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杀了我吧
虽然他们都住在别墅里,但在别墅后面都有自己的私有院子。
可以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司诺匆匆而来,老远就听到求救声,心,扑通扑通,在这一刻跳的异常不规律。
这个声音,是安然的。
门卫远远看见他,早就进去通知了。
司诺进来的时候,蟒哥吞云吐雾的坐在他那订制的老板椅上。
眼里有嗜血的兴奋。
“还没中午呢,怎么起来了?”看,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到中午不起床的毛病。
身后的安然低声抽泣着,嘴里喃喃自语道,“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放了我,多少钱都给你……”
“你从我那里掳走一个女人?”司诺冷言冷语,强压住心中怒火。
她知道安然就在身后,但这一刻她不敢回头。
不敢看安然的情况。
她希望自己来得及时。
而安然,在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后,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再看那背影,虽然发型不同,衣品不同,但那身影像极了一个人……
蟒哥猛吸一口烟,随即吐出朵朵烟圈。
语气极其讽刺的问,“怎么?是你的人?”
一旁的手下看的一脸心惊肉跳,昨天回来的时候两人好的和一个人似的,这怎么就剑拔弩张了?
他们是不希望两人有矛盾的,毕竟难做的是他们自己。
蟒哥站起身,几步走到司诺面前,“其他人都死了,就我们两个了,你说最后谁会是赢家?”
司诺明白,蟒哥这话是在告诉她,佟叔的其他干儿子都被他杀了,现在是他和她斗的时候了。
可是,她还不能死,怎么办?
面对一脸戒备、凶神恶煞的蟒哥,司诺抿嘴,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力气不大。
“昨天姑奶奶才借给你500万,你今天就给我翻脸是不?”她,又开始撒娇,“你信不信,我把你丢了货的事告诉佟叔去,让你赔个底朝天。”
威胁的话,却没有一点威胁该有的力量。
转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这才侧头看了一眼狼狈坐在地上的人。
白色的外套被随意的扔在身后,仅穿着无袖浅粉内搭,白色的裤子上泥土相间,早已失了它的光彩。
长发没有规律的散落,精致的妆容不再,整个灰头土脸的,两道泪痕尤为明显。
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极力的控制着自己。
“警察查到我那里了,监控里出现了你,虽然不是你亲自做的,可是酒吧的监控我可以控制,酒吧外面的我控制不了,你说,你们好歹在我的地盘上做这事,告我一声,我好切了那段也算,偏偏在我门口做。”
连编带骗,司诺将她来的原因说明。
信不信由你,反正就是这样。
蟒哥不是太信她,但又有点信。
要是她想来要人,也不会等这么久,今天都往第三天数了。
若不是她在澳洲,能解他燃眉之急,耽搁了几天,他该办的事都办了,这女人也废了。
这么一想,也算能信。
“回头赔你一家店,”蟒哥说完,又坐回去,在手里的烟蒂快要烧到手的时候,果断掐灭。
“这还差不多。”司诺傲娇的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安然。
她现在怕的要死吧?
天天咋咋呼呼的,今天吓死你,让你以后都得怂。
“这是玩完了?”
蟒哥斜了她一眼,心里骂道:明知故问,一天天不学好,这样子像是玩过?
看出来蟒哥的意思,司诺也不理他,又说,“玩完赶紧处理了,利落点,她男朋友是云城刑警队队长,放回去铁定死咬着你不放。”
刑警队队长?
这层关系怎么没人告诉他?
警察的人,他不是不动,而是得当着警察的面动才有意思。
不是想抓他吗?
那就当着他们的面玩他们在乎的人,让他们知道,和他蟒哥作对的下场是什么?
他们的家人,朋友,老婆,孩子,一个都别想好过。
反正最后都是死,走上这条路就没怕过死。
这么想着,蟒哥笑的一脸邪恶,“给她打一针,拍视频,让她的警察男朋友看看,哈哈哈,女人,一会儿记得喊大声一点,你的男朋友会非常喜欢的。”
杀人先诛心。
安然听着,害怕的看向司诺,原本希望她能看在以前的情意上救自己一命,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她给了自己更大的风暴。
不想让汤阳看到她的狼狈不堪,那是她暗恋多年的人啊!
“杀了我吧。”当她声音沙哑的说出这句话时,最先惊到的是蟒哥。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好死不如赖活着。
“在我这里,你没有选择死的权利,知道吗?你所有的权利都是我给你的,比如,成为大家的玩具。”蟒哥知道爱情中的男女最在乎什么。
不就是那点卑微的忠诚么,他倒要看看,这个警察是在乎她心的忠诚,还是更在乎她身体的忠诚。
一个手下拿着安然的手机录着视频,另一个手下拿着一只注射器慢慢靠近……
安然看了一眼那只注射器,卑微的看向司诺,“求你,求你了……”
没有说求她做什么,是救她,放了她,还是其他……只是不断重复着“求你了……”
一个人抓住她的手臂,被她用力挣脱,再次被抓住,她被人按趴在地上,那人跪在她后背,让她动弹不得。
手臂压在她的后颈,两手抓住她乱晃的手臂,紧紧的,紧紧的!
拿着注射器的人一脸坏笑的哄着靠近,“乖,没事的,给你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
录视频的人更是将镜头拉近,近到可以看清她脸上的绒毛,可以看清她眼中的恐惧和绝望!
就在注射器要扎进安然手臂的一刹那,司诺将注射器拿开了。
接着,原本拿着注射器的人和压着安然的人同时站了起来,向对待敌人一样死死盯着她。
而司诺完全无视他们,径直过去拿掉安然的手机,点下停止。
视频里,安然绝望的求救声让她心疼。
“玖儿。”蟒哥只说了两个字,却异常的重。
语气中的不满,任谁都听得出来。
“一个女人换一车货,一个警察内鬼,蟒哥觉得值不值?”这一刻,司诺又恢复以前,说话冷情,犹如绽放的罂粟,令人着迷又恐惧。
说话归说话,手上一点没闲着,直接点开微信,找到汤阳,将刚刚录制的视频发送。