就说我爱自称老道这点,怎么也改不过来。”
“但是要单单从这一点,你们判断出我是正道修士,可真是笑掉大牙,谁说我就不能是魔修吗?”
这长须老者说完这番话之后,不光是眼前这七人,连在茶楼上坐着的易水寒都吃惊地张大了嘴。
他心中默念道,“不论是阵法还是炼制出的法器,这长须老者都是走得正道修士的路子。而且这些都是自己亲眼所见,半点也掺不得假,要是他自己所言非虚,那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还不待易水寒思索,就发现那长须老者之处发现异变。
只见这老者大喝一声,周身便被黑色的气体包围,不一会儿,就融入周身浑圆无漏。
列着剑阵的七位修士,对这黑色的气体可不陌生,这就是他们日日打熬经络冲脉锻体的魔气,眼前之人真是魔修。
按理说两次正魔大战之后,魔道势微。
又被魔天肃强力整合之后,除非是有血海深仇的除外,大多数魔修见面,都是秉着天下魔道是一家的理念,互相交好。
于是这七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之间就停下手来。
电光火石之间,突然从兵器铺中传来领头之人的声音:“宗主赐下魔钩双斩,就是让对此人格杀勿论,切勿留情。”
说罢兵器铺内还传来乒乒乓乓地破阵声音。
“聒噪!”那长须老者骂了一句,立马手中掐了一个指诀,顿时兵器铺内就火光四起,发生了爆炸。
爆炸波及之下,四周的邻近的房子也被轰为平地。
原来这长须老者手下仍留有暗招儿,他见领头之人是筑基期,就打算不可力敌。
除了布置拘敌阵法之外,他还将阵法和兵器铺中的所有法器相连接。
这领头之人破阵成功之日,就是铺内所有法器自爆之时。
这铺子中的法器品级虽然都参差不齐,可是那都是摆在外面的,里屋还有两个中品法器。
这长须老者就知早晚有这一天,早就布置好了后路,行这壮士断腕之举。
头先那几个在下面掠阵的魔道修士,见领头之人所在房屋已经化为飞灰,顿时惊恐万分,立马赶上前去查看情况。
可是哪里还有情况可以查看,整个屋子都化为灰烬了,这领头之人连渣渣都没剩下。
只剩下一只弯钩,几人心想这一定是宗主的魔钩双斩了,随即心下就一凉。
这敖东贵虽然另行开辟宗门,可是所有规矩都是传承至南境之南的魔道总坛。
外出任务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牵头之人被杀,手下若不能立即手刃仇敌,回宗门之后一概打死不论。
这龙顺法兵器铺突然爆炸,也惊醒了坊市周围的修士,他们起初碍于魔道修士的淫威,不敢动弹。
现在双方剑拔弩张,此时不跑恐怕被对战波及,于是就四散跑开。
几名负责警戒掠阵的魔道修士急声喝骂也不堪大用,只好将龙顺法兵器铺周边围住,圈内的任南人都不许走,圈外的其他人就放任不管。
这七人见到领头之人惨死,心知返回宗门只有一死,还不如在这死了,也好过回去受折磨。
顿时又调整身位,准备新一轮的进攻。
长须老者见他们并不死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向几位说道:
“依着老道的规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刺我肩头我必须要刺回去,谁击我脚踝,我必须要将他的脚掌剪短。”
“不过我今天心情尚好,因为聒噪无礼之人已经身死,剩下的你们都是一些臭鱼烂虾,根本不值得我出手。”
“你们自行作法,该断肩的断肩,该斩脚的斩脚,我就不留你们性命了!”
“左边第一人,你起先想刺我胸口,被我用九曲判笔格挡开后,就刺向我的手腕。”
“第二人刺我右后腰、第三人……”
这长须老者将刚才对敌时,这七人的招法一个个说来,像如数家珍一般。
这七位魔道修士,听到这人将自己的出招说得这么清楚,一个个都感到十分惊讶。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能记住这么多招式,众人虽然分属不同阵营,可都还是心生佩服。
这七人之中那位刺伤长须老者脚踝的,心知上前对敌时送死,退后回宗门也是一死,心下面如死灰,脱口而出道:
“我们斗法斗不过你,身死道消也是应有之理,可没必要要在这受你的言语讥讽。”
“我的脚掌就在这里,你爱砍就砍,你要是不砍,我自己也不会砍。”
其余六人听完他说的话,均是冷汗直流,其中有人还想制止。
可耐总有人嘴比脑子快,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长须老者一招下去,周身就魔焰滔天,任谁一看都像是个积年的魔道中人,不疑有他。
这屋顶上的七人,见他出手,立马心生防备。
可是就在一瞬之间,他们手中的魔剑就被这长须老者吸走。然后长须老者拿出其中一支魔剑,直径向刚才说话那人辞去。
这人连忙后跃,想要躲闪开。可是长须老者的剑太快了,他体内的魔气灌输到魔剑之中,真是无比合适。
只是一个残影,刚才多嘴这人就被斩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